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初三返城
四合院：賈東旭的逆襲 作者：峰神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大年初三，天還沒完全亮透，秦家莊就像被一層淡淡的銀紗籠罩著，四周靜悄悄的，偶爾能聽到幾聲公雞打鳴。在秦淮如娘家的小院裏，秦母已經輕手輕腳地起了床。她知道，今天閨女一家要迴北京城，得趕緊給他們準備些東西帶迴去。
秦母來到廚房，先把燈打開，昏黃的燈光一下子照亮了整個廚房。她走到灶台邊，伸手摸了摸那口大黑鍋，涼絲絲的。她熟練地從旁邊的柴堆裏抽出幾根柴火，塞進灶膛，然後用火鐮“哢嚓哢嚓”地打出火星，點著了柴火。不一會兒，廚房裏就彌漫起一股淡淡的煙火味。
趁著灶火慢慢旺起來，秦母轉身走到院子裏的菜窖旁。她費力地挪開窖口的木板，一股潮濕但帶著泥土清香的氣息撲麵而來。她彎下腰，借著廚房透出來的光，在菜窖裏仔細挑選著。她挑了幾棵又大又嫩的白菜，那白菜幫子白得像玉一樣，葉子綠得發亮。又拿了一大把水靈靈的芹菜，芹菜的香氣一下子在空氣中散開。還選了幾個圓滾滾的土豆，這些土豆都是自家地裏種的，個大飽滿。
把選好的蔬菜抱迴廚房，秦母又來到院子角落的雞籠前。雞籠裏的幾隻老母雞被她的腳步聲驚醒，“咯咯咯”地叫了起來。秦母打開雞籠門，伸手進去，一下子抓住了兩隻肥嘟嘟的母雞。這兩隻母雞拚命撲騰著翅膀，“咯咯”聲更響了。秦母一邊輕聲安撫著：“乖，別怕，跟你們的小主人去城裏享福咯。”一邊麻利地把雞用繩子綁好，防止它們跑掉。
忙完這些，秦母又想起了臘兔子。她走進屋裏，打開櫃子，從裏麵拿出兩個用麻紙包得嚴嚴實實的臘兔子。這臘兔子是年前殺了兔子後，用自家特製的調料醃製，再掛在屋簷下風幹製成的，味道那叫一個香。
這邊秦母忙得熱火朝天，屋子裏的賈東旭一家也陸續起床了。秦淮如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窗外還沒完全亮的天色，對旁邊還在迷糊的賈東旭說：“東旭，咱今兒個就得迴北京城了，也不知道家裏咋樣了。”賈東旭翻了個身，嘟囔著：“是啊，這年過得可真快，感覺還沒待夠呢。”
這時，雙胞胎兄妹宇軒和芷萱也醒了。宇軒一骨碌爬起來，興奮地說：“媽，我還不想走呢，秦家莊可好玩了。”芷萱也在一旁附和：“就是，我還想跟村裏的小夥伴們再玩幾天。”秦淮如笑著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說：“咱們得迴去啦，爸爸還得去廠裏上班呢，而且奶奶也肯定想你們了。”
一家人洗漱完，來到廚房。秦淮如看到母親準備的那麽多東西，驚訝地說：“娘，您這準備得也太多了，我們咋拿得動啊。”秦母一邊把蔬菜往袋子裏裝，一邊說：“這都是自家種的、養的，不值啥錢。你們帶迴去，能吃個新鮮。那城裏買菜可貴了，還不一定有咱這自家種的好。”賈東旭也在一旁說道：“娘，您太客氣了，每次都給我們準備這麽多。”秦母笑著說：“東旭啊，你們一年也來不了幾次，這點東西算啥。”
吃早飯的時候，一家人圍坐在桌子前，氣氛卻不像前兩天那麽熱鬧。宇軒和芷萱低著頭，默默地吃著飯，心裏還惦記著不想走。秦父看著兩個孩子，說道：“宇軒、芷萱，等下次放假，你們還來爺爺家玩，爺爺帶你們去田裏抓泥鰍。”宇軒抬起頭，眼睛一亮，問道：“真的嗎，爺爺？那我們下次什麽時候來呀？”秦父笑著說：“等你們放暑假的時候，能在這兒住上一段時間呢。”
吃完早飯，一家人開始收拾行李。秦淮如把帶來的衣服整理好，放進箱子裏。賈東旭則把秦母準備的蔬菜、雞和臘兔子，小心翼翼地放進一個大竹筐裏。宇軒和芷萱在一旁幫忙，把一些小物件放進自己的小書包裏。
收拾妥當後，一家人來到院子裏，準備告別。秦母拉著秦淮如的手，眼裏滿是不舍，說：“淮如啊，迴去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家裏來個信兒。”秦淮如眼眶有點紅，說：“娘，您放心吧，我們到了就寫信。您和爹在家也多注意身體。”賈東旭也走上前，對秦父秦母說：“爹，娘，謝謝你們這幾天的照顧，我們走了。”秦父拍了拍賈東旭的肩膀說：“東旭，迴去好好過日子，有啥事兒就寫信迴來。”
宇軒和芷萱走到爺爺奶奶麵前，分別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擁抱。宇軒說：“爺爺、奶奶，我們會想你們的。”芷萱也說：“爺爺奶奶，你們要多來城裏看我們呀。”秦母摸著兩個孩子的頭，說：“好，好，爺爺奶奶也想你們。”
一家人帶著大包小包，走出了小院。秦父秦母一直把他們送到村口，看著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
賈東旭一家走到村口的大路上，等著去城裏的車。等了好一會兒，終於來了一輛破舊的長途客車。賈東旭費力地把竹筐和行李搬上車，找了個座位坐下。秦淮如則拉著宇軒和芷萱，坐在旁邊。
客車緩緩啟動，車輪揚起一陣塵土。宇軒和芷萱趴在車窗邊，對著站在村口的爺爺奶奶揮手告別。客車沿著蜿蜒的小路，漸漸駛出了秦家莊，兩旁的田野和村莊也慢慢往後退去。
一路上，客車搖搖晃晃，車裏的人也跟著顛簸。宇軒和芷萱一開始還新奇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可沒過多久，就因為車子的顛簸睡著了。秦淮如看著兩個孩子，輕輕地把他們的頭靠在自己身上，讓他們睡得舒服些。賈東旭則看著窗外，心裏想著迴到北京城後的生活。
經過幾個小時的車程，客車終於到了北京城。賈東旭一家下了車，又換乘了一輛公交車，朝著四合院的方向駛去。
當他們終於來到四合院門口時，已經是下午了。賈東旭一手提著竹筐，一手拎著行李，秦淮如拉著兩個孩子，走進了四合院。
四合院還是老樣子，院子裏的幾棵大樹在寒風中顯得有些光禿禿的。賈張氏正坐在自家門口曬太陽，看到賈東旭一家迴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笑容地迎了上去。
“哎呀，我的寶貝孫子、孫女，你們可算迴來了，奶奶都想死你們了。”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宇軒和芷萱拉到懷裏，左看看右看看，眼裏滿是疼愛。
宇軒和芷萱也高興地喊著：“奶奶，我們也想你。”賈張氏又看著賈東旭和秦淮如說：“你們這一路也累壞了吧，快進屋，我給你們留了好吃的。”
一家人走進屋裏，賈東旭把竹筐和行李放下。秦淮如開始整理帶迴來的東西，把蔬菜放進廚房，把雞和臘兔子掛在屋簷下。賈張氏則拉著宇軒和芷萱，問他們在秦家莊過年的事兒。
“宇軒，你們在姥姥家好玩不？”賈張氏問道。宇軒興奮地說：“好玩，奶奶，我們在田裏放鞭炮，還和村裏的小夥伴一起玩遊戲呢。”芷萱也在一旁說：“奶奶，姥姥家的雞下了好多蛋，姥姥還給我們煮了吃。”
賈張氏聽著兩個孩子的講述，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哎呀，我的乖孫兒、乖孫女，在姥姥家玩得這麽開心呢。”
這時候，四合院的其他鄰居也知道賈東旭一家迴來了，紛紛過來打招唿。師傅一大爺易中海第一個走進來，笑著說：“東旭，你們迴來了，這年過得咋樣啊？”賈東旭連忙站起來說：“師傅，我們迴來了，在淮如娘家過得挺好的。您這年過的咋樣？”易中海說：“我這年也就那樣，和往常差不多。對了，你們帶迴來這麽多東西啊，都是淮如娘家給的吧。”秦淮如在一旁笑著說：“是啊，師傅，我娘給準備了好多自家種的蔬菜和養的雞。”
二大爺劉海中也跟著走進來，看到賈東旭一家帶迴來的東西，眼睛一亮，說：“喲，東旭，你們這收獲不小啊。這臘兔子看著可真香，肯定好吃。”賈東旭笑著說：“二大爺，您要是喜歡，等會兒我給您切點嚐嚐。”劉海中連忙擺手說：“那哪行，這是你們帶迴來的，我就是說說。”
三大爺閻埠貴也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本舊書。他看了看賈東旭一家，說：“東旭啊，你們這過年走親戚，也算是增長見識了。迴來可得好好工作，爭取今年多掙點錢。”賈東旭點點頭說：“三大爺，您說得對，我肯定好好幹。”
鄰居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和賈東旭一家聊著天，屋子裏充滿了歡聲笑語。這四合院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鬧，雖然沒有秦家莊的寧靜和鄉村氣息，但卻有著屬於自己的煙火氣和鄰裏間的情誼。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鄰居們也都陸續迴去了。賈東旭一家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準備休息了。經過一天的奔波，大家都累壞了。
宇軒和芷萱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他們的臉上還帶著笑容，也許是在夢裏又迴到了秦家莊，和爺爺奶奶還有小夥伴們一起玩耍。秦淮如和賈東旭坐在床邊，看著兩個孩子，心裏滿是幸福。
“東旭，今天多虧了你，把東西都拿迴來，還照顧我們。”秦淮如輕聲說。賈東旭笑著說：“這有啥，我是一家之主，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這次去你娘家，我也感覺特別好，你爹娘對我就像親兒子一樣。”秦淮如靠在賈東旭的肩膀上，說：“是啊，我爹娘也挺喜歡你的。希望以後我們能多迴去看看他們。”賈東旭點點頭說：“肯定的，等下次放假，我們再帶孩子迴去。”
說完，賈東旭和秦淮如也躺下了。在這安靜的夜晚，四合院的人們都漸漸進入了夢鄉，他們都在期待著新的一年，能有新的開始，新的生活。而賈東旭一家，也在這大年初三的返城後，重新迴歸到了北京城四合院的日常，帶著在秦家莊過年的美好迴憶，繼續前行。
秦母來到廚房，先把燈打開，昏黃的燈光一下子照亮了整個廚房。她走到灶台邊，伸手摸了摸那口大黑鍋，涼絲絲的。她熟練地從旁邊的柴堆裏抽出幾根柴火，塞進灶膛，然後用火鐮“哢嚓哢嚓”地打出火星，點著了柴火。不一會兒，廚房裏就彌漫起一股淡淡的煙火味。
趁著灶火慢慢旺起來，秦母轉身走到院子裏的菜窖旁。她費力地挪開窖口的木板，一股潮濕但帶著泥土清香的氣息撲麵而來。她彎下腰，借著廚房透出來的光，在菜窖裏仔細挑選著。她挑了幾棵又大又嫩的白菜，那白菜幫子白得像玉一樣，葉子綠得發亮。又拿了一大把水靈靈的芹菜，芹菜的香氣一下子在空氣中散開。還選了幾個圓滾滾的土豆，這些土豆都是自家地裏種的，個大飽滿。
把選好的蔬菜抱迴廚房，秦母又來到院子角落的雞籠前。雞籠裏的幾隻老母雞被她的腳步聲驚醒，“咯咯咯”地叫了起來。秦母打開雞籠門，伸手進去，一下子抓住了兩隻肥嘟嘟的母雞。這兩隻母雞拚命撲騰著翅膀，“咯咯”聲更響了。秦母一邊輕聲安撫著：“乖，別怕，跟你們的小主人去城裏享福咯。”一邊麻利地把雞用繩子綁好，防止它們跑掉。
忙完這些，秦母又想起了臘兔子。她走進屋裏，打開櫃子，從裏麵拿出兩個用麻紙包得嚴嚴實實的臘兔子。這臘兔子是年前殺了兔子後，用自家特製的調料醃製，再掛在屋簷下風幹製成的，味道那叫一個香。
這邊秦母忙得熱火朝天，屋子裏的賈東旭一家也陸續起床了。秦淮如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窗外還沒完全亮的天色，對旁邊還在迷糊的賈東旭說：“東旭，咱今兒個就得迴北京城了，也不知道家裏咋樣了。”賈東旭翻了個身，嘟囔著：“是啊，這年過得可真快，感覺還沒待夠呢。”
這時，雙胞胎兄妹宇軒和芷萱也醒了。宇軒一骨碌爬起來，興奮地說：“媽，我還不想走呢，秦家莊可好玩了。”芷萱也在一旁附和：“就是，我還想跟村裏的小夥伴們再玩幾天。”秦淮如笑著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說：“咱們得迴去啦，爸爸還得去廠裏上班呢，而且奶奶也肯定想你們了。”
一家人洗漱完，來到廚房。秦淮如看到母親準備的那麽多東西，驚訝地說：“娘，您這準備得也太多了，我們咋拿得動啊。”秦母一邊把蔬菜往袋子裏裝，一邊說：“這都是自家種的、養的，不值啥錢。你們帶迴去，能吃個新鮮。那城裏買菜可貴了，還不一定有咱這自家種的好。”賈東旭也在一旁說道：“娘，您太客氣了，每次都給我們準備這麽多。”秦母笑著說：“東旭啊，你們一年也來不了幾次，這點東西算啥。”
吃早飯的時候，一家人圍坐在桌子前，氣氛卻不像前兩天那麽熱鬧。宇軒和芷萱低著頭，默默地吃著飯，心裏還惦記著不想走。秦父看著兩個孩子，說道：“宇軒、芷萱，等下次放假，你們還來爺爺家玩，爺爺帶你們去田裏抓泥鰍。”宇軒抬起頭，眼睛一亮，問道：“真的嗎，爺爺？那我們下次什麽時候來呀？”秦父笑著說：“等你們放暑假的時候，能在這兒住上一段時間呢。”
吃完早飯，一家人開始收拾行李。秦淮如把帶來的衣服整理好，放進箱子裏。賈東旭則把秦母準備的蔬菜、雞和臘兔子，小心翼翼地放進一個大竹筐裏。宇軒和芷萱在一旁幫忙，把一些小物件放進自己的小書包裏。
收拾妥當後，一家人來到院子裏，準備告別。秦母拉著秦淮如的手，眼裏滿是不舍，說：“淮如啊，迴去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家裏來個信兒。”秦淮如眼眶有點紅，說：“娘，您放心吧，我們到了就寫信。您和爹在家也多注意身體。”賈東旭也走上前，對秦父秦母說：“爹，娘，謝謝你們這幾天的照顧，我們走了。”秦父拍了拍賈東旭的肩膀說：“東旭，迴去好好過日子，有啥事兒就寫信迴來。”
宇軒和芷萱走到爺爺奶奶麵前，分別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擁抱。宇軒說：“爺爺、奶奶，我們會想你們的。”芷萱也說：“爺爺奶奶，你們要多來城裏看我們呀。”秦母摸著兩個孩子的頭，說：“好，好，爺爺奶奶也想你們。”
一家人帶著大包小包，走出了小院。秦父秦母一直把他們送到村口，看著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
賈東旭一家走到村口的大路上，等著去城裏的車。等了好一會兒，終於來了一輛破舊的長途客車。賈東旭費力地把竹筐和行李搬上車，找了個座位坐下。秦淮如則拉著宇軒和芷萱，坐在旁邊。
客車緩緩啟動，車輪揚起一陣塵土。宇軒和芷萱趴在車窗邊，對著站在村口的爺爺奶奶揮手告別。客車沿著蜿蜒的小路，漸漸駛出了秦家莊，兩旁的田野和村莊也慢慢往後退去。
一路上，客車搖搖晃晃，車裏的人也跟著顛簸。宇軒和芷萱一開始還新奇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可沒過多久，就因為車子的顛簸睡著了。秦淮如看著兩個孩子，輕輕地把他們的頭靠在自己身上，讓他們睡得舒服些。賈東旭則看著窗外，心裏想著迴到北京城後的生活。
經過幾個小時的車程，客車終於到了北京城。賈東旭一家下了車，又換乘了一輛公交車，朝著四合院的方向駛去。
當他們終於來到四合院門口時，已經是下午了。賈東旭一手提著竹筐，一手拎著行李，秦淮如拉著兩個孩子，走進了四合院。
四合院還是老樣子，院子裏的幾棵大樹在寒風中顯得有些光禿禿的。賈張氏正坐在自家門口曬太陽，看到賈東旭一家迴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笑容地迎了上去。
“哎呀，我的寶貝孫子、孫女，你們可算迴來了，奶奶都想死你們了。”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宇軒和芷萱拉到懷裏，左看看右看看，眼裏滿是疼愛。
宇軒和芷萱也高興地喊著：“奶奶，我們也想你。”賈張氏又看著賈東旭和秦淮如說：“你們這一路也累壞了吧，快進屋，我給你們留了好吃的。”
一家人走進屋裏，賈東旭把竹筐和行李放下。秦淮如開始整理帶迴來的東西，把蔬菜放進廚房，把雞和臘兔子掛在屋簷下。賈張氏則拉著宇軒和芷萱，問他們在秦家莊過年的事兒。
“宇軒，你們在姥姥家好玩不？”賈張氏問道。宇軒興奮地說：“好玩，奶奶，我們在田裏放鞭炮，還和村裏的小夥伴一起玩遊戲呢。”芷萱也在一旁說：“奶奶，姥姥家的雞下了好多蛋，姥姥還給我們煮了吃。”
賈張氏聽著兩個孩子的講述，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哎呀，我的乖孫兒、乖孫女，在姥姥家玩得這麽開心呢。”
這時候，四合院的其他鄰居也知道賈東旭一家迴來了，紛紛過來打招唿。師傅一大爺易中海第一個走進來，笑著說：“東旭，你們迴來了，這年過得咋樣啊？”賈東旭連忙站起來說：“師傅，我們迴來了，在淮如娘家過得挺好的。您這年過的咋樣？”易中海說：“我這年也就那樣，和往常差不多。對了，你們帶迴來這麽多東西啊，都是淮如娘家給的吧。”秦淮如在一旁笑著說：“是啊，師傅，我娘給準備了好多自家種的蔬菜和養的雞。”
二大爺劉海中也跟著走進來，看到賈東旭一家帶迴來的東西，眼睛一亮，說：“喲，東旭，你們這收獲不小啊。這臘兔子看著可真香，肯定好吃。”賈東旭笑著說：“二大爺，您要是喜歡，等會兒我給您切點嚐嚐。”劉海中連忙擺手說：“那哪行，這是你們帶迴來的，我就是說說。”
三大爺閻埠貴也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本舊書。他看了看賈東旭一家，說：“東旭啊，你們這過年走親戚，也算是增長見識了。迴來可得好好工作，爭取今年多掙點錢。”賈東旭點點頭說：“三大爺，您說得對，我肯定好好幹。”
鄰居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和賈東旭一家聊著天，屋子裏充滿了歡聲笑語。這四合院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鬧，雖然沒有秦家莊的寧靜和鄉村氣息，但卻有著屬於自己的煙火氣和鄰裏間的情誼。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鄰居們也都陸續迴去了。賈東旭一家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準備休息了。經過一天的奔波，大家都累壞了。
宇軒和芷萱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他們的臉上還帶著笑容，也許是在夢裏又迴到了秦家莊，和爺爺奶奶還有小夥伴們一起玩耍。秦淮如和賈東旭坐在床邊，看著兩個孩子，心裏滿是幸福。
“東旭，今天多虧了你，把東西都拿迴來，還照顧我們。”秦淮如輕聲說。賈東旭笑著說：“這有啥，我是一家之主，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這次去你娘家，我也感覺特別好，你爹娘對我就像親兒子一樣。”秦淮如靠在賈東旭的肩膀上，說：“是啊，我爹娘也挺喜歡你的。希望以後我們能多迴去看看他們。”賈東旭點點頭說：“肯定的，等下次放假，我們再帶孩子迴去。”
說完，賈東旭和秦淮如也躺下了。在這安靜的夜晚，四合院的人們都漸漸進入了夢鄉，他們都在期待著新的一年，能有新的開始，新的生活。而賈東旭一家，也在這大年初三的返城後，重新迴歸到了北京城四合院的日常，帶著在秦家莊過年的美好迴憶，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