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已經被“大乾”所包圍,就是楊震口邊的肉,隨時都有可能被吞並。


    正是在這種惶惶不可終日的狀態下,對方並沒有“南下”,反而選擇了“北上”。


    交州內部曾經討論過多次,是否需要主動向大乾示好,然而到了最後卻絕望發現,對方似乎根本不曾將他們放在眼裏。


    估計主動送上門人家都不會要。


    如今乾軍的行動再次證明了此事。


    無人能夠理解士燮心中的“憋屈”,想要投降人家都找不到門路,楊震到底有多麽瞧不上他們。


    七月是草原牧草最茂盛的時期,草原一片翠綠,一望無際,遠方河流水量充沛,緩緩流淌和碧綠草原形成了獨特景觀。


    天空中漂浮著大朵白雲,似乎伸手就能將它們握在手中。


    一張巨大拚接而成的羊氈鋪在地上,一名袒胸露背、滿臉橫肉的中年壯漢斜躺在上麵。


    周邊散落著酒壇、吃過的羊腿骨還有零星的水果。


    他抬頭望向不遠處的天空,臉上全是滿足之色,此時似乎想到了什麽,嘴角不禁泛起得意的笑容。


    他轉身一把將站立在背後的女子拉拽倒地,雙手順勢伸入其長袍中,肆意揉捏,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


    正因為疼痛,女子國色天香臉龐上開始有細汗沁出,但是她卻堅持不發出任何聲音。


    壯漢對這一切早就習以為常,手上的力道不禁又加重了三分,女子胸前形狀都起了變化,但她還是緊咬雙唇不肯求饒。


    因為她知道但凡自己有軟弱表現,反而會更加激發對方的獸性。


    八年了!她不知忍受了多少恥辱,歲月仿佛是看不到光亮的黑洞一般在吞噬她的生命。


    壯漢揉捏了一番過後,直接扯開女子的長袍,就地白晝宣淫。


    一盞茶過後,男子心滿意足起身,女子則是默默整理衣衫。


    “美人兒,等下請你看出好戲,保你心情舒暢。”


    男子是匈奴左賢王,而女子則是蔡文姬。


    由於中原戰亂,南匈奴趁勢攻入長安城,她因為容貌出眾,被左賢王擄掠到草原,已經過去了八年,這八年她生不如死。


    聽到左賢王陰冷的聲音,蔡文姬不為所動,這些年經曆的太多,早已心如古井,很難再起波瀾。


    “乾軍已經平定江東,下一步動向不明。”


    “你最掛念的曹操也統一了北方,將來中原很有可能就是曹操和楊震爭雄的局麵。”


    左賢王將中原發生的大事告訴蔡文姬,這也是兩人達成的協議。


    “事情已經說完了,請美人兒欣賞好戲吧。”


    說到這裏,左賢王臉上不禁浮現猙獰的笑容。


    很快一個年輕女子被押了上來。


    “王歡!”


    蔡文姬不禁驚唿出聲,即便方才遭受莫大屈辱,她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現在卻是主動開口說話,左賢王見狀更是得意洋洋。


    “她想要幫助你逃跑,在這茫茫大草原上到處都是狼群,美人兒這樣一個弱女子很容易成為它們的食物。”


    “本王怎麽忍心你陷入這般險境當中,所以我要懲罰她。”


    名叫王歡的女子是和蔡文姬一同被南匈奴擄掠來的,兩人在奴隸營互相幫助成了好友。


    蔡文姬被左賢王選中後,便將王歡帶在身邊。


    她已經有三天沒有見過王歡了,現在心裏不安終於得到印證。


    王歡雙目無神,空洞看向前方,仿佛沒有聽到兩人談話一般,顯然是遭受了非人折磨。


    而此時蔡文姬卻冷靜下來,她清楚不管怎麽做都救不了好友,隻要稍微露出軟弱神情,隻能更加滿足左賢王變態心理。


    左賢王也察覺到了蔡文姬的情緒變化,隻見他大手一揮,匈奴兵脫掉王歡所有衣物。


    隨即一群惡犬被趕了過來,當著蔡文姬的麵,匈奴兵將王歡扔到惡犬群中,很快便傳來慘叫和動物咀嚼食物的聲音。


    原本勉強壓製情緒的蔡文姬不禁淚流滿麵,很快王歡身體被撕咬的露出白骨,她不忍心再看下去,將頭低了下來。


    沒有想到卻被左賢王拽著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


    “美人兒,我不舍得殺你,但那些親近你、想要幫助你的奴隸都難逃一死,好好欣賞眼前的好戲,把她牢牢記在心裏,這就是反抗本王的後果。”


    此時王歡早已經氣絕身亡,而惡犬還在啃食她的身體,時間整整持續了一刻鍾,直到隻剩下白骨架子方才作罷。


    蔡文姬此時已經沒了淚水,左賢王也鬆開了她的頭發。


    蔡文姬根本不在乎頭皮傳來的巨痛,隻是呆呆望向前方,那裏有她的朋友。


    此時有匈奴士兵匆匆跑來,同左賢王小聲耳語了幾句,後者神情振奮的離開。


    直到所有人全部消失在視線中,蔡文姬才開始大口嘔吐,然後瘋狂用雙手挖掘,她要按照中原傳統,讓王歡能夠入土為安。


    左賢王此時進入金帳中,麾下將領還有各部落首領都已經等候在此。


    “單於命令我部再次前往並州,這一次的目標是上黨郡。”


    左賢王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向麾下各部落傳達命令。


    “太好了,又能大開殺戒,腰中的寶刀已經迫不及待飲盡那些賤奴的鮮血。”


    “這批中原女子早就玩夠了,正好搶些新人迴來。”


    “大家再努力點,順便將明年過冬的糧食一並搶迴來。”


    左賢王麾下各部落首領也是喜形於色。


    由於冬季越來越寒冷,他們隻能南下搶劫漢人,否則無法熬過漫長的冬天。


    匈奴單於也是基於這個考慮,所以才會再次興兵入侵。


    “大王,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半個月後發兵。”


    匈奴作戰準備較為簡單,反正是全民皆兵,隻要戰鬥發生,族中十三歲以上男子全部需要出征。


    隻留下老人、婦女、還有孩子看守部落和牛羊。


    得到具體發兵日期,領地較遠的部落首領紛紛向左賢王告辭,他們要返迴部落召集戰士。


    而那些距離金帳較近的部落首領則並不急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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