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雪帶著煙酒上門去方家串門了。


    方大叔一見李冬雪臉就拉了下來,這不是個好學生,聽說上次去滇省又遇著事兒了。


    事精附體,不好好習武,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哪天真出了事兒,才知道後悔。


    李冬雪看著方大叔的臉色,忙將煙酒奉上,“大叔,這是我孝敬給您和方爺爺的,您瞅瞅,上貢茅台。”


    男人少有不好酒的,方大叔拿起酒仔細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算你有本事,能弄到這酒。”


    李冬雪尷尬笑笑,這是拿老公換的您信不?


    “平時練功沒?功夫落下不少了吧。”


    話音未落,左手一掌推出直襲李冬雪麵門,李冬雪反應奇快,身子左側一轉,右臂一抬抵住攻勢,腳下發力,一個急撩,收發如閃電。


    方大叔一挑眉,疾步倒退,差點沒躲過。腳上失勢,手上找迴,方大叔順著李冬雪格擋的勁道,一個橫削,李冬雪利落往後一個下腰….


    兩人來來迴迴,李冬雪居然接下了方大叔二十招。


    “好!” 門口傳來方爺爺的叫好聲。


    兩人停下,轉頭,方爺爺,方大哥,方小妹在門口正笑看著他們。


    “冬雪進步很大啊,平時沒少花功夫吧。”方爺爺笑著問道。


    李冬雪謙虛道,“早晚都有練習,就是實戰太少,跟方大哥方大叔比還差得遠。”


    “慢慢來,隻要下功夫,追上他們隻是時間問題。”


    “嗯,我會的。”


    “咱們倆比一把。”方小妹聽著爺爺誇李冬雪有點不是滋味兒,上前挑釁道,


    “吃飯啦,吃完飯再說。” 方大娘圍著圍裙出來,方小妹的打算落空了。


    飯桌上,李冬雪跟方大哥約定好了2天後跟他們一起去滇省。


    方大叔不放心,“你這小妮子,上次才出事,這次還去?沒長教訓啊?”


    李冬雪知道方大叔是擔心她,保證道:“我這次絕對不一個人亂跑。”


    “哼,陽奉陰違你是最在行的,反正我是管不了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一旁的方大娘忙搶過酒瓶,“好了好了,少喝點,這酒難得,省著點兒喝。”


    “嗝。” 方大叔打了個酒嗝,眾人都笑了。


    第二天李冬雪照常來方家跟著方大爺他們一起晨練,而後去找孫校長去了。


    自上次孫校長來找李冬雪拿資料,算來兩人已是好幾個月沒見了。


    李冬雪到校長辦公室時孫校長剛結束一個短會,見李冬雪來了,直接請她進了辦公室。


    看著孫校長大口大口地喝著茶,李冬雪笑道:“您慢點喝,我不會跟您搶的。”


    孫校長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嘴皮子越發不饒人了。最近在忙什麽?都沒見著你人?”


    李冬雪走到靠窗的椅子前坐下,說道:“瞎忙,去了趟京城,才迴來。”


    孫校長一臉羨慕:“首都啊,好地方。”


    “是啊,多少人擠破了頭要去的地方。您要是工作做好了,也能爭一爭吧?”


    要是孫校長將就業和之後的高考抓好,去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孫校長搖搖頭,“不用容易啊,就業指導這一塊兒現在由政府牽頭直接成立了就業指導小組,我隻是個小小的負責人。”


    “有成效嗎?”


    “進展還行,政府出麵請人,倒是比我這張老臉來得有用,隻是大家都不是那麽熱情,學員不多啊。”


    “這個急不來,得要做出了效果,大家才能信服。多出數據多宣傳,辦起來隻是時間問題。對了,校長您有相熟的人在印刷廠上班嗎?”


    “有倒是有,怎麽,你又要搗鼓什麽東西?”


    孫校長饒有興趣地看著李冬雪。


    “京城來的消息,高考可能就快恢複了。我這不是提前做好準備,印點課本資料,也好造福廣大考生嗎?”


    孫校長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可置信道,“高考要恢複了?什麽時候?李冬雪,這可不興亂說啊,後果很嚴重。”


    李冬雪一臉嚴肅地保證道:“消息可靠,最遲年底見分曉。”


    孫校長深吸了一口氣,捏緊拳頭,他就知道,他孫某人這輩子遇風便成龍。


    現在,這趟東風已經在路上了。


    而送來這東風的貴人…


    他走向李冬雪,雙手緊緊而又禮貌地握了一下李冬雪的手,“謝謝,我孫某人一定不會忘記你,你是我的貴人。”


    李冬雪假意推辭,“什麽貴人不貴人的,這是我們之間的緣分。”


    孫校長忙符和,“說得好,貴人多見外,緣分才自然。你說的印刷廠那事兒包我身上,你要印什麽直接跟我說,我來安排。”


    “咱要不讓任課老師將高中的課本,輔導材料這些都歸攏歸攏,整理出來拿去印刷。您知道,等消息一出來,報考人數肯定少不了。那時候最缺的不是錢,而是書和資料。有了這些,您之後不管是做人情還是做買賣,都看您,隻是您幫我留個200份就行。”


    孫校長點點頭,完全沒問題。


    辦妥課本和資料一事兒,李冬雪背著包袱第三天跟著方大哥他們一起去了滇省。


    李冬雪都沒等方大哥他們,直奔山哥那兒,山哥見著李冬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祛疤藥。


    “藥製好了?”


    李冬雪搖搖頭,“還沒,這次來還想托您再找一份。送過去的藥出了點問題,現在不夠了。”


    山哥臉色頓時不好了,“怎麽迴事兒,那我還能拿到祛疤藥嗎?”


    “您別擔心,出了問題也是我這邊的責任,剩下的藥材製出藥來也是第一個給您。但還希望您幫忙再收集一份。”


    山哥這才舒了口氣。


    實在是家裏人盼藥盼得都快魔怔了,這要是突然出問題了,他可應付不了老婆和老娘的眼淚。


    “你放心,隻要能拿到藥,這事兒就沒問題。”


    李冬雪謝過,又向山哥打聽了上次被綁架之後的後續,不知道犯罪團夥是否已被一網打盡。


    山哥笑了,這小姑娘問些問題傻乎乎的。


    “一網打盡,哈哈哈,怎麽可能一網打盡啊。趕走了皇帝換個人當老大罷了。山匪子的留下的勢力,被重新劃分而已。所以不存在一網打盡,隻是重新洗牌罷了。”


    長見識了。


    “看來您必然是吃肉的大戶啊。”李冬雪試探道。


    “喝了點湯罷了。”嘴上嫌少,臉上卻是難掩喜色。


    “山哥,問您點事兒?”李冬雪見他心情好,打算問問賭石的事兒。


    “說”


    “您知道賭石嗎?”


    山哥詫異地看著李冬雪,這小姑娘,剛還說她見識少,這會兒卻是打臉了。


    “知道賭石的可不多,你從哪兒了解到這東西的。”


    李冬雪一聽有門兒,忙迴道:“我不是去了趟京城嗎,偶然聽別人說了一嘴,什麽一刀窮一刀富的,聽說玉石礦脈大多分布在緬地,滇省與其接壤,我想著要是您知道的話,有機會也帶我見識見識唄。”


    山哥一臉傲嬌,“這你就問對人了,緬地的毛料大多都是先運往瑞城,再發往全國各地。你山哥我,老家就是瑞城的。”


    李冬雪兩眼放光,而後又不解,“那您不在老家幹買賣,跑這兒來?”


    畢竟賭石這行,利潤可不低。


    山哥一臉悵惘,“早幾年飯都吃不上,誰還買那玩意兒啊。再說近幾年邊境打仗的打仗,亂的亂,賭石市場早就沒落了。”


    李冬雪點點頭,有點失落,忽而又聽山哥繼續道:“你想去見識見識倒也行,雖說沒落了,但也不是一點兒市場都沒有,總抵不住好這一口兒的人啊,隻是攤子小點罷了。”


    “不嫌棄不嫌棄,您啥時候有空,帶我一起就成。”


    山哥也是個喜歡賭石的,打聽了一下風聲,趕著緬地送貨前夕帶著李冬雪來到了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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