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楊雲帆準備了一番,小瓷瓶帶上,但這迴裝的是靈茶水,這東西不光補靈氣還提精神,自從有了靈茶,他感覺精神力增長很快,都有要凝成實質的感覺,修煉也事半功倍。


    今天的治療估計又是一場硬仗,如果常規治療方法能行,師父不會找他。


    打車來到醫院,師父已經到了,在大廳來迴巡視呢,醫護人員也忙的腳不沾地,也不知道幹什麽,反正院長都視察了,不忙也得忙,連四師兄那個大冤種都沒敢出現。


    見楊雲帆來了,劉全忠帶著楊雲帆上車就走。


    告訴了司機目的地,劉全忠說:“小帆那,今天去看的這位也是一個老革命,他呢腰有一個彈片,礙於那個時代的技術一直沒取出來,這些年越發嚴重了,平時我給針針灸,用些藥還可以,今年天一冷,就疼的不行,平時的方法也不管用了,現在就靠止痛藥,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因為彈片的存在,一些熱的療法也不太敢做,所以兩難,才讓你來看看。”


    楊雲帆點點頭,師父又說:“去了,少說話,能治就治,把握不大,咱們就走,不能逞能,但也不要有心理負擔。如果遇到了其它人,說些不好聽的,別怕有師父呢。”


    師父一番話讓楊雲帆心裏很妥帖,有人罩著真好。


    車開到玉泉山一座小四合院,師徒二人下車,門虛掩著,劉全忠敲了一下便推門而入,院子裏一個工作人員看到馬上迎了上來:“劉老您來啦?”


    劉全忠點點頭說:“來看看領導。”


    工作人員:“您跟我來。”


    進了二道院,來到正房東屋,屋裏有幾個人正在說話,見到劉全忠一個老者說:“這不是老劉嗎?”


    “哎呀老祝你也在!”


    “是啊,這不是老領導腰痛嗎,前幾個大夫也沒有看好,就請我來看看。”


    劉全忠一聽,這是在點我呢,前兩天不就是我看的嗎。其實這倆老頭有點怨,老祝和劉全忠原本是一個醫院的,醫術也不相上下,但在爭奪院長的事上,老祝輸了,一氣之下去了別的醫院,現在剛剛退休,所以每次一看到劉全忠,就會擠兌幾句。


    “那你這是有什麽好辦法了?”劉全忠問。


    “太好的辦法沒有,我們想實在不行紮個封閉吧,不能看著痛不管吧?”


    劉全忠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想半天就想出這損招,醫院叫個大夫都會。於是問:這是你想的?”


    “這是我徒弟想的,好多辦法都用不了,這招算不錯了。”老祝說。


    劉全忠說:“這招治標不治本那。”


    “那你想個治本的法。”老祝沒好氣的說。


    劉全忠說:“我今天帶我徒弟來了,決定讓他試試。”


    “你都不行,你徒弟能行?別開玩笑了。”老祝很鄙夷。


    “這事我能開玩笑嗎?”說完也不再理他,對老領導說:“老領導啊,今天怎麽樣啊?”


    老領導躺在床上,身邊坐著一個保健醫生,見劉全忠過來馬上讓開位置,老領導說:“還是老樣子,天天吃止痛藥。”


    劉全忠說:“我今天帶我徒弟來的,他的針灸不錯比我強,我想讓他給您看看。”


    老領導看了看楊雲帆說:“小夥子長的真不錯,你這是青出於藍了?”


    劉全忠笑了:“他這針灸可不是我教的,家傳的,有些手段,讓他給您試試吧。”


    老祝一聽不幹了:“老劉領導是隨便什麽人都能上手的嗎?你膽子太大了。”


    “既然大家都沒有好辦法,讓他試試怎麽了?”劉全忠反懟。


    “試試,他才多大,有把握嗎,別弄的嚴重了,你負這個責嗎。”老祝不甘示弱。


    劉全忠鄙視的看著老祝:“我帶來的,那就我負,另外醫術跟年齡有絕對關係嗎?有的人幹一輩子,他還是個庸醫。”說完一把拉過楊雲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我徒弟說過,有些人仗著一點老經驗,老資格,對新人,新物,新辦法橫加指責,生怕動了他的地位,搶了他的利益,這種人就不配當醫生。”


    老祝氣壞了,胡子亂顫說:“他這麽點年紀,我質疑他有錯嗎?他治過幾個病人,臨床經驗有多少。”


    “看看,看看,你這又是經驗主義,教條主義,他是沒你看的病人多,怎麽的,看的病人多醫術就一定高嗎?經驗也沒多少,可夏老就是他救的,你能嗎?”


    一句話老祝閉嘴了,這事他知道啊,沒想到是他,憋了半天說了一句:“他那是趕巧了。”


    劉全忠這一刻真有點看不起他了,平時爭爭講講不算什麽,可你不正視事實,不承認別人技術比你高,還貶低人家那這就是人品問題了,想到這對著他說:“趕巧?那你給我趕一個試試?”


    老領導聽著二人爭執,咳嗽了一聲說:“夏老頭的事我聽說了,原來是你這個小夥子妙手迴春那,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試試吧。”


    旁邊的家屬其實也有心阻攔,一聽老人都同意了就沒再多說。


    楊雲帆走到前麵說:“那就請老領導俯臥。”


    老領導聞言將身子翻轉,保健醫生將衣服撩上去,楊雲帆將包裏的針拿出來,今天特意背了個包,不能老從空間裏拿啊,將針和要紮的穴位都消了毒,先在腰俞穴,腎俞,大腸俞,委中穴等紮上了針,又將一長針紮入痛點。


    痛點部位有一道疤痕,應該是中彈片的地方。


    楊雲帆手撚銀針,將靈氣順著銀針滲入到痛處,發現在脊椎的旁邊有一塊金屬物正壓在脊椎的縫隙處,這裏正是神經根的走向,而且金屬物已經和肌肉,疤痕組織長在了一起,等於肌肉將它整個包裹上了,就露出一點點,這麽大個包塊壓在神經上能不疼嗎,而且由於時間久,形成了粘連,而且老人年齡大了,腰椎又在變形,生理曲線也變直了,兩下壓的更緊了。


    楊雲帆決定先分離粘連,將靈氣對準包塊,一點點的以拱的方式將其他的組織分開,這也就是靈氣,怎麽拱不傷組織,如果是手術刀一類的器具,那一定是組織受損。


    邊分離,邊用靈氣滋養,就這樣老領導也痛的出了聲,老祝一看馬上來精神了:“馬上停手,沒看老領導痛的叫出來了嗎?”


    楊雲帆此時正全神貫注的施術,精神力和靈氣消耗很大,因為涉及到神經一點也不敢馬虎,頭上也見了汗,這也是楊雲帆對體內靈氣掌握的不精準,一窩蜂的全往上衝,浪費了太多,如果能掌握的更精準些,每次隻用少部分,庖丁解牛,精神力也不用一下掌控這麽大團靈氣,而耗費許多。


    劉全忠看老祝出聲當下用嚴厲的語氣低聲說:“你給我閉嘴,沒看緊要關頭嗎?”


    老祝其實這時候也看出來了,隻得悻悻的閉嘴。


    楊雲帆將粘連的神經拔離開,又用靈氣一遍又一遍的衝刷滋養,防止有創麵,而在一次粘連。


    這時老領導已經不痛了,隻感覺一陣舒爽感襲來,溫溫熱熱的。


    楊雲帆又將包塊附近的肌肉粘連也適當的處理一下,停止了靈氣的輸出,這迴中途沒有補充靈氣,看來靈氣應該是比以前濃厚了。


    睜開眼睛,將長針拔出來,手又握在委中穴上的銀針,將一股靈氣輸入,然後手一彈,銀針亂顫,靈氣順著經脈遊走,連彈了三次,將所有的針取下。


    楊雲帆問:“老領導,活動一下,看看怎麽樣。”


    工作人員將老領導扶起來,下地走了兩步:“哎真不疼了,這腿還很輕,好,真好,好久沒這麽輕鬆了哈哈。”


    老領導非常高興,劉全忠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屋子裏其它人都很震驚,這就好了?多少人都沒解決了,這個年輕人幾針就紮好了?


    這時屋子裏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的扶住老人的胳膊問:“爺爺真不疼了?”


    老領導點頭:“真不疼了。”


    男青年過來一下子握住楊雲帆的手說:“謝謝你啊,大夫,太謝謝你啦。”


    楊雲帆笑笑說:“這沒什麽,治病救人醫生本分而已。


    “您覺得沒什麽,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老爺子還是要注意,彈片沒取出來,還是有隱患。”楊雲帆交代著。


    家屬頻頻點頭說:“如果有事我們還能在找您嗎?”家屬說話非常客氣。其實真正大家族培養出來的接班人,都是很有涵養的,那些二世祖大都是在家裏不受侍見的。


    “你直接聯係我師父就行。”楊雲帆答道,吃水不忘挖井人,這時候不能把師父忘了。


    老祝臉色鐵青,實在不好意思待下去了,起身告辭,家屬趕忙攔住要留著吃飯,怎麽說也是為了老爺子的病來的,雖然沒幫上忙。


    老祝哪還有臉吃飯,逃也似的走了。


    劉全忠也提出告辭,家屬一頓挽留,劉全忠推說有事也告辭離去。


    上了車,劉全忠說:“小帆那,咱們先迴醫院,晚上呢跟我迴家吃飯,你師娘要見你。”


    楊雲帆一愣,這一點準備也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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