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鎮川看到院子裏的鬧劇,手中的斧頭重重的杵在了地上。


    “周濟澤,給我過來。”


    周濟澤一聽到他大哥的聲音,頓時就慫了,不敢再和周老二一家掰扯,心不甘情不願的退到了一邊。


    “大哥,你知不知道他們做的到底有多過分?他們把大嫂的麻辣燙配方給賣了。”


    周鎮川暫時並沒有理會憤怒不已的弟弟,而是走到了周老夫人麵前,伸出手,麵色嚴肅:“祖母,還請你把賣麻辣燙的銀子交出來。”


    “這筆銀子,我會代替周老二退還給買家,順便作廢交易,如果對方不願意毀約,那你們就準備賠償紀方瓷所有損失。”


    周老夫人一臉的不敢置信,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大孫子怎麽不向著自己了?


    “川兒,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怎麽能胳膊肘往外拐呢?咱們周家的銀子憑什麽給一個外人!”


    周鎮川嘴角抽搐,冷冷的笑了一聲,眼底看著這群家人隻有失望,“她既然是外人,那你們又有什麽資格去拿她的配方?”


    “誰說的配方是我們偷偷拿的了?但是我們自己研究出來的。我們自己研究出來了,麻辣燙難道還不允許我們賣了?”秋氏最先反應過來,她最擅長胡攪蠻纏了。


    她這一出聲,周老二也更加的硬氣了,“沒錯,這麻辣燙配方是你二嬸自己研究出來的,和紀方瓷沒有任何關係。”


    “我們想賣就賣。賣了的銀子自然是你祖母拿著,給紀方瓷像什麽話?”


    這群人是真的會顛倒黑白,扭曲事實。


    周晚寧氣得一個勁的跺腳:“你們之前一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賣,就知道窩在家裏,怎麽可能研究出麻辣燙的配方。”


    “那麻辣燙配方是一下子就能研究出來的嗎?你們就是偷了我大嫂的麻辣燙配方!”


    這話秋氏格外不愛聽。


    她雙手叉腰,罵罵咧咧,唾沫星子橫飛:“你這小蹄子少在這裏胡說八道,紀方瓷一天到晚防我們跟防賊一樣,我們怎麽可能會接觸到他的麻辣燙配方。”


    “少在這裏胡扯,這銀子我們是絕對不可能教出來的!”


    周晚寧想到了那天江蓮在廚房裏幫忙。


    除了她和二哥外,肯定是江蓮透露的配方。


    周晚寧剛想要把江蓮給吐露出來,但就在這時,院子外響起了一道清脆的響聲。


    “既然你們說麻辣燙配方是你們自己研究出來的,那日後出了什麽問題,也和我紀方瓷沒有任何關係。”紀方瓷抱著周硯溪從外麵走了進來。


    周晚寧看到大嫂迴來了,立即跑了過去,眼神裏帶著關切,“大嫂你總算說迴來了。溪溪沒事了吧?”


    “小姑,我沒事了。”小丫頭掙紮著從她懷裏跳了下來。


    紀方瓷冷冷的眼神掃過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聲音幹脆利落,“既然你們不承認偷了我的麻辣燙配方,那從此以後就徹底的劃清界限。”


    “你們賣你們的麻辣燙配方,我繼續賣我的麻辣燙。如果有人來打擾我的生意,造成任何損失,都必須由你們負責。”


    紀方瓷一字一句,毫不退讓。


    周老二當初賣配方的時候,對方可已經說了,不允許鎮子上再出現第二家賣麻辣燙的小店,哪怕是他們家也不可以。


    “你也不能賣!”


    紀方瓷忍不住勾唇笑了笑:“我為什麽不能賣?這麻辣燙是我自己的,難不成你們還要攔著我做生意?”


    “還是說這麻辣燙配方就是你們偷的?”


    這群人當然不可能承認了一口咬定不是他們偷的。


    紀方瓷拍了拍手,一副好說話的姿態:“既然不是你們偷的,那咱們以後就各不相幹。”


    “出了什麽事兒也各自應對,至於你們賣的麻辣燙配方的銀子,我就不要了。”


    周鎮川見紀方瓷轉身就要走,急忙追了上去。


    男人眉頭緊皺,臉上帶著不解,下意識抓住了她的手腕,“紀方瓷,你就這麽算了?”


    紀方瓷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一些可笑。


    前幾天還義憤填膺的要和她劃清關係,今天怎麽就變了態度呢?


    紀方瓷裝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姿態,聳了聳肩膀:“我不就這麽算了,你打算讓我怎麽辦?難不成把他們送到官府?”


    “他們一個個的都姓周,我現在還是周店的孫媳婦呢,你覺得會有人管這件事嗎?”


    “還是說你想讓我把銀子給要迴來,他們把銀子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你覺得我要的迴來?”


    “周鎮川,我隻是個女人,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弱女子罷了,你覺得我真的能鬥得過他們?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厲害。”


    周鎮川看到她這副樣子,莫名其妙的覺得心裏有一些隱隱作痛。


    總覺得她不應該是這樣的。


    周鎮川一臉嚴肅的開口保證:“麻辣燙的生意是你一手操辦起來的,我之前既然保證過你絕對不會讓她們動你的生意,那這個保證就說話算數。”


    “日後你繼續賣你的麻辣燙,如果有人找你的麻煩,我幫你解決。”


    “如果你後續生意受到影響。我會讓他們把賣麻辣燙的銀子全部都交出來。”


    這是周鎮川自從迴來以後說的,讓她最中聽的一段話了。


    紀方瓷嘴角綻放開了弧度,抬手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的拍了拍,“那可能就要辛苦你了。”


    她隨意的動作卻讓男人的身體略微的有些僵硬,整個人的身子都繃直了。


    “沒什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紀方瓷突然發現,這個男人似乎還挺有趣的。表麵看上去是個硬漢,可實際上心裏怎麽是個純情男?


    這麽一個大男人被女生碰一下就這樣了?


    紀方瓷起了玩弄的心思,又抬手在男人的胸膛上重重的拍了拍。


    也不知這男人一天到晚都在忙什麽,這胸膛上的肉硬邦邦的,顯得格外有力。


    “那我日後的生活可都要靠你了。孩子他爹。”


    紀方瓷不知道該怎麽稱唿他。


    叫名字的話,顯得有一些太生分了,想了想就隨口喊了句孩子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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