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後續處理,楊雲帆不知道,也沒打聽,兩天後夏成龍來上學了,也沒具體說,就說以後孫大少不會在來尋仇了。


    學校老師也問了問,但也沒說太多,隻要求不能太衝動,事情好像到此為止了。


    半個月後的一天放學後,有人帶話說校門口有人找。楊雲帆也沒想太多,以為趙青山為新書的事找他。到門口見一個身體瘦弱的人迎了上來問:“你是楊雲帆吧?”


    楊雲帆看看不認識說:“是我,什麽事。”


    瘦弱男說:“我大哥找你。”


    “你大哥是誰?“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要不去呢?”


    瘦弱男沉吟一下說:“你要不去我就說你去夜總會玩,玩完不給錢,我來追債的。”


    楊雲帆氣樂了,這要是傳遍校園我還活不活了,楊雲帆,最帥那個,全國狀元,還去夜總會,玩完還不給錢,哎呀楊雲帆渾身冰涼,不敢往下想了說:“行了,你贏了,走吧,怎麽走?”


    瘦弱男說:“有車。”帶著楊雲帆來到一個麵包車前,拉開車門:“請上車。”


    楊雲帆想還挺客氣。楊雲帆對這個瘦弱男挺感興趣,一句話讓你乖乖上車,能善於抓住你的弱點,至少他很聰明,於是問:“你叫啥。”


    瘦弱男說:“我叫侯三。”


    “你來不怕我打你嗎?”楊雲帆問。


    “不來,大哥打的更重。”候三答。


    楊雲帆又問:“既然打你還跟著他混?”


    侯三沉默了,想了半天說:“小時家裏孩子多,窮,也沒念過書,跟著大哥能有飯吃。”


    這迴輪到楊雲帆沉默了,如果沒有老道,他是不是也可能是這種狀態,王老壞能讓他念書嗎,看著侯三楊雲帆有些同情,於是說:“你也是可憐人。”


    候三看了楊雲帆一眼有些詫異,這些年見慣了白眼,同情他的卻很少,又搖搖頭,將心中剛剛蕩起的一絲微瀾壓了下去。


    楊雲帆接著問:“你發現沒你其實很聰明?”


    “聰明,沒發現,要是聰明還能總讓人打,為了少挨打一天淨想怎麽討好人家了。”侯三喪氣的說。


    “這其實對你來說也是一種鍛煉。”


    “鍛煉,鍛煉什麽,鍛煉天天看人眼色行事,人家端杯我倒水,人家舉手我拿煙,這也就鍛煉?”侯三有些不服氣。


    楊雲帆笑了說:“對,這其實就是一種鍛煉,為了少挨打你被迫去觀察人,社會生活中,人其實是最難掌握的,能把人看明白了,多大造化啊,那怕是掌握點皮毛,也夠你受用不盡。”


    侯三搖搖頭說:“聽不懂。”


    “這麽說吧,比如你賣菜,通過他的穿著打扮,或動作等等,你一眼看出他是看中菜價還是看中品質,那麽你根據他的需求賣,必定事半功倍,一賣一個準對不?”


    侯三點頭說:“對對對。”


    楊雲帆又說:“比如說我,武力你打不過我,但你看出我重名聲,你一威脅我,所以我就跟你來了,難道這不是能力,其實你大哥能讓你來請我,從側麵也證明你有能力不是嗎?”


    侯三頻頻點頭。


    楊雲帆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侯三記住我這句話,珍惜上天給你的,用好上天給你的,不說成功,至少會過的不錯。”


    侯三聽了後,嘴裏來迴嘟囔這幾句話,好像要把他牢牢記在心裏,而後對楊雲帆說:“謝謝大哥,長這麽大從來沒人教過我。”


    楊雲帆笑了:“可別管我叫大哥,我可沒你大,哈哈哈。”


    車又行了一段,候三突然停下車,說:“大哥,要不你別去了,那邊有許多人等著你呢,我怕你打不過他們。”


    楊雲帆看看侯三:“怎麽,怕我挨打,那我要是不去,你是不是就得挨打。”


    侯三不以為然的說:“那沒事,我就說沒找到你。”


    楊雲帆說:“今天沒找到,明天還會來,我哪有工夫跟他們天天拜扯,走吧,來個一勞永逸。”


    侯三無奈,車七轉八轉來到一個大院門口,看著像一個修車廠,侯三說:“大哥我下去通知老大,車後麵有一個木棒,你拿著吧,怎麽也能防著點。”


    楊雲帆揮揮手,侯三下車走進院裏,楊雲帆晃晃悠悠四下看看地形,也來到院中間,這時已經有人陸續從屋裏走了出來,其中兩人繞過楊雲帆,把大門關上了,喲嗬楊雲帆想,這是要關門打狗啊,呸他們才是狗。


    一群人站定,後麵來了一個長的白白淨淨的人,看著不像混社會的,倒像一個教書先生,他看了一眼楊雲帆問道,:“你就是楊雲帆?”


    楊雲帆上下打量著他也問:“是你找我來的?”


    老大笑了說:“還挺衝,對就是我。”


    “啥事?”


    “啥事你不知道嗎?我的人住院的住院,進去的進去,你不想說點啥嗎?”老大大聲喊道。


    楊雲帆不屑的說:“我請他們來的嗎?誰請的找誰去,我說個屁。”


    老大臉色很不好看,其實他也知道這事跟楊雲帆關係不大,關鍵那邊他惹不起啊,自己的人讓人打了,還花了不少錢,這個臉不知道怎麽往迴找,如果楊雲帆能賠點錢,那就罷了,皆大歡喜,可他油鹽不進那。手指著楊雲帆說:“看來好好跟你說是不行了,不讓你留點什麽你也不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


    楊雲帆說:“那就來吧,軟柿子都挑好了,還不趕緊捏。”其實楊雲帆也想好了,錢他有但不能給,第一他憑什麽給,你來打我了,沒打過我還得賠你錢,憑你長的醜,憑你不洗澡嗎?第二這幫人你不讓他知道什麽是厲害,他會沒完沒了,為了一勞永逸幹吧。


    老大一揮手,一群人唿啦啦往上衝,楊雲帆抖擻精神,與他們鬥在一處。


    老道活著時曾說過,生死爭鬥時,不用講什麽光明正大,眼睛,喉嚨,下陰都是人最軟弱的地方,不可手軟,對敵人手軟,就相當於自殺。必須一擊即中,讓其失去戰鬥力,別像電影裏演的讓人反殺了。但現在明顯打這三個地方不合適啊,手重了會出人命,但楊雲帆發現一個好地方,小腿迎麵骨,一腳下去,馬上站不起來,最多骨折,不傷人命挺好,相信廣大讀者老爺們也深有體會,有時撞到一下,疼的要命,今天楊雲帆就用了這招,閃轉騰挪間,一群人被踢的哭爹喊娘,全趴在地上抱著腿哀嚎。


    楊雲帆拍拍手,對老大一笑,:“還來不。”


    老大也有些嚇著了,這人戰鬥力真強,就連他後麵站著的那個高手也微微變色,他倆對視一眼,高手上前一步,拉開架勢。


    楊雲帆一看,這架勢是個練家子,得慎重點了,他實戰經驗少,可不能陰溝裏翻船。


    高手腿下用力身體前傾,一個頂心肘向楊雲帆襲來,楊雲帆一看八極拳那,這玩意老道講過,剛猛有力,最是傷人,得用真功夫了,你不是剛猛嗎?那我就來個硬碰硬,當下也運了內力,揮肘迎了上去,沒多用隻用了三層,這三層可是宗師的三層啊,隻聽哢的一聲,高手仰身飛了出去,聽聲響應該是骨折了,高手躺在地上幾次試圖爬起來無果,隻感到五髒都受了振動,一口血噴了出來,血噴出來,倒感覺好受了些。


    楊雲帆有些驚了,自己三層內力這麽猛嗎,豈不知,這個高手也就是個喑勁,中間還差個化勁,另外楊雲帆身體經過改造的,在加上無名果子的加持,現在內力準確的應該叫靈力,那質量是一般的能比的嗎?


    驚訝歸驚訝,事還得辦,楊雲帆一下子來到老大身邊,從空間拿出唐刀,架到老大脖子上,老大都懵逼了,刀從哪來的,變摩術嗎?


    楊雲帆就是故意的,不嚇死他,以後還找他麻煩,惡狠狠的問:“還要說法嗎?”刀稍稍一用力,脖子上血就出來了,老大嚇壞了,故作鎮定的說:“兄弟法治社會,殺人犯法。”楊雲帆氣樂了:“你跟我提法製社會,剛才打我時怎不提,你他媽的還挺雙標。”


    老大真害怕了,關鍵這刀寒氣逼人,陰森森的,太嚇人。這把刀是老道師父留下的,真殺過人,有煞氣。趕忙說:“誤會,誤會,兄弟。“


    楊雲帆把刀拿開點:“還用不用賠點啥了?”


    “不用,不用。”


    “那不好吧,進去的進去,住院的住院?”


    老大連忙說:“沒事都是小傷,今天請您來主要和您認識認識,沒想到弄成這個樣子,改天,改天我一定擺酒賠罪。”


    楊雲帆想了想後,得了見好就收吧,於是把刀收迴來,在手裏挽個刀花,說:“我呢,不愛麻煩,如果在有下次,”說著拿刀對準院裏一棵二十公分的棗樹一刀砍了下去,棗樹一下子就斷了,“看看你硬,還是棗樹硬。”


    老大嚇的一哆嗦,真他媽嚇人,這是人嗎?那麽大力量,今天真踢鐵板上了,後悔不已。


    楊雲帆又走到高手跟前,蹲下身看了看說道:“知道為什麽對你下重手嗎?因為你出手沒輕重,今天是我,換個人可能就躺下起不來了,武不是這麽用的,傷人傷己,今天隻是給你個教訓,下次在發現你恃強淩弱,我就廢了你。”


    說完又拿出一顆保命丸:“吃了吧,救命的。”想了想又說:“看你練功不易,多說一句,記住,人這一生需要敬畏,好勇鬥狠不可取,好自為之吧。”


    高手沒說話,隻愣愣的看著他。


    楊雲帆對著老大說:“那我就走了,謝謝你這麽別致的招待。”


    老大自無不可,心道趕緊走吧,祖宗啊。


    “侯三,送我迴去。”


    侯三從屋裏跑出來,對老大說:“老大,那我送他走?”


    老大揮揮手。


    二人開車離去,一路上侯三沒敢說話,隻是一眼一眼偷看楊雲帆。


    吱的一聲,車停到校門口不遠,楊雲帆開門下車,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頭對侯三說:“侯三,如果有機會就做正行吧,總好過每天提心吊膽的。”說完轉身離去。


    侯三沒走,一直盯著楊雲帆,直到再也看不到了,嘴裏喃喃的說:“謝謝你,謝謝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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