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秋氏不停的作妖,早就已經惹怒了紀安城。


    他閨女才不稀罕做什麽周家的媳婦。


    聽到這話,他啪的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沉著臉站起了身,“你們慢慢吃,我出去把人趕走。”


    “他們一路上處處針對閨女,現在還想吃閨女整來的肉,他們做夢。”


    “閨女你別動,這點事老爹就給你處理了,用不到閨女你親自動手。”


    老爹一副興致衝衝的模樣,紀方瓷也沒有拒絕


    ,彎唇笑了笑:“那就辛苦爹爹了。”


    紀安城起身,端起了廚房外麵剛剛殺雞的一盆血水,大步往外走。


    開了門,二話不說,一盆烏臭的血水就潑了出去。


    一滴不落全都潑在了秋氏的身上。


    秋氏被這股腥臭味差點惡心的吐出來。


    “嘔……紀方瓷,你這個小賤蹄子,你想幹……”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對上了紀安城威嚴的眼神。


    紀安城年輕時也是戰場上的殺神,又在京城久居高位,身上的氣勢不怒自威。


    他隻是沉著臉沒有發火,就足夠讓人心驚膽顫。


    “周家的媳婦,我閨女早就不稀罕當了,你迴去告訴周老夫人,從此以後我閨女和周家再無瓜葛。”


    “日後誰要是再敢欺負我閨女,就別怪我不客氣。我閨女之前養著你們周家,你們周家不知感恩,對我閨女惡言相向,我都看在眼裏。”


    “我紀安城的女兒,不受這個委屈。”


    秋氏沒有討到任何好處,還被潑了一盆髒水,那是一肚子的氣。


    偏偏對上紀安城,她敢怒不敢言,罵罵咧咧著迴了後麵的院子。


    兩家人就這樣在天保村住了下來。


    住下來的第一天,一家人整整齊齊上陣,收拾衛生,清掃院子。


    院門開著,有不少路過的村民朝裏麵探來腦袋。


    紀方瓷笑著和每個人打招唿。


    紀方瓷和小叔子小姑子們住的房間是沒有床的,房間裏太小,也容納不下那張大床。


    紀方瓷就找了幾個破木板,搭建在了角落裏,做成了簡易版的小床。


    房間雖然小,但她卻布置得十分柔軟溫馨,收拾的幹淨整潔。


    而且晚上的時候,他會悄悄的拿出熱水袋放在被窩裏。


    周硯溪起初還是跟著江蓮一起睡的。


    紀方瓷悄悄讓周硯林告訴她,娘親的被窩是暖烘烘的,晚上不用動腳丫。


    小家夥聽了立馬就心動了,當天晚上就住到了紀方瓷的房間裏。


    江蓮臉上依舊掛著淺笑,溫聲道:“夫人,你一個人哪裏能照顧得過來小公子和小姐,不如還是讓我帶著溪溪吧。”


    “夫人您放心,我一定會把小姐照顧好的。”


    紀方瓷並沒有拒絕她,而是看向了女兒,詢問她的意見:“娘親尊重你的意見,你今晚想和誰一起睡?”


    周硯溪為難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了紀方瓷。


    “姨娘,你今晚就自己睡吧,我跟著娘親。”


    她喜歡和娘親一起睡。


    江連聽到這話有些失落,同時也有一些遺憾。


    小姐和她的關係越來越疏遠了,這樣下去可不行。


    當天晚上,紀方瓷終於實現了一左一右抱著兩個孩子睡覺。


    她提前在被子裏放了熱水袋,整個床都被熱的暖唿唿的。


    兩個小家夥躺在身側,紀方瓷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誰料,這天夜裏卻突然下起了大雪。


    鵝毛大雪慢慢的落滿了屋頂,等到天剛蒙蒙亮時,雪漸漸融化。


    大顆大顆的水珠從房頂落了下來,啪嗒啪嗒,砸在了正在熟睡的母子三人組身上。


    最先被吵醒的就是紀方瓷。


    她摸了把被水打濕的臉,一個骨碌坐了起來。


    這破房子還真不是人住的地方。


    她必須盡快賺錢,修繕房子,然後拿出足夠的錢來蓋一處新房。


    兩個小家夥也被吵醒了,水不停的滴答滴答,打濕了他們身上的棉被。


    紀方瓷急忙把人抱下來,“外麵天太冷了,你們兩個乖乖在房間裏呆著,娘親出去借把梯子過來掃雪。”


    房頂上的雪要是不掃幹淨,這水能夠滴上好幾天。


    住下來兩天,紀方瓷和村裏的幾個人也混了個臉熟。


    她去敲了隔壁的門。


    隔壁住著一對老夫妻,看麵相還算合適。


    門被敲響,老爺子穿著厚厚的棉襖,揣著手走了出來。


    “新來的你有什麽事嗎?”


    紀方瓷莞爾一笑:“劉叔,您別叫我新來的了,以後叫我方瓷就行。”


    “我過來是想借一把梯子,您家有沒有梯子呀?我家房頂漏雨,我想借一把梯子掃雪。”


    紀方瓷並不是空著手來的,她手裏拿了一小塊肉,是從空間裏剛剛取出來的。


    “劉叔,這肉是我們前兩天路過縣城買的,這一點劉叔拿著吃,別客氣。”


    伸手不打笑臉人,老人家打開了門,指了指自己牆根底下支著的那把梯子。


    “你去辦吧,這肉我就不要了,隻是借個梯子而已,不用這麽客氣。”


    “以後大家就是鄉裏相親,還要經常來往呢。”


    這話說在了紀方瓷的心坎裏,但她還是堅持將肉放在了老兩口的院子裏搬著梯子走了。


    紀安城住著的院子,昨天晚上也漏了水。


    看到閨女把梯子撿來了,他直接包攬了這份活。


    這樣一忙活又是一天。


    紀安城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在戰場上曆練,做起粗活來,得心應手,並不顯得笨拙。


    他去村子周圍割了一些新鮮的茅草,又將茅草編織好,重新蓋在了屋頂上。


    這樣既能夠加厚屋頂,同時也能遮一部分的雪,下次不至於再漏雨了。


    但這茅草也能支撐一段時間,如果遇上大風,茅草就會被刮走,還是會漏水的。


    紀方瓷想來想去還是得盡快掙錢。


    總是靠著係統抽獎得來的,那些金幣根本就不夠。


    而且住下來以後,她每天運動的數量越來越少,根本就積攢不了什麽步數了。


    這天吃過了晚飯後一家人坐在一起,紀方瓷提出了,想去鎮上一趟。


    “爹娘,我今天已經找人打聽過了,去鎮上要走上兩個時辰。平常村子裏的人很少有去鎮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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