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八名男人竟金鍾罩傳人做出這樣的事!?”


    “屌,兩男子在高中校門幹這樣的事。”


    “再說?再說就黃了。”


    “噫,這不是劉醒?靠,吃了半年的泡麵,才把女神和男友送進秘境,這…這算什麽?”


    “算你倒黴。一邊舔女神,一邊交男友,你個雙插頭。”


    ……


    怎麽說呢?


    就很複雜。


    自己的學校被人幹了,但那個人是劉醒。


    我該原諒他嗎?在線等。


    這潑天的富貴,可算淋著了桔夏市實驗修仙高中的學生們了。


    一個個拿著手機手表對著狂拍,掉幀的刁同學很猥瑣,但是其炸裂的行為讓自己的朋友圈充滿愛。


    漫天的掌影覆蓋在劉醒的金鍾上,八個身影還在瘋狂地拍動。


    金鍾罩上最多同時出現三百多道掌影,加上刁子含的天賦加成,大概是把八卦掌練成小成一段時間了。


    劉醒很想告訴他,其實他才是要防禦的那個,雙方角色對換了,劉醒才是挑戰者啊。


    這麽急躁是做甚呢?


    不過,挑戰者要有挑戰者的樣子。


    免得校長爺爺被人舉報,公器私用,以權謀私。


    那可就不好玩了。


    雙眸一轉,劉醒有了一個好主意。


    凝心靜氣,瘋狂記憶掌影在一個時間段的位置,直至重複為止。


    劉醒是實用主義,過程對他來說,並不是很重要。


    剔除遊龍步的加成,其實來來去去就八掌。


    這也能出來打?報警吧。


    劉醒對著掌影摸上去,落點有了,腦子也記住了,那就上手摸兩遍吧。


    金鍾都快被拍出超聲波了,對麵居然還不累。


    金鍾罩內的劉醒,像是得了癲癇,雙手亂揮,而且越來越快。


    操。


    “住手。劉醒贏了,子含下來。”


    劉醒都快陷入頓悟了,把八卦掌領悟得一兩成了,薑還是老的辣。


    刁木周一看,就知道壞事了。這刁子含的對戰經驗不足,差點讓劉醒把八卦掌套了去。


    唉!


    劉醒雙手握著靈石,緩緩充能。


    這麽一點消耗,還不至於吃迴氣丹和躺休養艙。


    “劉醒同學,你還要繼續嗎?”刁木周眯著眼,笑嗬嗬地問。


    “繼續。”


    ……


    “我靠,什麽情況?劉醒怎麽在這裏?對麵怎麽就輸了?”


    “因為他善。”


    “他放棄了仙苗大賽?別搞啊?”


    “搞毛啊,這是官方賬號。。。”


    直播才開一段時間,幾近無人的直播間已經湧入數千人,而且在線人數還在攀升。


    有人歡喜,自然是有人悲了。


    千辛萬苦擠進了秘境,排除萬難拿到了直播權。


    而當紅炸子雞居然飛了,還是飛到了對麵,與自己打起了對台。


    幾萬人的直播間瞬間走空,零零星星的彈幕還是掛著對麵直播間的鏈接。


    欺人太甚!


    哦吼,桔夏市教育局?官號?


    好吧。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先忍他一波。


    “桔夏市實驗修仙高中,高二徐修,練氣九品,請指教。”


    “長留修仙高中,高一劉醒,練氣八品,請指教。”


    也不知道誰發明這些禮節的,要是在對方拱手行禮的時候,一板手砸下去。


    那樂子就大了。


    高高瘦瘦染黃毛,十指翻騰領風騷。


    徐修的天賦是一柄劍,礙於臉皮太薄,沒好意思從儲物袋中取出法劍。


    一柄長劍具現在他的身前,指著劉醒大喝。


    “疾!”


    隻見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如流星般朝著劉醒疾馳而去,帶著淩厲的劍氣和驚人的速度,仿佛要將他刺穿一般!


    而這,正是劍修所獨有的浪漫——以劍為器,縱橫天下!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位劍修竟然毫不避諱他人,就這樣大張旗鼓地施展出如此絕技。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劉醒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因為像這樣具現出來的天賦技能,對於他來說實在太容易應對了。況且對方不僅脫手放出飛劍,更是毫無技巧可言地直直衝過來。


    就在眾人以為劉醒會被這兇猛一擊擊中時,他卻迅速做出反應。隻見他右手一揮,以八極崩山錘,帶著泰山壓卵之勢狠狠地砸向那柄飛馳而來的飛劍。


    刹那間,隻聽得“鐺”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震耳欲聾。


    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那原本氣勢洶洶的飛劍在與崩山錘碰撞之後,非但沒有繼續前進分毫,反而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瞬間化作一團靈氣消散在空中,連一點殘渣都未曾留下。


    看到這一幕,周圍圍觀的人們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對劉醒展現出的實力驚歎不已。


    而那位施展飛劍之術的劍修——徐修,則是腦子一陣嗡嗡作響,難以置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緊接著,他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昏睡過去,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刁木周臉色難看地盯著高二級主任,而級主任又死盯著那尖子班的班主任。


    我說最差勁的五個,你就真的最差勁了?


    就不能揣測一下領導的意思嗎?


    “哦吼,我早就想這樣幹了?”


    “瑪的,洗腳都不買法器,現在吃虧了吧?”


    “你見他在哪個洗腳了?地址呢?號碼呢?”


    “樓上的紳士們,你們已經很劍了,不要再買劍了。”


    “再說一遍,官號官號。”


    ……


    “桔夏市實驗修仙高中,高二白三吉,練氣九品,請指教。”


    “長留修仙高中,高一劉醒,練氣八品,請指教。”


    白三吉,米七高,長馬尾,清純可愛樣。


    她的天賦是瑪璜樣的蟲子,能吸血化作靈氣,反補自身。


    當然了,也能吸自己,相當於舍命爆發技。


    白三吉手指輕動,那就已是起霧術的手印,比那些仙苗大賽的雛兒不知快了多少倍。


    不一會,擂台上已是大霧。


    霧中有“嗚嗚”聲,應是基礎法訣中的起風術。


    這麽小的聲音,而且還能讓霧聚攏不散。


    此法術造質可見非同一般。


    在霧中,劉醒此類練體之人,最是敏感,發覺自己的精血之氣緩緩溢散。


    治腎虛,就用金鍾罩。


    金鍾罩一撐,劉醒拒絕了白三吉連線自身血氣的要求。


    白三吉氣急,跺了跺地。


    劉醒耳朵微動,不太確定。


    前兩個的失利,後麵更是有一大堆人圍觀,個個對她寄予厚望。


    白三吉實在是壓力好大,好緊張。


    當劉醒的金鍾罩撐起,她才發現自己的戰略錯誤。


    她的身體比那靈氣化成的霧更能吸,隻要和他對上幾下,哪怕他撐起金鍾罩又能如何?


    可惜,醒悟得太晚了。


    天賦沒能發揮出作用,白三吉悄悄停下了天賦,依舊虛張聲勢鼓風弄霧。


    現在,就看誰的電量更足了。


    當然了,這一切的前提是,劉醒沒能找到白三吉的真身。


    閉著眼睛,劉醒將金鍾收至等身大。


    腳下一踏,地刺飛起。


    劉醒轉著圈,雙手飛快拍動,一根根小石柱被拍碎,碎石子如子彈往四周掃射!


    “唵——”


    那是一聲與眾不同的慘叫聲。


    那人為了藏身於大霧中,連根本的玄元甲衣都沒施展,被一枚小石子打中,更是讓劉醒意想不到。


    這人,該說她蠢,還是說她苟啊?


    劉醒一步就踏至慘叫聲的所在,與按住臂膀傷口的白三吉對立。


    “你…你好啊。”白三吉訕訕地打了個招唿。


    劉醒靦腆地禮貌一笑。


    轟——


    一拳正中靶心,鵝蛋變豆泡。


    白三吉倒地就睡,眼中淌滿了淚水。


    妖女,安敢傷吾腰子?


    大霧消散,劉醒又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她好像太困了。”劉醒尷尬地道。


    他才十五歲,能有什麽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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