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束起的傘定格在沉寂的姿態,時光卻未消磨掉其鋒銳的輪廓。


    2.背向而立的身影,被命運分隔於光與暗的兩邊,以靜默的姿態凝固於時光的裂隙之中。


    3.濕潤的水漬,紋路蜿蜒向下,在長久的凝視中,給人一種正在流動的錯覺。


    4.一紙文書,承認罪責的自白早已暈染開來,隻餘一片混沌的墨跡。


    5.柔軟的長綾,這片純白帶來消逝、哀悼,最後是無盡的寂靜。】


    【潮濕的水汽如一場不曾散去的雨,模糊了真實與虛幻的界限。過往的傳說與舊物本應一同沉沒於水底,卻在人心的執念中被再度交易。“東方的亡靈”催化那些幽暗的思緒,滌蕩所有堅守的情誼,攝魂奪魄,無處逃避。】


    ‘小五,南台一別長相依,此去茫茫不可期。’


    ‘不是,你在刀我?’


    ‘對呀,所以刀到你了嗎?’令狐緋淺笑。


    ‘當然沒有,我可是第五人格怎麽可能會被輕易刀到。’


    ‘那好吧。’令狐緋的語氣中滿是失望。


    ‘今天該讓他們團聚了吧。’


    ‘哦,今天你怎麽這麽積極?’


    ‘哎呀,我這不是為了幫你嗎?’第五人格死鴨子嘴硬,根本不承認自己被刀到了。


    在一間中式風格的木屋外,穿著單薄白衣的謝必安站在屋外,謝必安的麵前的桌子上放置著一個精致的香爐。


    謝必安將那把隨身攜帶的黑傘背到背上,拿起桌上放好的三根香。將它們點燃,插進了香爐裏。


    “無咎,中元節到了,都說這一天鬼門大開,那麽我能夠見到你嗎?”


    被謝必安背著的傘輕輕晃動,像是在迴應,可是謝必安卻仍舊沉浸在當初南台一別的迴憶中。


    一隻白色的鴿子飛到了謝必安的肩膀上,將謝必安拉迴了現實。


    鴿子落到謝必安的手中,留下了一枚銅錢。


    謝必安正要說什麽,一道黑色的光芒將他籠罩。


    謝必安被拉進了一片黑暗的地方,他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謹慎的向前走。


    一個孔明燈出現到了空中,將這方黑暗給照亮,謝必安清楚的看到地麵上生長著一片片紅色的彼岸花。


    “這是帶我去找無咎嗎?”


    好像聽到了謝必安的話,前往的鮮紅色的彼岸花紛紛散開,一條小路出現到了花叢中。


    謝必安沿著小路走到了一座橋邊,這個時候,謝必安背著的黑傘飛到了半空中。


    “無咎,是你嗎?”謝必安走上了橋。


    “兄長,我來晚了。”黑傘打開,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接住黑傘,站在橋上笑著。


    “無咎,這麽多年我們終於見麵了。”


    “兄長,以後我們可以永遠見麵,因為我帶傘了。”


    範無咎打著黑色的傘帶著謝必安穿過奈何橋,走到了一片墓地。


    “兄長,這是我們的墓碑。”


    “無咎......”


    “兄長,我在。”


    [經曆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等待,南台一別,謝必安終於見到了範無咎。他再也不用擔心有一天自己會忘卻那獨屬於他們二人的迴憶,讓範無咎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的死亡,無人熟悉、無人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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