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瑪的文青,你一個邪教徒裝你瑪呢。搞事就是搞事,他瑪的做得跟搞革命一樣。查,立刻把這兩個龜孫找出來。”


    在家吃著火鍋,蘸著麻醬,就連一口糖蒜都未吃上,上頭就讓他馬上去剿匪了。


    太氣人了。


    在飯點搞事,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若不是那幾個正在進行直播的攝像頭,他絕對會毫不留情地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沒有長眼睛的家夥們,深刻領略到什麽叫做新式反恐手段的可怕與恐怖!


    此刻,正傲然站立在眾人麵前的那位男子,乃是堂堂八章一徽的軍警營少校——支枝筆!


    此人可不簡單呐,曾經在三大營裏都服過役,可謂是身經百戰的一員悍將。他在戰場上殺敵無數,雙手沾滿鮮血卻毫無懼色,立下了赫赫戰功,其威名遠揚。


    而這座城市,作為廣越州的三大突出城市之一,自然需要有像支枝筆這樣擁有少校軍銜且已經退伍後再次就業的軍人來坐鎮一方。


    畢竟,隻有如此強大的人物存在,才能確保這個繁榮城市的安全和穩定。


    就在這時,一個滿臉胡須的壯漢突然開口對旁邊的劉醒說道:“嘿,小夥子啊,瞧你這長得眉清目秀的模樣,該不會就是傳聞中的那個劉醒吧?”


    聽到這話,劉醒不禁歪著頭,一臉茫然地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望著眼前這位滿臉胡須的壯漢。


    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家夥不是應該說,就你他瑪的叫劉醒嗎?


    劉醒連忙甩掉腦袋的想法。


    支枝筆疑惑地望向劉青山,這小孩是傻子?


    劉青山迴過頭了,一巴掌拍在劉醒的後腦勺。


    “支少校,這孩子剛修煉完,可能意識還未完全恢複。”


    那支枝筆用一種充滿憐憫的眼神凝視著劉醒,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心中不禁歎息道:“哎,又是一個因為過度沉迷於修煉而變得癡傻的孩子啊!”


    此時,圍聚在支枝筆少校身旁的眾人神情各異。


    其中有來自廣越州警署反恐總隊的段一民總隊長,他身材魁梧,麵容剛毅;還有州教育局局長賴萬安,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以及軍警營那位英姿颯爽的上尉遲恭;另外便是州委書記萬育良和歸海九中的校長宋安康。


    當賴萬安與宋安康看到劉青山出現時,兩人不約而同地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


    畢竟,這位高個子的來了,讓他們多了幾分安心。


    現場氣氛頗為混亂,各種聲音此起彼伏。


    有人說東,有人言西,讓人摸不著頭腦。


    尤其是這一次行動居然同時存在兩位負責人——段一民和支枝筆。


    這邊段一民剛剛向劉醒交代完畢任務要點,那邊支枝筆便迫不及待地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補充起來。


    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他倆給出的策略竟然大相徑庭。段一民主張采取溫和手段,盡量去安撫劫匪的情緒,想方設法拖延時間,靜候行動指揮中心下達更進一步的指示;而支枝筆則力主尋找合適的時機,果斷出手,力求對劫匪實施致命一擊,將其首領一舉拿下,剩下的工作就交由學校專門組建的高二突擊隊來完成救援事宜。


    如此南轅北轍的方案,著實令在場眾人感到無所適從。


    兩人都想按自己最舒服的方式進行這次行動,而其本身又是來自兩個對立的陣營。


    最終,劉青山以全場最高修為,接下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權。


    別人不知道的是,他倆目光碰了一下,大鬆了一口氣。


    情況太特殊了,從來都是人騎馬,哪有馬騎人的?


    劉青山看了看直播的大屏幕,發現秘境中的水位準備上升到女同學的下巴了,當即讓劉醒換上那套三階材料的運動服。


    “準備好了嗎?”劉青山幫著劉醒整理一下衣服。


    “嗯。”劉醒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然後又在劉醒外麵套上一件軍警營的護甲,由軍警營上尉遲恭引領劉醒出去了。


    “這個秘境能直接聯係外麵,甚至能直播,是怎麽迴事?”等劉醒出去,劉青山就嚴肅地發問。


    “這…這主要是之前學校宣傳活動時,掩埋了專線在裏麵,還有就是搭建了無線數字法陣,讓一邊學生在裏麵也能搞一下直播,帶動學生修煉的積極性。”在一旁的歸海九中校長宋安康訕訕地道。


    “我看你是真餓了,什麽狗屎垃圾都敢往嘴裏塞。那這個劫匪呢?也是你們學校的?”劉青山差點氣得說不出話來,指了指畫麵那個戴著麵具的人。


    “報告劉局,這人不僅戴了麵具,還用了易容的法術,而且他應該還用了偽音,音紋圖像庫沒有一個符合的。目前,這個人的具體身份不能確認。”州教育局長賴萬安連忙解圍。


    “我不會看啊?要我教你嗎?這個人是憑空出現的?他怎麽進的秘境?行為動作分析了嗎?”劉青山一看到賴萬安就頭疼,如果是平時家醜就不外揚了,關起門再罵,但現在牽扯到劉醒。


    甚至都不知道有多少家勢力牽涉其中,這個時候打馬虎眼才是天大的笑話。


    還有六天就是省級的仙苗大賽了。


    自從那個秘境獎勵曝光後,都不知道有多少人除劉醒於後快。


    邪教就像公交車一樣,誰都可以上去蹭蹭,都八十世紀了,誰信就真有病了。


    “可能是進去做任務的學生,也…也可能是外來參觀秘境的社會人士。”宋安康越說越小聲,四周的目光猶如千鈞巨石,壓得他直不起腰。


    “嗬嗬,宋校長真是勤儉持家啊。”劉青山怒極反笑。


    支枝筆與段一民低著頭不敢出聲,萬育良則是嘴巴喃喃,也沒敢觸碰這盛怒的虎須。


    話分兩頭,鏡頭又迴到了劉醒與遲恭身上。


    “按照勾股定理,裏麵的水精靈的攻擊係數,幾乎是去到了五萬多牛,即是築基三層的水平。如果劫匪要求你進去,你需要慎重考慮。”


    遲恭捉住劉醒的胳膊就往前麵帶,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目前發現劫匪隻有一人,但是這堆學生中有沒有他們的同夥,現在誰也不敢擔保。所以,還是小心點,不要與他們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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