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鄙人正在沉思怎樣在大鬧婚禮。唉~真是個腦力活,一走了之,可以。但,不能連累他人,他們雖誤解我,可畢竟是我親人。我問夏逸涵怎麽辦?他卻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氣死我了。

    窗外有動靜,我馬上警惕起來。迷香?隻見那窗口有一根竹管插進來,外麵那群侍衛,不得不說,真是個擺設品啊。

    幾個黑影,咻咻的踱步而來。武功自是不弱,我心中一動,閉氣。陪你們玩玩吧。

    一人手腳利索的將我扛在肩上,低聲道:“撤。”扛著我走出府邸,心中斟酌許久,也想不明白,是誰擄走我?能想到的一一排除,不可能是白眉,他帶領著穿越宮在江湖闖蕩。就算是,以他的性子,對迷香之類甚是鄙視。

    良久,輕輕將我放下。“怎麽還不醒?”一人說道。

    另一人又道:“等等再說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不是吩咐你們,不準傷她嗎?”是大哥,他虜我來做甚?為了清彤?切,真沒良心。

    有人輕輕拍著我的臉,道:“阿喬,別裝了,醒過來。”楚柯,他們在打什麽算盤,我繼續閉著眼睛。楚柯寵溺的勾起嘴角,忽而,兩手往在我腰際神來。我大叫著跳起來,道:“別,我在怕別人撓我癢癢了。”

    那幾個扛我來的,直愣愣的盯著我看。

    我彎腰,對他們抱拳,訕訕的對他們笑道:“幾位大哥,辛苦你們了,扛了我這麽久。”

    那幾人立即惶恐的說道:“大小姐,我等不敢當。”

    我歪著頭,不解的望向楚恆和楚柯,他二人但笑不語。我扯著楚柯衣角低聲問道:“這大小姐是在叫我嗎?”

    楚柯一手拍向我的肩膀,打趣的說道:“這兒還有第二個女人不成?”

    滿肚子疑問,上前攬著他們的胳膊,諂笑道:“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啊?”

    正說著,一中年男子掀起簾子,邁著大步,朝我們走來,聲音激動的說道:“阿喬,你是阿喬?”

    媽呀,我嚇的抱住楚柯,指著那人瞠目結舌的說道:“有鬼,有鬼啊。”

    楚柯身子一顫,扳正我的身子,正對著那人。輕笑著說道:“看清楚,有影子?”

    楚恆也笑著說道:“就算是鬼,他也我們的爹呀?”

    我定了神,心中念頭白轉,爹不是死了嗎?這裏麵又是有多少秘密?

    翁鴻越捋了捋胡子,大笑道:“哈哈,阿喬的性子還是一如既往啊?爹早已備好酒菜,我們坐下慢慢談,可好?”

    一般來說,最後出來的都是大哥大。詐死瞞過緒帝,他的目的是什麽?造反?想到這兒,心裏打了個寒顫。

    對著滿桌佳肴,草草的趴了幾口。眼睛不由的看向爹來,神色自若,開始進入正題了沒有啊?

    終於,翁鴻越放下筷子。他看著我,似是想起什麽痛苦的迴憶,輕了歎一聲,幽幽的開口道:“你是我大哥的獨女。”

    我吸了一口氣,想到那次,李氏接下來的話,定是要說,你不過來路明的野丫頭。這麽看來,她們並不知情。抬眼又望向翁鴻越,此時的他目光銳利,充滿憤怒,拍案而起,冷冷的說道:“那皇帝,過河拆橋。當年,大哥輔佐他登上皇位,他卻恩將仇報,設計汙蔑。。。。。。。”

    我心中一動,道:“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

    翁鴻越冷笑,“誤會,我們翁家自創朝一來,對他們皇室忠心耿耿,哪一代不是精忠報國。翁家問他們肅亂黨,清邊患。而他們,哼,一代不如一代。你爹以“刺殺天子”莫須有的罪名而死,那狗皇帝縱火燒了整個翁府,你娘和你剛出世的弟弟均不能幸免,這場大火燒了一天一夜,府裏數百條人命就在這一夜,就因為狗皇帝,,,,,”

    翁鴻越說不下去了,坐下來,舉起酒杯,一飲而下。

    無論在現代,還是在古代,我的名字都是翁清喬。腦海裏浮現那場大火,那數百條人命的唿救聲,我娘撕心裂肺的喊聲,繈褓中的弟弟嚎啕大哭著。胸口猛地一陣窒息,“此刻,我才明白翁清喬與我就是一體的啊。

    我沉默的看了他半晌道:“我怎麽逃出來的?”

    翁鴻越的望著我,眼神帶著幾分溺愛,“我年輕氣盛,官場險惡,無意為管。在外遊蕩,大哥去邊關之時,自知難逃此劫,派人找到我,把你轉交給我。”

    我心頭一跳,如果爹帶著府裏的眾人離開,那自然就掉落緒帝的陷阱,謀反一說更加成立,到時候牽連的是整個翁氏。然而就算迴來,也是難逃一死,也會誅九族。那他二人又是達成了什麽協議。

    手心已經沁出汗來,我問道:“您入官場是爹的意思?”

    翁鴻越頓了頓,道:“就算想不入也難,緒帝不會放過翁家。大哥把兵符交給了我,緒帝隻能按捺。他連做夢都想把翁家徹底鏟除,我隻不過是將計就計,就當是與羽瑄國一戰中而死。羽瑄國的奸細在承啟正合我意,最好是把整個朝廷都弄的烏煙瘴氣。”

    說完,他別有深意的望著我。如果沒有我,或許,唉~那麽說來,緒帝忌憚的是那可以調動禁軍的兵符,而那兵符世世代代都在翁家手中。皇帝對手握重兵的翁家猜疑日重。怕我們擁兵自重,在民間,又是深的民心。自古以來,功高蓋主是每個帝王的大忌,才會有此禍端吧。

    莫非,他要討伐緒帝。楚恆罷官經商,也是他安排好了的,就是為了等待時機。那日宴會上的刺客,也是他派來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望著他發呆。

    他見我不語,道:“詐死的事情,恆兒和柯兒並不知情,直到後來打贏羽瑄國,我才去見他二人。”

    心中已然明了,是啊,若要討伐緒帝,必然是要一定的資金。我還是問道:“您當真要造反嗎?”

    翁鴻越拂袖,厲聲道:“哼,何須造反。一日不除掉我們,他的龍椅也坐不穩,怕也是食不知味,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皺著眉頭說道:“那為何還要我與清彤嫁與龍亦陌?”

    翁鴻越斷然道:“承啟隻有兩位王爺,也是他們活該。為了皇位,什麽陰險歹毒的事情沒有做過,這次龍亦陌大婚,緒帝定會出席。這是千載難逢的時機,爹今日要你來,便是要問你。你對龍亦陌可是有意。”

    我心一驚,原來如此,:“爹,您誤會了,阿喬喜歡的不是他。”

    楚柯眼光一亮,望著我。我罵道:“幹什麽啊?”

    翁鴻越點點道:“若你喜歡,就把他抓來。既然你無意與他,,,,,,,”說道這兒,目光中帶著幾分肅殺。

    我不安的問道:“那清彤呢?她怎麽辦?”

    翁鴻越斷然道:“這個逆女,被龍亦陌迷得失去心竅。竟然三番兩次冤枉你,阿喬,苦了你了。”

    我越發的不安,這些事情他怎麽都知道?不由得朝楚恆和楚柯望去。二人均垂下眼簾。與龍亦陌成親也是他們的計劃嗎?清彤接近龍亦陌也是帶著目的,很俗套的真的愛上他。

    我站起來,欲開口之時,忽聽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將軍。刺殺皇帝失敗,可想過後果?”一襲藍衣,長發勝墨,目光清澈,在月光中徐徐走來,除了那欠扁的夏逸涵,還有誰啊。不管他是龍亦陌,還是夏逸涵,都是風雅翩翩。不由得看呆了。

    我朝他跑去,不解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

    他淡淡的笑著,對翁鴻越說道:“如今天下太平,將軍何苦執著於仇恨?”

    我低聲道:“這兒可不是你的地盤,低調點?”

    他手指纏繞著我的發梢,笑道:“乖,再一旁看著你家相公我。”

    相公?我不禁臉紅。夏逸涵笑意更深了。楚柯雙眸黯淡,直直的看著他們。楚恆輕拍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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