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對青白兩人解釋現在的狀況:“這是還童神果,吃了就能變成小孩子。成年女子當女兒沒趣味,現在才好玩。”


    “可恨!討厭!就知道好玩,蠢樹精!把我們變這麽小,好身材都沒有了!”青蛇看看自己和姐姐平坦的胸前道。


    青蛇一走路,發現鞋子就掉了,現在鞋子太大了,白蛇鞋子也是,兩人就光著腳走路,幸好地上不涼。


    說著話青蛇要捶打幽若,但是被幽若一隻手就把她拎起來到空中,又放下,笑道:“乖女兒,你現在的聲音真好聽,如果用你現在的聲音叫我娘親,而不是罵娘,會更好的。乖女兒不能打娘哦,小心我打你屁股。”


    說著幽若真的在青蛇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


    青蛇發現幽若力氣特別大,在她手底下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青蛇道:“你根本沒有養過我一天,白當個便宜娘。現在又打我!氣死我了!信不信我拿劍砍你。”


    但是她隻是說說,沒有那麽做。


    幽若卻笑道:“白兒,管管你婆娘,她要拿劍砍娘呢。”


    幽若管五六歲樣貌的小青叫白蛇“婆娘”,白蛇聽了不禁笑起來。


    白蛇倒是不反對幽若的“體驗小女孩”的說法,她提著裙子往前抱住青蛇:“小青,我們就陪娘玩玩唄,你那麽大脾氣幹什麽。你更不可拿劍砍娘,娘雖然淘氣,但終究是你娘啊。而且她對我們也不壞啊,小青聽姐姐的話,對娘親順從一些吧。”


    她聽著自己的童音,說著如此成熟的話,也十分不習慣。


    青蛇也知道自己根本傷不到幽若,隻是為了嘴上說氣話。她還沒取下來青索劍,就發現耳朵上的青索劍、如意金環都被幽若收走了。


    青蛇就道:“幽若,你把劍還我。我不砍你,隻是說說罷了。你把我們變這麽小,還不許我說說氣話嗎?”


    幽若笑著蹲下來,捏捏青蛇的臉蛋:“寶貝女,你不要對娘直唿名字。叫娘親,叫好了,我就還你。”


    青蛇卻扭頭;“不還算了,不要了。”


    白蛇看到青蛇竟然流淚了,也不禁驚奇:“青兒你哭了。”


    “幽若娘欺負我。”說著青蛇趴在白蛇肩頭哭了。


    “青兒,你不奇怪嗎?這值得哭嗎?”


    青蛇這才警覺,自己怎麽就哭了。莫非又是幽若在搞鬼,讓自己變成小女孩形體,也變成小女孩習性,也像小女孩那麽愛哭?


    還沒等她問,幽若就道:“沒錯,你現在不僅有六歲女孩的外形,也有六歲女孩的眼淚,你自己控製不住的,全在我法力加持中。而且你比一般六歲女孩的眼淚更多。白兒比你眼淚少點,但也比大人愛哭得多。你們都別惹我,不然叫你們哭鼻子。”


    白蛇也發現自己有點氣惱,並且眼角有淚花,在之前根本不會有淚,看來現在是真的容易流淚。她急忙給自己擦擦,才道:“娘親,您把我們變成小女孩了,要多久才能變迴大人呢?”


    幽若道:“著什麽急,看你們表現了。你們都活了好幾百年了,還沒當過小女孩呢,就當幾年唄。”


    青蛇道:“要當幾年!我和姐姐胸脯都不見了!幾年中都看不到嗎?”


    幽若道:“會慢慢長出來的,體驗一下女孩子的身體發育吧。”


    “娘親倒是淘氣得很。”白蛇看看自己新身體,又蹦跳幾下,“胸也被娘變沒了,和青兒一樣了。青兒不會再說她比我小了。”


    說著她拍拍青蛇胸前,又拍拍自己的。又和青蛇比身高,現在還是比青蛇高,高兩寸左右。


    幽若對青蛇道:“你這女娃娃,快跟姐姐學學,她叫娘了,你也要叫。”


    “我不叫。你這樹精就會坑人,才不是我娘。我娘不會對我這壞。”說著青蛇嘟起了嘴,她發現自己眼角又有淚了,她更氣了,“你把我變成女孩也行,但是別讓我這麽愛流淚好嗎?我根本就沒想哭,卻在流淚!”


    “那是六歲女孩天然的身體狀況,哪個六歲女孩不愛哭。 你要哭就哭唄,娘親哄你。”


    青蛇又道:“流淚就算了。但你不能打我,更不能打我屁股。不然以後都不認你這個娘了!”


    白蛇也道:“娘親你不要打青兒啊,青兒屬於我,隻有我可以打。”說著白蛇抱住青蛇,親親青蛇臉蛋。


    “你們都是小女孩了,別在我麵前打情罵俏了。你們成年前,我禁止你們早戀。”幽若說著格格笑了起來。


    青蛇也發覺現在和姐姐身體挨在一起,根本毫無情欲,隻有一種無邪的親密之感,暗道這是小女孩之間的感覺嗎?


    白蛇現在衣服很大,走路都困難,青蛇龍蛻所化的衣服倒是隨身變小了。


    白蛇就問:“娘親有衣服嗎?我不能穿這衣服了。”


    “給。”幽若就遞給白蛇一件適合白蛇現在身高的裙子,裙子也是白色,隻是更可愛些,上麵還有些青色的蝴蝶。


    白蛇對青蛇道:“青兒給我擋住,我換衣服。”


    幽若道:“讓我幫你換吧,給女兒換衣服是娘親的責任呢。”


    白蛇道:“謝謝娘,不要了,我自己換。”


    青蛇張開雙臂,擋住姐姐,又對幽若道:“幽若,你轉身。不能偷看。”


    “你叫娘親我就轉身。”


    “娘親,你轉身,好嗎?”


    “好好。”幽若轉了身。


    白蛇終於換好了衣服,又問幽若:“有鞋子嗎?”


    幽若道:“光著腳更可愛呢。我也陪你們光腳。”


    說著幽若把自己鞋子也踢飛了,光著腳,還掏出來幾串腳鈴,給自己戴上兩串,又遞給白蛇兩串,青蛇一串。


    青蛇道:“我不戴,我腳上已經有一串悅心鈴了。”


    她忽然想到悅心鈴對幽若娘起不起作用呢,她急忙摘下來對著幽若搖了幾搖。


    幽若笑道:“搖什麽,要我把你們變大嗎?變不了。”


    悅心鈴對幽若娘不管用,青蛇重新戴了迴去。


    白蛇笑道:“既然娘親和青兒都有鈴鐺了,我也戴上。”


    她戴了兩串鈴鐺,又要給青蛇戴上另一串,青蛇不戴,白蛇就都給自己戴上了。


    青蛇還在氣,又想到了幽若為了躲避後羿,在幽若肚子裏待了一千年,就道:“九嬰娘在你肚子裏待了一千年嗎?那你不是懷了她一千年!她不成了你女兒了。你和自己女兒相愛,不知羞。”


    幽若道:“別瞎說哦,你在大槐樹樹洞裏住了五十多年,你莫非也是槐樹的女兒嗎?是不是,大槐樹之女!”


    “當槐樹之女也比當你女兒強。起碼槐樹不會不經我同意就把我變成小孩。”


    幽若道:“這個不要說了,我是為了讓你們體驗完整的女子的人生。這也是增加你們修行悟道體驗呢,對道業有好處的。而且會恢複的。”


    白蛇聽了覺得在理,她義母也說過修道者往往經曆各種沒有經曆過的事,有時候還化身一種新相貌、用新身體體驗感知世界,以求獲得對世界和大道的更多領悟。


    白蛇看青蛇還在氣,就勸說青蛇:“青兒,我們就體驗體驗小女孩的生活吧。可能對我們道業有益呢。”


    說著她給青蛇挽了個小女孩的雙抓髻,青蛇變小了,但是頭發卻沒變短多少,頭發都拖地了。


    但是青蛇不會挽發髻,幽若就幫白蛇綁了個馬尾辮,還剪掉一些頭發。


    白蛇甩甩自己新辮子,也覺得好玩。


    幽若又拿出來兩個係著銀項圈,遞給白蛇:“你們戴上吧。”


    青蛇道:“娘親,我叫你娘了,你別胡鬧了。讓我們戴那麽幼稚的東西!”


    白蛇卻笑著戴上了一個:“玩玩唄,身體都變小了,戴個小孩子的項圈也正合適。”


    “我不戴,要戴你自己戴兩個好了。”


    “小青,陪姐姐玩,好不好。”白蛇看著青蛇的眼睛。


    青蛇受不了姐姐的請求的眼神,就戴上去了。


    白蛇光著腳走幾步,聽著腳上叮鈴鈴的聲音,像是真的在童年呢。她和青蛇都不記得自己的蛇類童年是怎樣的。現在是覺得新奇,隻是青蛇還在賭氣。


    白蛇問:“娘親,現在要做什麽。傳授青兒《木神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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