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麽,總會被那些所謂的同學給排斥。他們把我關到一個黑色的小房間裏,把門鎖上,我的衣服和書本從來都沒有幹淨的時候。


    “你看他,連哭都不會,真的像是一個怪物。”


    我聽著他們的笑聲,把自己縮成一團,‘可是,哭又有什麽用處呢?’


    後來,我的母親失蹤,不,也許不是失蹤,是她拋棄了我。我看著她安詳而又熟悉的麵容,心裏一陣抽痛。


    ‘我真的很糟糕嗎?’


    母親將我托付給了傑伊先生,他是一名入殮師,在我退學之後,他開始對著我講述如何做一名好的入殮師。


    一天,母親的朋友約我,卻被傑伊先生發現了,他親手將她放到了精心挑選的棺材裏。


    我看著傑伊先生的動作,好像明白了什麽。


    一天,傑伊先生告訴我,他要外出一趟。在我快要忘記他的時候,他迴來了。


    傑伊先生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身體上滿是劃痕,他受了很重的傷。


    我看著麵前可以稱作師傅的男人,毫不猶豫的將溴化物注射進入了他的身體。傑伊先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奔赴了美好的世界。


    之後,我在入殮一位不知名的女性的時候,在她身上看到了和傑伊先生身上一樣的信件。


    這個信件到底代表著什麽呢?不過,也許我可以前往那個地方看看,帶給更多人美好的感受。


    於是,我帶上我的棺材,前往了世人口中惡名昭著歐利蒂斯莊園,那個莊園號稱無所不能。那麽,我夢中那個溫柔的模糊身影還能夠見到嗎?


    到達莊園之後,我出現到了一個奇怪的戰爭場地。


    我看著眼前的屍體,心中不由自主的為之高興。


    ‘這是對於我願望的滿足嗎?’


    後來,我加入了一個名為港口黑手黨的組織,在那裏進行入殮的工作,每天經我手的屍體沒有上千也有成百。


    後來,港口黑手黨加入了一名新成員,很受首領的器重。他的名字好像是叫盧卡。


    盧卡是一個很吵的人,總是喜歡一邊看著我入殮,一邊跟我講永動機的重要性,就算我不理他,他也不會停止自娛自樂。至於為什麽找我說話,大概是因為我和他都來自莊園吧。


    後來,在收到緋的指令後,我帶著盧卡離開了港口黑手黨。在麵對追殺的時候,那個一向話多的盧卡沉默了起來。我從我的棺材裏拿出兩把槍,本來打算給盧卡一支,結果他不會用。


    我帶著盧卡一路從港口黑手黨殺了出去,如果不是我的母親在莊園,緋對我還可以,我才不會這麽做。


    在那之後,我投奔了組合,在我能力的作用下,組合首領的女兒複活了。不過因此,我也被他留在了組合。


    組合的生活還是很好的,那隻名叫卡爾的小浣熊很可愛。我在弗朗西斯的資金支持下,在美國開了一家殯儀館。


    “卡爾,別跑!”


    聽到坡的聲音後,我立刻轉身抓住那隻想要逃跑的小浣熊。


    “多虧了你,伊索。”


    “坡,你也可以叫我奈哲爾。”


    在莊園過生日的第一年,我就見到了母親,相比現在,那時候的我的認知已經與傑伊先生的認知毫無差別。用盧卡的話來說就像不是一個正常人。


    不過我很高興,那個時候的母親並沒有害怕我。


    雖然我總是夢到她,可是當我真的見到她的時候,我卻不由想要退縮。還好,溫柔的母親毫不猶豫的給我一個擁抱。


    “伊索,辛苦了。”她總是這麽說。


    到達莊園的第五年的時候,我的母親能夠出現到了我的殯儀館裏,我們再也不用在想念彼此的時候以打電話或者視頻的方式聯係。


    我在捐款單子上簽上我的名字:伊索?奈哲爾。


    我的母親,奈哲爾小姐在不遠處看著我微笑。


    ‘媽媽,謝謝你能夠接受那個與正常人不同的我。我希望我這一筆錢,能夠讓那些被霸淩的學生們,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叮鈴鈴——”


    “伊索,明天是我的永動機發布會,你來看嗎?”


    “盧卡,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那好吧,改天有空了我們聚一聚。”


    “好。”


    斷掉電話後,我開始入殮今天的最後一具屍體。


    也許,一切都不是傑伊先生說的那樣,雖然死亡固然美好,但是身邊有自己愛的人、朋友和愛自己的人,就這樣陪伴她們活著,好像也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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