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那青潭水庫,1998年建成的。有個叫軻龍的人,有一迴他伸手去摸青潭水庫的閘門,好家夥,這一摸,掌心突然就被鐵鏽割出個新月形的傷口,疼得他“哎喲”一聲。


    這水庫啊,每逢暴雨前夕,那壩體的裂縫就會滲出一種暗紅的黏液,仔細一瞧,裏麵還混著頭發絲呢。有個護林員叫程晦明,他神神叨叨地說,自己見過魚群托著人類的下頜骨從水麵躍出來,那魚鰓上還粘連著水泥碎塊,你說嚇人不嚇人?


    這時候,有個老村民周振,舉著個礦燈,指著泄洪道,身上披著的蓑衣還往下滴著腥臭的液體,慢悠悠地說:“這是鎮水樁在哭呢。當年澆築的時候……”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某塊混凝土突然崩裂,飛濺的砂石在空中竟然凝聚成一個工程師的模樣,眼眶裏還有蝌蚪狀的寄生蟲在遊動,嚇得旁邊的人差點跌個狗吃屎。


    水利局有個檔案員叫葉薇,她在庫底淤泥裏發現了一塊硬化的人造礁石。拿去做x光掃描,嘿,裏麵竟然嵌著一整副人體骨架。軻龍拿著地質錘,“當當當”地敲開表層,那混凝土碎屑像是有靈性似的,自動排列成了“2003.7.18”這個日期,巧了,這正是水庫首次開閘泄洪的日子。


    更邪門的是,用無人機航拍,淩晨兩點的時候,庫區輪廓竟然重組為手掌托舉的形態,指縫間還漂浮著三十七雙勞保鞋。有個失蹤者家屬叫林絮,她翻出一本都發酵了的《施工日誌》,泛黃的紙頁上記載著水泥標號被篡改的記錄。她正想用相機拍混凝土樣本呢,這相機突然“劈裏啪啦”地迸濺出水蛭狀的生物,嚇得她差點把相機扔了。才過了十分鍾,她的毛細血管竟然增生得像藻類網絡一樣,這可把人給嚇壞了。


    軻龍不信邪,穿戴好潛水裝備,“噗通”一聲就下潛到閘門基座。他打開氙氣燈,這一照,好家夥,鋼筋叢裏有個融合體,是五具和混凝土凝結在一起的屍骸。屍骸的胸腔裏填滿了變異的羅非魚,顱骨上還長著水草狀的神經束,掌紋上竟然拓印著工程驗收章,這也太詭異了。


    程晦明調出一份碳化的《監理報告》,上麵記錄著總工程師曾克扣高強度水泥。他剛說著“質檢員發現比例……”,這對講機裏突然湧出渾濁的水流,緊接著,程晦明的耳膜鼓起了魚鰓狀的結構。才過了兩小時,他的肺部就纖維化成海綿體了,人就這麽沒了。


    後來啊,來了一場特大暴雨,雨水“劈裏啪啦”地衝垮了警戒線。這時候,所有水位監測儀竟然都倒轉至1998年7月18日的刻度。軻龍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嗖”地拽到了閘門控製室,他親眼看見總工程師把舉報者封進了澆築模板裏。


    就在泄洪口爆裂的瞬間,十二具水泥人形“轟”地破壁而出,它們一把將罪魁按在攪拌機裏,拿著速凝劑就往他七竅裏灌,還在他皮膚上刻滿了劣質材料的配比。這時候,一個溺亡工人的鬼魂從水霧裏滲出來,幽幽地說:“每道裂縫都是未閉的眼睛。”測深儀顯示,總工程師的骨骼正在一點點混凝土化。


    開閘警報響起的時候,無數鋼筋“唿唿”地纏繞成囚籠的形態,末端還粘連著勞保鞋的碎片,一下子就把監理方拖進了一個永恆循環的滲流地獄。


    軻龍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咬牙,用雷管把核心壩體給炸了。那些怨魂呢,化作藻類沉入了淤泥。


    本以為這事就這麽結束了,沒想到三個月後,軻龍收到一個匿名包裹。打開一看,是新水庫的設計圖,上麵竟然標注著人形加固區。再檢測混凝土樣本,竟然檢測出哺乳動物的血紅蛋白。這時候電視裏新聞正在播報:“多省水庫驚現人骨混凝土。”鏡頭掃過新建的堤壩,探地雷達竟然顯現出帶掌紋的骨殖圖騰。你說,這世上的事兒,是不是有時候真的很邪門?這背後又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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