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勃城的周圍是一片死寂的荒蕪。偶爾能看到幾具廢棄的車輛殘骸,在風沙的侵蝕下,隻剩下扭曲的金屬框架。遠處,巨大的沙丘連綿起伏,仿佛是這片廢土的守護者,冷眼旁觀著世間的紛爭。


    大約行駛了七英裏後,天空漸漸陰沉下來。厚重的雲層不僅壓得很低,而且還綠的發黃,仿佛隨時都會傾瀉而下。艾伯特抬頭看了看天,心中隱隱有些擔憂:“這天氣怕是要變了,我們得加快速度,找個地方避避這些可怕的輻射酸雨,不然在這荒郊野外,很容易出危險。”


    他的凱佰赫戰盾suv也許可以抵擋子彈和爆炸的衝擊,但絕對扛不住輻射酸雨的腐蝕啊!


    又行駛了一段路,他們發現了一座廢棄的工廠。工廠的大門歪歪斜斜地掛在那裏,牆壁上布滿了彈孔和裂痕。艾伯特謹慎地觀察了一番,確定沒有危險後,直接將車子開進了工廠裏麵。


    工廠內部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鐵鏽味。機器的殘骸東倒西歪,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如今的破敗。艾伯特和夥伴們下車後在工廠裏找了個相對幹燥的角落,準備稍作休息,等雨停了再繼續趕路。


    在他們所處的工廠外麵,天空被厚重的鉛灰色雲層籠罩,仿佛一塊巨大的鐵板壓在大地之上。雲層低垂,偶爾有幾道慘綠色的閃電在雲間穿梭,像是某種巨獸的血管在跳動。


    空氣中開始彌漫著刺鼻的硫磺味,混合著金屬的鏽蝕氣息,令人窒息。遠處的地平線上,幾座殘破的建築廢墟如同巨人的骸骨,孤零零地矗立在荒原上,表麵布滿了被風沙侵蝕的裂痕。


    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像是無數悶雷在雲層深處翻滾。緊接著,第一滴雨落了下來——那是一滴渾濁的黃色液體,落在幹裂的土地上,發出“嘶嘶”的聲響,瞬間腐蝕出一個焦黑的小坑。


    隨後,雨點越來越密集,像是無數細小的毒針從天而降。酸雨打在廢墟的金屬殘骸上,濺起一片片刺眼的火花,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酸腐氣味。


    地麵上的沙土在酸雨的侵蝕下迅速溶解,形成一片片黏稠的泥漿,泥漿中混雜著鏽紅色的顆粒,像是大地的傷口在流血。


    偶爾有幾株枯死的植物殘骸在雨中顫抖,它們的枝幹早已碳化,卻在酸雨的衝刷下發出微弱的“劈啪”聲,仿佛在無聲地哀嚎。


    遠處,一片巨大的輻射雲緩緩移動,雲層中閃爍著詭異的綠光,像是某種未知生物的瞳孔,冷冷地注視著這片死寂的大地。酸雨與輻射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末日般的畫卷,既壯麗又令人心悸。整個世界仿佛被時間遺忘,隻剩下無盡的荒涼與毀滅。


    酸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砸在工廠的屋頂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艾伯特坐在角落裏,思緒卻飄向了即將麵對的戰鬥。


    他知道,毒蛇幫的殘餘勢力絕非善類,這將是一場頗有難度的戰鬥。但為了完成德雷克的任務,他別無選擇,隻能全力以赴。


    不知過了多久,雨勢漸漸變小直至停歇。艾伯特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伊恩他們說:“走吧,趁著天氣好轉,我們趕緊趕路吧。”夥伴們紛紛起身,整理好裝備,跟著艾伯特走出了工廠。


    經過一個小時的荒漠馳騁後,他們終於來到了艾爾文農莊的附近。


    艾伯特將車子藏好之後,便帶著夥伴們來到一處地勢較高的土坡上,居高臨下地地觀察著農莊的情況。農莊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動靜,但艾伯特卻隱隱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大家小心點,毒蛇幫的人可能就在附近。”艾伯特低聲對夥伴們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壓抑的緊張,“按照之前的計劃,我們悄悄潛入,盡量不要打草驚蛇。”


    夥伴們紛紛點頭,握緊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著緊張與興奮,仿佛能從彼此的目光中讀出即將麵對的危險與挑戰。


    他們貓著腰,沿著農莊的圍欄慢慢靠近,腳步輕得幾乎聽不到聲音。圍欄上掛著的鐵絲在夜風中微微晃動,發出細微的“吱吱”聲,仿佛在為他們的行動伴奏。


    突然,艾伯特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那聲音輕得幾乎被夜風淹沒,但他敏銳的耳朵還是捕捉到了。他立刻抬手示意夥伴們停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唿吸,緊張的氣氛在空氣中凝結。


    緊接著,兩個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那是兩個身上紋著毒蛇圖騰的男人,圖騰的紋路在月光下若隱若現,仿佛隨時會化作活物。


    其中一個男人手裏拿著一把戰鬥霰彈槍,槍身被磨得發亮,腰間別著一把10mm手槍,另一隻手緊握著槍柄,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另一個男人則手持一根長矛,矛尖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另一隻手握著一把沙漠之鷹手槍,他不時地轉動著頭部,似乎在尋找任何可疑的動靜。


    兩人顯然是毒蛇幫負責警戒的巡邏人員,他們正警惕地四處張望著,偶爾低聲交談幾句,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內容。夜色中,他們的眼神如同毒蛇般銳利,仿佛隨時準備對任何威脅發起致命一擊。


    說起毒蛇幫,他們的成員通常穿著簡陋且破舊的裝備,外觀顯得十分粗獷和野蠻。他們的服裝多為棕色或灰色的皮革和布料拚湊而成,上麵常常沾滿了汙漬和血跡,顯示出他們長期在荒野中活動的痕跡。所有成員都會佩戴蛇形的圖騰飾品或紋身,以彰顯他們對蛇的崇拜。


    一些毒蛇幫成員還會將頭發紮成辮子,甚至在頭發上插上羽毛或小飾品,增添一種原始的野性氣息。


    毒蛇幫成員的外形多樣,但整體上顯得較為瘦弱和精悍。他們大多身材不高,肌肉線條明顯,顯示出長期在惡劣環境下生存的適應性。部分成員會將牙齒磨尖,模仿蛇的獠牙,這種行為不僅是對蛇的崇拜,也是一種威懾敵人的手段。此外,一些成員會在臉上或身上塗抹泥土或顏料,以達到偽裝的效果。


    毒蛇幫的武器裝備相對簡陋,主要以近戰武器為主。常見的武器包括自製的刀具、吹筒、短劍、棍棒和斧頭等,這些武器通常經過簡單的加工,但鋒利且致命。


    在少數情況下,毒蛇幫成員會攜帶槍支,但數量極為有限。常見的槍械包括10mm手槍和戰鬥霰彈槍,這些武器的彈藥往往稀缺,因此他們通常會謹慎使用。然而,盡管如此,毒蛇幫中也有一些精英戰士會攜帶榴彈發射器,這種強大的武器在戰場上是他們火力壓製的關鍵存在。榴彈發射器的出現,往往意味著一場戰鬥的局勢可能會瞬間扭轉,成為毒蛇幫在荒野中生存的重要保障。


    毒蛇幫的實力主要體現在數量和突襲能力上。他們通常以小隊形式行動,人數在5到10人之間,通過伏擊和突襲的方式攻擊目標。在戰鬥中,毒蛇幫成員會利用地形和環境進行隱蔽,然後突然發起攻擊,試圖在短時間內擊潰敵人。他們的戰鬥風格較為野蠻和直接,擅長近戰搏鬥,但缺乏有效的戰術配合。


    盡管毒蛇幫的裝備和實力相對較弱,但他們對蛇的崇拜使他們在戰鬥中表現出極高的狂熱和無畏。這種狂熱讓他們在麵對強大敵人時,也會毫不退縮地發起攻擊。然而,這種狂熱也導致他們在戰鬥中缺乏足夠的理智和判斷力,容易陷入劣勢。


    總體而言,毒蛇幫是一個以數量和突襲能力見長的掠奪者團體,雖然在裝備和戰術上較為落後,但他們的狂熱和無畏使他們在荒野中仍然具有一定的威脅性。


    艾伯特向夥伴們使了個眼色,眼神中透著一絲冷冽。大家心領神會,默契地點頭迴應。他和幾個夥伴悄無聲息地繞到兩個男人的身後,動作輕得像夜風拂過。還沒等那兩個毒蛇幫成員反應過來,艾伯特已經像獵豹般撲了上去,用手臂猛地勒住其中一個男人的脖子,同時牢牢捂住他的嘴巴,將他拖到一旁的陰影中。男人掙紮著,發出幾聲悶哼,但艾伯特的臂力讓他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提可的偷襲也幹淨利落。他像幽靈一樣出現在另一個男人身後,匕首在月光下閃過一道寒光,瞬間抹過對方的咽喉。男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癱軟在地,鮮血在沙地上迅速蔓延開來。


    “說,你們有多少人?都藏在哪裏?”艾伯特低聲威脅道,聲音低沉而有力。被他製服的男人掙紮了幾下,見無法掙脫,麵目頓時扭曲起來,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到底是誰!?敢跟我們毒蛇幫作對,刀疤蛇大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還沒等他再撂下幾句狠話,艾伯特稍一用力,便扭斷了他的脖子。男人的身體瞬間癱軟,但艾伯特的語氣卻顯得有些無奈:“是個硬漢,看來我們不必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艾伯特從嗶嗶小子中取出動感偵察掃描器,對著前方的農莊緩緩掃描起來。屏幕上密密麻麻地亮起上百個紅點,仿佛在提醒著他們即將麵對的危險。


    他微微皺眉,低聲說道:“唔,農莊裏的敵人至少有125人。強攻看起來並不是比較理智的做法,還是以潛行暗中擊殺為主吧。大家動靜不要搞得太大,避免捅了馬蜂窩。”


    伊恩他們們圍了過來,眼神中帶著一絲凝重。艾伯特迅速和他們製定了作戰計劃,每個人的任務都清晰明確。一場與毒蛇幫殘餘勢力的戰鬥,即將在夜色中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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