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忽嘴裏說著不要不要,但還是被文薑給硬按到床上,還拿來她親自下廚熬的薑湯給姬忽喝。


    “我沒有生病,不用這樣的。”


    “不,你生病了,剛剛打了那麽大一個噴嚏,一定是一場大病。”文薑認真地說著,還用兩隻手誇張地比劃了一下,把姬忽都給逗笑了。


    “哈哈...可是文兒,國家還有很多大事要處理,我不在,我擔心下臣們處理不來呢。”


    “什麽大事?有你這個國君的身體重要嗎?”


    “......”


    見文薑這樣說,姬忽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迴複。


    “的確還有很多事沒做呢?”姬忽還想堅持一下。


    “還有什麽事?”文薑有些不耐煩了,說著,還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好像準備揍他呢。


    “現在你是病人,我是醫生,你應該聽我的。”


    姬忽心道,你啥時候成了醫生了,不就是比我多讀了幾本醫書嗎,這就成了醫生?殊不知紙上談兵是要不得滴。


    “好好好,都聽你的還不成?”姬忽雖然心中那樣想,但還是沒有說出來。


    “你好像很不滿意?”文薑眉頭一蹙發狠道。


    “我哪敢呀?我大抵是真的病了,哎呀,頭疼。”姬忽立馬用手捂著頭。


    見姬忽裝起糊塗來,文薑這才滿意地端起湯碗給他喂藥。


    “來,張嘴!”


    “啊~”


    這便是姬忽最近的日常。


    以前文薑剛嫁過來的時候,還是個那嬌滴滴的小娘子,好似那含苞待放的花蕾,羞羞答答的,甚是喜人。


    等到後來生了小周昌,她又變成了另一副模樣。在外人麵前,她是一位賢惠的妻子,而在自己這邊,又非常的粘人。


    這可能跟他經常不在家有關,那個時候他還是卿士,所以兩人隻要一有機會,就膩歪在一起。她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依偎在自己肩上或懷中,多次被家人和下人看到。


    下人自然不敢告訴主子們,但主子們看到卻有不一樣的表現。


    弟弟們看到,便驚訝在原地。他也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他們好像是想豎個大拇指,高喊一句牛逼,或者臥槽之類的。


    母親則是背過去不看,快快地走開,事後會偷偷告訴姬忽讓他收斂一些。


    父親則是先咳嗽一聲,隨後見他們沒有反應,便又大咳一聲。如果他們還不停下來的話,莊公就會用詩經裏《氓》的詩句遠距離提醒他們。


    莊公那是對文薑的勸誡,但聽在姬忽的耳朵裏,好像是在說自己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每當此刻,姬忽就會很認真地看著文薑,滿含愛意地給她一個長吻。


    文薑就很開心,之後就啥也聽不進去了,二人於是乎便尋一處隱匿處繼續逃離這人間一時。


    可到了後來,姬忽發現,自己好像給文薑放的權太多了,一背過人,她就將自己管得死死的。不讓自己找其他女人還好說,有她,他便沒有那個需要。但當姬忽看上哪個賢人,想找過來給鄭國做貢獻時,她卻定會吃醋。


    這女人呀,姬忽也不知道她們是咋迴事,咋一開始時那麽冷,可到了最後,她的那顆心便熱得發燙。


    一開始他不習慣,可現在慢慢的也適應了。而且文薑是一個極聰明的女子,在外人麵前,她會給足自己夫君麵子,隻有在兩個人獨處時才變換成這個樣子。


    這個樣子的文薑柔情似水,雖有些讓姬忽吃不消,但姬忽覺得仍然可控,畢竟他也深愛著文薑,怎忍看她被自己束縛。


    文薑在他眼裏就像是一隻自由的小鳥,隻要這天空安全,她想飛到哪兒便可以飛到哪兒。因為他知道,到了傍晚,他的鳥兒自然會飛迴自己身邊。


    “文兒,最近有沒有去看過周昌?”姬忽突然將話題引向了小周昌。


    文薑聽姬忽這麽一說,立馬收斂了剛才的神情。


    “昨天剛去的,隻是父親要給周昌教治國之道,他們兩個沒時間搭理我。等周昌休息時我才能跟他說幾句話。”


    “我囑咐周昌讓他別再與爺爺玩騎大馬了,周昌隻是笑著答應了。”


    姬忽道:“估計是隻答應到不會照做,這小子,被父親慣壞了。”


    “是啊,之前聽你說了父親的身體不太好了,我也想著讓他老人家好好休息,可父親不聽勸我又有什麽辦法?”


    也是,莊公用的是獎勵教學法,顧名思義,隻要周昌學會了一處知識,莊公就給他一個相應的獎勵。


    而這些獎勵大都得是一些玩耍或者承諾之類的事情,而其中最多的便是莊公要進行角色扮演,裝作某種動物來逗小周昌笑。也有我們之前說到過的騎大馬。


    “唉,隨他們吧,但是要讓醫師多替父親檢查身體,平時多開一些調理身體的藥讓他吃。”


    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莊公並不是自己的父親。但他自從有了這邊的記憶,慢慢地已經與莊公有了濃厚的父子情了。知道莊公的大限之日將至,姬忽也不由得心下悲痛。


    其實這未卜先知也不好。當普通人不知道自己的親人即將離世時,他的悲傷隻從聽到那噩耗之時開始。而他則不同,他早在幾年前就想到了這個結果,不由得悲傷不已。


    “嗯。”文薑應了一聲,隨後繼續給姬忽喂藥。


    “張嘴...啊...”


    姬忽就像個小朋友一樣接受著文薑的投喂,隻是文薑不知道的是,她的藥已經涼了,可姬忽還是裝作很好喝的樣子,一口不剩地喝下。


    剩下最後半勺時,文薑好奇他咋喝得那麽香,便不顧姬忽的阻攔嚐了一下。


    隻是…


    “呸呸呸…咋這麽難喝?”


    “誰說難喝了?隻要是文兒做的,我都喜歡喝。”


    文薑顯然是被姬忽的話給感動壞了,依偎在姬忽懷中的她,對這個丈夫此時有很多情感交織在心中。有愧疚,有感激,更多的則是自己能嫁給他幸福。


    “聽話,以後不好喝就給文兒說,文兒會做的更好的。”文薑還在為剛才的事兒自責,畢竟那湯不僅不好喝,還是冷的呀!


    “傻瓜,隻要你做的,便是最好的。你昨天做的是我所愛,今天做的是我所有,明天做的是我所想。”


    姬忽的話音未落,便覺得懷中的軟玉,好像依偎地更深了。那溫軟的觸感,結合散發的女兒家的香氣,令他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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