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後,楊雲帆也沒當迴事,第二天去了師父家,給師父送了兩箱酒,又由師父領著去馬教授和鄭老家拜訪了一圈,分別送了茶和酒,從過年到現在這麽長時間了,也該去拜訪一下,畢竟二老在楊雲帆的事上都很幫忙,並匯報了一下廠子的進展。


    餘下的時間,大部分都在修煉中度過,特別是練禦物的時候,從一張紙開始,看著他晃晃悠悠的從手中飛起來,成就感十足,在到一隻筆,或一個更重一點的東西,每天都在進步,現在開始練控製老道留下的小刀,楊雲帆給飛刀起個名字,叫流星,因為用手打出去,飛刀像流星一閃而過,速度很快,每天練的精神疲憊,但一覺醒來,又感覺精神力增長了。


    一日夜裏,楊雲帆睡下不久,突然醒來,他感覺有什麽東西進院了,他現在感官極其敏銳。當下坐起身子,盯著房門,見一把小刀,輕輕的拔開門插,一個人的走了進來,楊雲帆啪的一下打開燈,來人嚇了一跳。


    “哎呀,還挺警惕。”


    來人不但沒害怕,還調侃楊雲帆。此人三十歲左右,皮膚有些黑,但身體精壯,肌肉鼓鼓的,一看就是練家子。


    “你是誰?”楊雲帆問。


    “我是誰你不用問,你得罪人了知道不?”


    “不知道,誰啊?”


    “誰你過後會知道,但人家讓我先斷你兩條腿,讓你爬著去給人認錯。”說罷一個箭步竄過來,揮拳就衝楊雲帆打過來,這種速度在楊雲帆看來,就跟慢鏡頭一樣,伸手攥住對方手腕,一使勁,哢的一聲,將手腕掰斷,來人啊的一聲慘叫,另一隻手,又向楊雲帆打來,同樣的配方,又一次掰斷,來人當場就跪下了,疼的想站也站不起來,左右手不知道誰該捂著誰。


    “你是誰?”楊雲帆又問了一句。


    來人不說話,隻惡狠狠的看著楊雲帆。


    楊雲帆見其不說話,當下用手掐住他的脖子:“說”這一聲加上了精神力,來人隻感覺,先是窒息,後來一股龐大的殺意,仿佛下一秒自己就會死。


    “我叫張凱。”聲音沒沙啞,楊雲帆將手放開些。


    “誰派你來的?”


    “我師父。”


    “你師父又是誰?”


    “我師父是周家的供奉,就是保鏢的頭。”楊雲帆心想果然是周家。


    “他來就讓你廢我兩條腿嗎?”


    “是,他就這麽說的,還讓我告訴你,好好想想怎麽認錯。”


    楊雲帆很生氣,周家太霸道了,看我無權無勢,這是一下就要把我捏扁啊,好,那咱就玩玩。


    自從晉級大宗師,他不但膽氣壯了,心境也變了,有一種漠視生靈的感覺,不怪說俠以武犯禁。


    “他們現在在哪?”


    “在周家。”


    “帶我去。”


    張凱艱難的站起身,太他媽疼了疼。


    “你怎麽來的?”


    “開車。”


    二人出了院門,一輛桑塔納停在不遠處,楊雲帆拉開副駕駛讓張凱上車,自己坐在駕駛位,一路飛奔,張凱引路,來到一座三進的大院子,朱紅的大門,很是氣派。


    “你師父住那個屋,家主又住那?”


    “師父住一進院東屋,家主住三進院東屋。”


    聽他說完,一掌將他打暈,下車來到院門,豎耳聽了聽,沒有其他的聲音,可能都睡了,畢竟現在已經下半夜了。


    楊雲帆輕輕的一縱,竄上院牆,見下麵無人,又飄然而下,輕輕來到東屋門前,聽見裏麵有輕微的唿吸聲,用內力輕輕的拔動門拴,開門閃身而入,又將門關上,這一切無聲無息。


    床上躺著一個五十左右歲的人,正處在睡眠中,楊雲帆走上前,一手掐住其脖子,用拳衝其腦門就來了一拳,床上的人一下被打懵了,正在夢裏偷看家主老婆洗澡呢,被人用大鐵錘當頭來了一下子,誰能不懵。


    過了一會兒,見其徹底清醒了,楊雲帆說:“別吱聲,聲大了弄死你。“


    說完從空間裏招出流星,用神識控製著在他脖子上來迴晃悠。床上人都要嚇尿了,這是什麽招,沒見過啊,特異功能嗎?


    “張凱是你派去的吧?”


    “是。”


    “你叫什麽,那門那派?“


    “我叫喬樹國,學的洪拳。”


    “為什麽要斷我雙腳?“


    “家主吩咐的,說要讓你走投無路,就會來求他了。“


    “真他媽狠,聽張凱說你有個兒子,你說要是你兒子也讓人打斷雙腿,他得怎麽活?”


    喬樹國嚇壞了,兒子是他的全部啊:“別,別傷害我兒子。”


    “害怕了嗎,那你當初讓你徒弟打斷我腿的時候,想沒想過我的感受。“


    “都是家主讓我幹的啊。”


    這貨有點膽小,沒怎的呢,先把主子賣了。


    “家主讓你幹,你就幹,他讓你死你死不?”


    喬樹國啞口無言。


    “這些年估計你為他幹了不少壞事,老天爺不公啊,你這樣的人還能有兒子,為了給你兒子積點德,省的以後你幹壞事連累你兒子,我就把你廢了吧,不用感謝我。”


    說完一手捂住喬樹國的嘴,一手抓起他的一條腿,流星繞著他腳踝來了一圈,腳筋就斷了,另一條腿如法炮製,喬樹國被捂著嘴,隻能唔唔哼哼。


    楊雲帆說“摘茄子也不看看老嫩,下你在敢惹我,連你兒子也辦了。“說罷一掌打在其丹田上,廢了其武功。


    所謂斬草除根,雖不能殺人,但廢了他總可以,省著報複。又一下將其打暈,從空間裏拿出一張白紙,用毛筆蘸著喬樹國的血水,寫下八個字,“再有下次,滅你滿門”。


    然後拿著紙,飛身往後院竄去,中院有條狗,剛要叫,楊雲帆一個精神衝擊,狗咣當就倒下了,沒管他,又竄到後院,來到東屋,用同樣的方法打開門。


    屋裏床上躺著兩個人,一個五十多歲的男的,另一個隻有三十歲左右,一隻手搭在男的胸口,胸前露出一抹雪白,楊雲帆心想,看著不像兩口子啊,歲數不對等,呸我管這事幹嘛。


    將紙放在桌子上,環顧一下四周,屋子裏擺設很講究,兩幅字畫,架上還放著幾個古董,不知真假,牆角還放著一個保險櫃,楊雲帆壞笑著,將這些東西,一一收入空間,然後轉身離去。


    其實來時,楊雲帆本想將周家主廢了,但轉念一想,周家在京城盤根錯節,人多勢眾,又有老爺子在,弄了一個惹來一群,不合算,現階段讓他怕就行,要幹就一下子給他幹絕根了,等自己羽翼豐滿了,也就不怕他了。至於那兩個打手,廢了的人還算人嗎?像周家這樣的人,薄情寡義,不會拿他們當迴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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