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雪受傷在家養了兩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張惠芬和李父都對她表示了關心,李夏夏則是實實在在的給了東西的。


    雖說有點嫉妒張惠芬之前打算把工作讓給李冬雪,然而被李鬆柏和宋然攪和黃了之後,李夏夏又有點同情這個妹妹了。


    畢竟,也不是誰都有她李夏夏這麽好的運氣找到王馮陽這樣的對象,又幫忙找工作又疼她。


    這不,最近聽說大哥要結婚,王馮陽家裏就等不及上門來提親了。


    想著自己結婚後也就隻有李冬雪一人在家熬日子,還要麵對李鬆柏夫妻,李夏夏就大方一次去國營飯店打了紅燒肉給李冬雪,讓她補補。


    至於李鬆柏,連句問候都沒有聽到,李冬雪對這個大哥的期待值也越來越低了。


    這兩天李冬雪也沒有閑著,說動家人讓李鬆柏出錢出力,買來模板將客廳的隔間隔好,並且加了道門。


    畢竟就算一畢業就搬出去,也還有大半年呢,等新嫂子進門,要還是簾子隔著,保不準哪天就少了啥,到時候說不清楚。


    李冬雪從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她,這人保不準在逼婚這事兒上還留了一手呢。


    第三天李冬雪說話唿吸間已經不會感受到疼痛了,正好跟李木匠定的家具也是今天到,她就去了趟機械廠那邊。


    李木匠就是陳翰海介紹的熟人,家具廠的學徒工,一般的家具都能打。


    李冬雪最後隻定了幾把竹椅,一張小茶幾。再加上一個書櫃,一個高低床放裏麵的隔間。因為是私活,李冬雪給的價格就比市場價格高一些。


    等李木匠他們幫忙將家具都擺好,這個小辦公室終於有點樣子了,雖然不是之前設想的豪華版,然而在這個時代,低調一點總是好的。


    李冬雪繞道前門進了前麵的那個屋子,打算將宋大姐留下的煤爐子拿過來用。


    這次遇上了鄰居李大媽。


    “冬雪啊,今天過來啦?啥時候搬家?”


    平時李冬雪進出都是走的後門,基本遇不上這些鄰居。


    “李大媽好,吃飯了沒啊,我那兒還不急,等開年吧。” 一直還沒來得及去找買家,等年後再看。


    “那我們今年過年可就少了點熱鬧了。要是你早點搬,我們還能多個地方串門拜年呢。”


    “這您甭擔心,我那是必須得來給您拜年,沾沾您這全福人的福氣。” 李大媽家雖隻有一兒一女,但是兒女爭氣,女兒是醫生,兒子是個公安。公公婆婆是機械廠的退休老職工,跟大兒子住一起。李大媽嫁的是老二,兩人青梅竹馬,夫妻恩愛。簡直是當代人生贏家。


    “那可說好了,不來的話,我可不依。” 李大媽都樂開花了,最喜歡別人誇她兒女孝順有福氣。


    “那我就先走了。”


    “那下次過來,一定要來我家坐坐喝口水。”


    “好,一定一定。”


    李冬雪之後又去了一趟東邊的那個廢品收購站,上次糕點廠附近那個收購站的“圓凳消失事件”李冬雪還心有餘悸,短期內不打算再去第二次。


    東邊這個收購站的麵積要大很多。這邊臨近幾個廠都是大廠,職工福利待遇都很不錯,大家淘汰下來的東西普遍質量都要更好。


    李冬雪跟負責人打了聲招唿就進去了,這邊的空間更大,隨手淘了些舊作業本,幾本小人書。


    然後發現一捆武功秘籍,李冬雪隨便拿起一本翻了翻,發現是一套基礎拳法,看起來挺有趣兒的。平時跟著比劃比劃,鍛煉下身體也好。


    還有幾本醫書,書殼子都沒了,裏麵是帶有配圖的藥草簡介。這畫畫得惟妙惟肖,李冬雪看著喜歡,索性就都帶走算了。


    隨後又看了看其他的新玩意兒,缺口的大壇子選了幾個,再拿幾個掉瓷的搪瓷盆。


    然而走著走著,腦子裏好似有一股電流突然刺激了她一下,李冬雪晃了晃腦袋,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靈異事件不會再次上演吧?


    李冬雪閉了閉眼,深吸幾口氣讓自己的慢慢冷靜下來。


    不對勁兒!李冬雪立馬睜開眼看向前方。


    她感覺某處有個東西在吸引著她。李冬雪猶豫著不敢上前,誰知道前麵是個啥鬼怪玩意兒。


    於是她腳步一點一點的往後退。然而,剛有動作,頭又感到一下刺痛。


    李冬雪不信邪,狠狠向後邁了一大步。這下,她明顯的感覺到刺痛感以一定的頻率在持續。李冬雪隻堅持了不到一分鍾,就疼得她臉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淌。


    她投降了,迴到原位, 然後向自己的頭比了個中指。這是她最後的倔強。


    她慢慢的地朝著那個方向走去,腦海中一直在迴憶剛才那套拳法的內容,要是待會兒真遇到什麽事兒,擺個樣子出來也能唬住人。


    走近了看,角落裏一把段成兩截的古琴被一個髒兮兮的藍布袋子給包著,李冬雪走過去,隨手撿了根桌腿兒,戳了戳那個包袱。琴本來就隻是斜靠在角落,這一戳就倒了。


    感覺沒啥危險,李冬雪伸手將琴拿出來。琴聲布滿灰塵,有趣的是,琴身斷成兩截兒,七根琴弦卻毫發未損。


    李冬雪將它收進空間,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準備再找找看能不能淘到一個好點的陶罐。


    然而,還未等她轉身,痛感再次襲來。


    李冬雪忍不住罵道:“還有完沒完了?”


    說著踹了一下那個剩下的藍布袋子。


    這不踹不知道,一踹嚇一跳,李冬雪感覺到腳上有熱流傳過。


    她撿起那個口袋,腦袋一下子就不痛了。“哦,原來你拿的是真假千金劇本,差點撿錯了“娃”。”


    李冬雪沒打算細看,直接將它也扔進空間。


    她這次買的東西挺多,那個負責人老爺爺建議她再買個尿素袋子,裝好直接扛肩上。


    買袋子是可以的,扛肩上李冬雪是拒絕的,她還有傷呢,於是直接一路拖著走出了收購站。


    然後迅速找了個背人的角落,將袋子收進空間的。


    李冬雪迴到自己的小後院,將收來的東西能洗的都洗幹淨先陰幹。將缺口的幾個大壇子裝上上次迴鄉下老家在林子裏收的腐殖土。看到這些土,又讓她迴憶起了那個少年周遂寧,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李冬雪手上不停,撒上小白菜和菠菜種子,再澆上水。種子都是上次去老鄉家換農副產品時向老鄉討的。


    看著歸置好的爐子,旁邊的一小袋從向大姐那兒繼承來的煤球。等下次來,再添點油鹽醬醋,這邊就可以開火了。


    接下來,李冬雪打算研究研究那個布袋子和琴。


    她仔細觀察了斷琴, 左看右看也沒什麽特別,然後又仔細觀察了琴弦的接口,然後將琴弦解開收好,然後連著琴身又一起扔迴空間。


    布袋子髒髒的,側麵還被劃了條大口子,拿在手裏要比一般的袋子重一些。


    李冬雪上手仔細一寸一寸的摸,原來,袋子底部變成了雙層,隻是顏色一樣,不仔細單憑眼睛是無法分辨的。


    她小心翼翼地找到線頭拆開,裏麵出現一個同等大小的扁扁的同色布包。布包被針線隔出來一塊兒一塊兒的,好似縫了什麽東西在裏麵。


    李冬雪先拆開一個角,入眼的先是雪白的棉花團,將它扒拉開,裏麵露出了一點金色。這顏色熟悉,她曾差點被晃瞎眼。輕輕將其拉出來,原來是金葉子。


    金葉子一共四張,呈長方形,薄如紙張。李冬雪又摸了摸其他四個小塊兒,一樣的手感。目測也是四張金葉子。


    李冬雪的小金庫又進賬了,但也不是太開心,畢竟,金葉子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用啊。於是將金葉子都塞迴去,然後將夾層包扔迴空間。髒袋子則放到角落,等下次有空再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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