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鑫鑫花園唐嬌的公寓


    “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童蕾小姐!”


    童蕾邁步走進了大門,環顧四周,眼神裏帶著一絲審視。唐嬌站在門口,微微一笑:“需要換鞋嗎?”


    “稍等,我給你拿一雙拖鞋。”唐嬌說著,便從鞋櫃裏取出了一雙嶄新的白色厚底拖鞋。


    “喲,不用那麽麻煩,我赤腳也可以的。”童蕾語氣裏帶著一絲調侃。


    “哪的話,不麻煩的,天涼了,注意保暖些。”唐嬌語氣平和,遞過拖鞋。


    童蕾接過拖鞋,眼神掃過鞋櫃,語氣裏帶著一絲陰陽怪氣:“你這怎麽還有男式拖鞋啊?你結婚了?”


    唐嬌笑了笑,眼神裏透著一絲淡然:“童小姐似乎對我的私生活非常感興趣啊!”


    “說笑了,隨口一問,我並不是個八卦的人!”童蕾語氣裏帶著一絲不自然。


    “那就好,請這邊坐!”唐嬌微微一笑,迎向客廳的沙發。


    童蕾緩緩坐下,環顧四周。這地方裝修得確實氣派,轉角處還放著一台跑步機。唐嬌在家裏穿著寬鬆的家居服,身材豐滿勻稱,顯得格外自在。童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心裏不禁有些酸澀,似乎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童小姐,想喝點什麽?”唐嬌問道,語氣依舊溫和。


    “冰水就好!”童蕾迴答,語氣裏帶著一絲冷淡。


    唐嬌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但很快鎮定下來:“好的,稍等!”


    不一會兒,冰水端了上來。童蕾拿起冰水,左看看,右看看,卻遲遲沒有喝。


    “童小姐今天找我,有何貴幹!”唐嬌灑脫地問道,語氣裏帶著一絲輕鬆。


    “其實也沒什麽事,順道找個人!”童蕾直截了當。


    “哦?找誰能找到我這兒來呢?不是在說笑吧。”唐嬌微微一笑,眼神裏透著一絲疑惑。


    童蕾從包裏掏出一個信封,丟在茶幾上:“唐小姐,你看看唄!”


    唐嬌打開信封,裏麵是幾張監控截圖照片,有陳墨一個人來鑫鑫花園的照片,還有兩人雙雙進入公寓的照片……


    “童小姐,我覺得你是誤會了,我和陳墨隻是工作關係……”唐嬌解釋道,語氣裏帶著一絲無奈。


    “工作!?那你們為何不在事務所處理這些事,反而要來你的公寓。我想你這裏,應該平時鮮有人知曉,更不用說,有客戶會上門來吧。”童蕾語氣裏帶著一絲諷刺。


    “喲,跟蹤的技術不錯!”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你為何不直接問問他?”唐嬌反問道,語氣裏帶著一絲堅定。


    童蕾站了起來,語氣裏帶著一絲冷意:“好了,興許我那幢小宅小院,他已經厭倦了,偶爾來你這裏換換口味,也人之常情。”


    唐嬌微微一笑,語氣裏帶著一絲勸慰:“秦用商君,富國強兵,我們隻是戰略合作,我看他,就像看秦孝公一樣,所以你放心,工作之外我對他沒什麽興趣。”


    “希望如此吧!唐小姐,你多多保重!”童蕾說完,走到門口,向唐嬌告辭。臨行前,她又說了一句:“唐小姐,其實我不喜歡喝冰水。”


    童蕾走後,唐嬌深深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陳墨啊陳墨,該說你有福氣呢,還是……哎,都說這丫頭刁蠻,以後各自都好自為之吧!”


    惠東科技實驗室


    幾天後,分頭哥又讓世青做了兩次類似的測試。一開始,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直到有一天下午,世青正在辦公室裏整理資料,敲門聲猛然響起。他打開門,看見阿兮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疊資料,臉上帶著笑容:“世青哥,資料我已經翻譯好了。”


    世青愣了一下,皺著眉頭問:“請問……你是誰?”


    阿兮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她一臉疑惑地看著世青:“裝什麽蒜啊,這才幾天沒見,你不認識我了?”


    分頭哥和虞景川正好從實驗室迴來,看到這一幕,心裏咯噔一下。分頭哥知道,實驗可能出了點後遺症。他趕緊走過來,打圓場:“別開玩笑了,大家快進來吧。”


    阿兮走進辦公室,非常疑惑,順手把資料遞給世青,阿兮微笑地說道:“也不知道這翻譯的資料能不能幫上忙。”


    虞景川在一旁拿起了厚厚一疊資料,翻看了幾頁,不禁連聲稱專業。


    世青接過資料,心中卻還是滿臉困惑,這姑娘究竟是誰。


    虞景川覺得到這一幕,心裏也是一驚。他拉住分頭哥,低聲問道:“你這實驗到底搞什麽鬼?怎麽把人整失憶了?”


    分頭哥歎了口氣:“虞老大,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這實驗理論上肯定沒問題,不過嘛,也有一定的可能性,是實驗過程中出了點小意外。”


    虞景川瞪了他一眼:“小意外?這可不是小事!你最好趕緊想辦法,不然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咱們都得跟著遭殃。”


    “其實也沒什麽,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分頭哥拍了拍胸脯,心裏也是一片亂麻。他沒想到,實驗居然會引發這樣的後果。


    分頭哥看了看世青,他不敢確定是不是上次開小差造成的,但是心中還是存有一絲愧疚。


    虞景川暗中觀察世青,發現這個原本就內向的人變得愈發不愛笑,起初隻是記不清阿兮或個別幾人,如今時常捂著頭,滿臉苦惱。虞景川愈發懷疑分頭哥的實驗出了岔子,這實驗本來就相當荒誕。正常人的大腦僅開發了 5% - 10%,相當於 50 - 100 億個神經元。小白鼠僅有 13 個神經元,全部存儲卻需要 1tb 的數據存儲器支持。而人腦的存儲容量竟相當於 7.6 億 tb 的數據,可當時最大的硬盤也不過 1 - 2 個 g,想要存儲記憶,著實近乎天方夜譚。但是畢竟虞景川並非技術出身,對這樣重要的頭部項目實驗也沒有絕對的話語權。


    世青閑暇時,努力迴憶與阿兮的種種相遇與相處場景,然而關於若兮的記憶,卻仿佛被加密隱藏的文件夾,不僅無法打開,甚至被海馬體完全忽略,好似從未存在過。此時的海馬體並非調閱資料出現問題,而是徹底屏蔽了這段記憶。這就好比圖書管理員,你去借書,他卻告知沒有這本書。分頭哥對虞景川解釋道:“這肯定不是失憶,失憶的人什麽都記不起來,丟失的記憶通常是一段一段的,哪有隻記不得某個人的。你看他做研究、講課,和我們溝通都毫無問題。至於阿兮,實在不行,讓他們重新認識、重新相處也無妨。”


    “你說的這是什麽混賬話!但是也不是不行。”虞景川默認了這一最壞的結局。


    在美國交流學習的寧磊得知後卻不這麽認為,他大膽推測:“人類的大腦將各種信息轉化為不同強度的生物電信號和化學信號,海馬體指揮腦細胞接收並記錄信息。計算機隻是把神經元的模擬信息轉換成二進製存儲在硬盤上。大腦如此複雜,你以為海馬體隻是簡單的開關、管理者或是操控師,可有沒有可能,它還是大腦記憶的警察、保安,甚至是殺毒軟件?”


    分頭哥聽了寧磊的這番分析,不禁後背發涼,似乎從中領悟到了什麽。


    也許世青心中藏著一個重大秘密,觸發了海馬體的自我保護機製,使其選擇性地迴避並遺忘這段記憶。分頭哥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雖無法證實這一推論,但他堅信世青和阿兮之間,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往。


    其原理或許是這樣的:分頭哥利用藥物催眠海馬體,獲取記憶信息。在藥物作用下,海馬體配合進行記憶調取讀取,信息在這個過程中被捕捉。然而,一旦藥物失效,海馬體便恢複為大腦的記憶警衛,為防止記憶被竊取,它將可能被複製的重要記憶部分進行屏蔽,從而導致世青想不起阿兮。寧磊也覺得問題就出在此處,分頭哥在藥物失效後仍未停止實驗,致使海馬體蘇醒後啟動了封鎖機製。所幸,目前僅封鎖了阿兮相關的記憶部分,尚未影響到其他方麵。


    中秋節當天,虞景川和分頭哥都迴家過節,世青獨自留在實驗室。他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的數據,心裏滿是迷茫。他努力迴憶著和阿兮的點點滴滴,可那些記憶就像被風吹散的雲,怎麽也抓不住。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出了問題。


    阿兮再次出現在實驗室門口的時候,世青正在調試設備。她手裏提著一盒月餅,微笑著對世青說:“給你們的,我外婆親手做的。”


    世青接過月餅,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謝謝。”


    阿兮看著他,心裏有些不安:“世青,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看起來不太好。”


    世青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阿兮還想再說什麽,分頭哥從實驗室裏走出來,打斷了她:“阿兮,別擔心,世青隻是有點累。”


    阿兮點了點頭,但眼神裏還是滿是擔憂。


    幾天後,虞景川把分頭哥叫到一邊,語氣嚴肅:“你這實驗不能再繼續了。世青的情況越來越糟,我擔心這事兒會鬧大。”


    分頭哥歎了口氣:“我知道,我也不想這樣。但我相信,隻要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找到解決辦法。”


    虞景川搖了搖頭:“時間不等人。你得先想辦法讓世青恢複正常,不然一切都晚了。”


    分頭哥點了點頭,他知道虞景川說得對。他迴到實驗室,開始翻閱資料和數據,試圖找到解決問題的線索。


    與此同時,阿兮在實驗室裏忙碌著。她為科研小組翻譯了大量的進口電子產品資料,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虞景川決定,今年帶著新一代強化骨骼項目參加世界科技大會,讓阿兮擔任主講人。阿兮得知後,既興奮又緊張。她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為了幫助阿兮更好地準備,虞景川安排分頭哥和世青每晚都給她講解強化骨骼的專業知識和工作原理。世青雖然對實驗的事還心存芥蒂,但還是認真地教導阿兮。分頭哥更是不厭其煩地解答阿兮的每一個問題。阿兮學得非常認真,進步也很快。


    有一天晚上,分頭哥在實驗室裏遇到了阿兮。他看著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吞吞吐吐地說:“阿兮,上次的事,我真的非常抱歉。新設備沒調試好,讓你受委屈了。”


    阿兮笑了笑:“沒事的,當時隻是有點暈,一會兒就好了。”


    分頭哥鬆了口氣,但心裏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他想了想,又問:“阿兮,你和世青之間,有沒有什麽不願意迴憶的事情?”


    阿兮愣了一下,眼神裏閃過一絲迷茫:“沒有啊,我們一直相處得很好。”


    “就是什麽,不好的事情,這件事你們都知道,都想忘掉它,你慢慢迴憶,有沒有,想好了再告訴我!”


    分頭哥說完,但心裏還是有些疑惑。他相信,世青的失憶肯定和實驗有關,但具體是什麽原因,他還需要時間去查證。


    實驗室裏,機器的嗡嗡聲還在繼續。分頭哥看著屏幕上的數據,心裏默默祈禱,希望一切都能順利。


    其實,任何事都有偶然性和必然性。虎爺得知孬孩的背叛後,這些年一直都派人在各地尋他蹤跡。孬孩輾轉各地,東躲西藏,像一隻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日。他為了躲避虎爺的追捕,甚至不惜將鳳赤丹低價賣給了一位大亨,換得了一筆錢。這筆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對他來說,算是根救命稻草吧。


    當孬孩準備乘坐長途汽車離開前,命運的齒輪悄然轉動。在車站,他與虎爺的手下不期而遇。那一刻,緊張的氣氛仿佛凝固。雙方的目光在人群中猛然交匯,瞬間就進入了刀光劍影一般。孬孩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但求生的本能讓他選擇了以死相搏。


    一場激烈的廝打隨即爆發。車站的人群瞬間陷入混亂,人們驚恐地四散奔逃。孬孩憑借著多年東躲西藏的經驗,與虎爺的手下周旋。他的動作敏捷而迅速,但對方顯然也不是無能之輩。雙方你來我往,拳腳相加,一邊跑酷,一邊扭打,打打停停,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生死較量的意味,直到孬孩兒拔出匕首捅傷了虎爺的手下,這才有機會逃之夭夭。


    最終,在混亂中,孬孩還是找到了機會,從對方的包圍圈中掙脫出來。他像一頭受傷的野獸,不顧一切地衝向車站的出口。他的心跳如鼓,唿吸急促,但他的腳步卻從未停歇。


    孬孩逃出了車站,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當他費勁全力跑出了二裏多地,才發現,放滿鈔票的背包不翼而飛了,是丟了?還是拚打是落下了。總之,他此時陷入了無奈與絕望。他知道,這次逃脫隻是暫時的,虎爺的手下不會輕易放過他。但他也知道,隻要還有一口氣,他就要繼續活下去,但是這身無分文,今後應當何去何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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