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可聽好了,有這麽個邪乎的事兒。


    話說有個叫《血玉咒》的故事,這故事一開頭啊,可就透著股子神秘勁兒。


    法醫蘇蘅在局裏拆證物袋呢,那袋裏裝著碎玉片,也不知道咋的,這碎玉片“噌”一下就把她的橡膠手套給割破了。就在這時候,二十三歲的女白領陳霽月靜靜地仰臥在一張仿古拔步床上,那模樣,可嚇人了。她十指都嵌滿了翡翠碎渣,屍斑更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孔雀翎紋路。市局顧問陸昀呢,拿著鑷子,小心翼翼地挑起死者衣領處的一張朱砂符紙,嘴裏念叨著:“第七個祭品。”這一下,可就把人的心給揪住了,這“第七個祭品”到底是啥意思啊?


    刑偵隊長江暝也沒閑著,趕緊調出監控記錄。嘿,您猜怎麽著?發現所有受害者都參加過“漱玉閣”的民國珠寶展。這珠寶展裏有個特別古怪的東西,展廳中央有盞鎏金掐絲琺琅燈,燈罩內側用那血沁玉片拚出了《往生咒》。策展人謝蘅還說,這燈是1937年上海灘名妓柳瑟瑟的遺物。這一聽,是不是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這事兒可沒完。在一個暴雨夜,修複師林綰綰在工作室清洗青銅簋。那超聲波儀器“嗡嗡”響著,突然震出了夾層裏的羊皮卷。這羊皮卷上記載著個邪門的“血玉養魂術”,說是能把活人封進玉礦脈,等上百年,那血肉就能化玉,還能保屍身不腐。林綰綰用紫外燈一照展櫃裏的翡翠耳墜,好家夥,玻璃表麵竟然滲出了細密的血珠,慢慢兒地還凝成了個穿月白旗袍的女人輪廓。這可把人嚇得不輕。


    與此同時,蘇蘅在解剖室也發現了大問題。陳霽月的心髒竟然被換成了拳頭大的血玉,血管末端還附著銀絲,就像個被精密縫合的提線木偶。更邪乎的是,證物室登記表顯示,前六位死者體內的玉器都來自謝家祖傳的滇南玉礦。這謝家到底藏著什麽秘密呢?


    民俗學者沈墨白也摻和進來了。他在檔案館找到了一段秘聞。原來1943年謝氏玉礦發生了暴動,礦主狠心把十二個鬧事的人封進了礦井。後來挖出的玉石都自帶血絲,雕刻的時候還總會傳出鈴鐺聲。沈墨白帶著這資料急急忙忙趕往警局,結果半路上出租車突然衝進了濃霧裏。他往後視鏡一看,媽呀,裏麵晃動著戴鐐銬的人影。這可把他嚇得夠嗆。


    江暝這邊也沒閑著,他帶人突襲漱玉閣地下室。一進去,就撞見謝蘅正在那兒擦拭七盞青銅燈。您再看那燈,每盞燈芯都裹著人皮,燈油還泛著骨灰那種青白色。正看著呢,牆壁投影突然扭曲了,浮現出柳瑟瑟的日記殘頁,上麵寫著:“七盞引魂燈亮時,我的阿弟就能從玉脈裏......”這又是什麽意思呢?


    陸昀用羅盤定位到了一個廢棄玉礦。這礦道岩壁上啊,嵌滿了人形玉繭。走到最深處,有個水潭,裏麵十二具白骨擺成了星鬥陣。中央還有個玉棺,裏麵躺著個男子,嘿,您猜怎麽著,這男子容貌竟然和謝蘅一模一樣。蘇蘅用手術刀刮取棺內朱砂,一檢測,發現dna與那些連環死者完全匹配。原來這些現代人竟是八十年前礦工轉世,這事兒可太離奇了。


    這時候,謝蘅舉著油燈現身了,他那瞳孔變成了玉石般的幽綠色,嘴裏說著:“每七十年需要新鮮魂魄加固封印,否則阿姐的屍玉就會崩解。”這話剛說完,礦道突然塌方。柳瑟瑟的虛影從血玉中浮現出來,發間銀簪化作鎖鏈,一下子就纏住了謝蘅的脖頸。


    這事兒越來越亂。混戰中,玉棺被掀翻了,陸昀發現這玉棺竟然是雙重棺槨,內層封著的竟然是現代裝束的謝蘅屍體。這時候,活著的“謝蘅”突然撕開人皮麵具,露出了柳瑟瑟的臉,惡狠狠地說:“當年被做成血玉的是我雙胞胎弟弟,現在該換謝家人永世不得超生了!”


    江暝可不含糊,上去就打碎了七盞引魂燈。那人皮燈芯發出淒厲的尖叫,聽得人頭皮發麻。緊接著礦脈開始崩塌,柳瑟瑟的靈體在血玉崩裂的時候,突然抱住假謝蘅,那翡翠耳墜“嗖”一下紮進了對方眉心,還喊著:“阿弟,我們都被謝家騙了......”


    這事兒到這兒還沒完。結案後第三個月,蘇蘅收到了一個匿名寄來的翡翠平安扣。對著陽光一照,能看到內部銀絲纏繞,組成極小的人體經絡圖。她突然想起柳瑟瑟日記末頁被燒毀的字跡:“血玉咒真正解法,需至親之人自願......”


    當晚值班護士看見,蘇蘅在停屍房握著一枚戰國玉璧沉睡,嘴角還含笑呢。可監控錄像顯示她整夜都沒離開過解剖室。這到底是咋迴事呢?嘿,這故事啊,可真夠讓人琢磨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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