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歌聲是靈魂的密語,觸動人的心弦,溫柔又深刻,它像一把鑰匙,能打開人們心中最柔軟的那扇窗。


    一曲唱罷,楊雲帆下台,眾人已經被歌聲及他的風姿迷住,紛紛站立鼓掌,楊雲帆和他們點頭示意。


    迴到卡座,大家紛紛誇讚,夏成海說:“小帆,還得是你。”


    楊雲帆笑笑說:“這都不算什麽,一時興奮。”


    趙青山說:“小帆,其實你可以開個演唱會,你現在身份也夠了,格萊美獎你也得了,還是重量級的,現在放眼這些唱歌的,誰能趕上你,你要開演唱會,一定會受歡迎。”


    肖紅接茬道:“那你們可別想了,我想讓他多錄兩首歌,他都不願意幹,格萊美那多大場麵那,因為要陪曾黎迴家過年,說啥不去,放一般人,早就敲鑼打鼓的舉個大牌子去了。”


    夏成海問:“舉牌子幹嘛?”


    “宣傳唄,告訴人家得獎了,那在音樂界可是大榮譽啊,在他這趕不上陪媳婦過年重要。”


    楊雲帆搖搖頭說:“我就是怕太多人認識我,出門不方便。”其實九九年格萊美在咱這沒有直播,隻有幾個電台的音樂頻道,播了一下,業內人士一般都知道,但普通百姓了解的不多,而楊雲帆發的唱片,幾乎沒拍mtv,後來補的也沒露臉,他現在比當年刀郎出道時還神秘。


    肖紅說:“就因為你不願意露臉,那些音樂獎項,這榜那榜的,都不願意給,我都跟他們鬧了好幾迴了。”


    “這些獎對於我來說,一點用也沒有,你說我憑實力唱的歌,得獎了,上台還得先感謝他們,他們算幹嘛的,他們有資格評論我嗎?得一萬個獎,老百姓不喜歡有什麽用,一群無聊的人,弄的自欺欺人的遊戲,給我都不要,你也不用生氣,他們想讓我去,也是想為他們這獎增加一點熱度,別搭理他們。”


    肖紅說:“哎,我都習慣了。”


    楊雲帆笑笑說:“習慣就好,咱們做事必須務實,現在是原始資本積累階段,未來還要做點大事,少玩那些花裏胡哨的。”


    夏成海問:“小帆,你還有其他計劃。”


    楊雲帆搖頭:“那是以後的事,你先把眼前的事做好。”


    幾人在酒吧待到十點多,便離開了,夏成海急切意猶未盡,還想進行下一場,被李凡生拉硬拽給拽走了。


    假期總是比平時的日子過的快,公司已經開始恢複往日的忙碌,楊雲帆又開始了工作模式。


    今年是公司大展拳腳的一年,醫藥公司不僅要開辟南方市場,還有幾個新藥上市,為此楊雲帆又跟係統訂了幾台設備。


    網絡公司也在加大力度開發市場,口號已經喊出來了,讓咱自己的電腦有個中國魂。全方位大麵積的宣傳,而同方公司已經談好,現在它是一個合作方,並給予市場最低價,安裝係統,而遠航借用清華名頭,直接與學校合作,成立一個課題組,費用兩家共同承擔,遠航優先為學校提供實習崗位,兩家一些技術需要共享,這樣遠航算獨立出來了,但又與學校保持一個良好的合作關係。


    而夏成海今年幾個樓盤一起開工,整天飛來飛去,按說他一個老總不用如此,但他要公司今年的幾個樓盤,都做成口碑工程,所以看的挺緊。


    三月下旬,趙青山突然急衝衝的走進楊雲帆辦公室,麵色嚴肅說:“小帆出事了。”


    楊雲帆問:“別急別急,怎麽了?”


    “成海在上海出車禍了。”


    “車禍?人怎麽樣?”


    “應該沒有生命危險,現在在醫院呢。”


    “那通知李凡沒?”


    “這事就是李凡告訴我的,她已經趕過去了,我想咱們是不是也得去看看。”


    楊雲帆站起身說:“那肯定的,現在就走。”


    趙青山說:“咱倆用不用留一個在家。”


    “不用,有事讓於姐處理一下,你我都得去,咱倆誰留家都得惦記著,在說我去能幫上忙,你到那幫照看一下分公司,省得人心不穩。”


    趙青山說:“行,李凡其實也希望你能去,你在她放心。”


    “好,事不宜遲,現在就走。”


    楊雲帆和趙青山二人直奔機場,到了上海已經是下午了,打車直奔瑞金醫院。


    到了醫院,剛一下車,見李凡正等在門口,楊雲帆問:“二哥現在什麽情況?”


    李凡說:“別著急,他還行,腿骨折了,不太嚴重,現在正在觀察中,怕有內出血,但一起出事的其他兩人挺嚴重。”


    幾人邊向醫院裏走,楊雲帆一邊問:“怎麽弄的。”


    李凡說:“酒後駕駛。”


    “二哥開的車?”


    李凡搖頭說:“不是,他的一個朋友。”


    楊雲帆說:“你把情況具體跟我說一下,別我問一句,你說一句,我這著急呢。”


    李凡說:“那兩個人呢?其中有一個是成海的發小,由於父親調到上海來工作,家裏也都跟著搬了過來,這次到上海他們便聯係上了,而那個朋友又帶了他的本地的一個朋友,幾人在一起喝酒,酒後本地的這個非要開著車,帶他們倆去另一個地方玩,成海勸阻不了,便上了車,這不就出了車禍嗎?”


    趙青山問:“那兩個人傷的怎麽樣?”


    “那兩個人聽說傷的比較嚴重,全身多處骨折,並有內出血,現在正在icu裏住著呢。成海很是自責。”李凡神情有些憂鬱。


    幾人來到病房,一推門,房間是一個單間。夏成海躺在床上,臉衝著房門,正翹首以待。


    楊雲帆進屋後便問道:“二哥感覺怎麽樣?”


    夏成海說:“我自己倒感覺沒什麽事,醫生說我腿部有骨折,有點移位,觀察一兩天,看看內髒還有沒有出血,然後再安排手術。”


    楊雲帆坐在床頭,手掐住夏成海的手腕,十來分鍾後將手放下,然後說:“身體應該沒什麽大礙,現在看來隻是腿有些骨折。”


    李凡和趙青山二人聽到楊雲帆說後,懸著的心,這迴算徹底落地了。雖然醫生說過沒有什麽特別大的事情,但是他們對楊雲帆迷一般的信任,隻有他說確實沒事了,心才會真正的放下。


    楊雲帆又檢查了一下夏成海的腿,左腿骨折,有些移位,但也沒達到,必須做手術的程度。於是問道:“你這個腿,醫生說必須要手術嗎?”


    李凡迴答:“我問過醫生了,他說打上鋼板更穩妥一些,如果單純的接骨,他害怕後期如果康複不當,會造成二次損傷。”


    楊雲帆說:“你這個腿其實可以不用做手術,下鋼板雖然更穩妥,但是恢複時間也長,還需要做二次手術,取鋼板,這一來一迴,至少得一年,所以我覺得還是手法接骨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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