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婁曉娥和許大茂離了婚,便搬出了原本住的四合院,住進了她父親婁半城在附近購置的一進四合院裏。雖說換了住處,但她心裏還是惦記著原來四合院的那些人和事,尤其是賈東旭家的雙胞胎兄妹,賈宇軒和賈芷萱。


    這一進四合院雖說不大,卻也收拾得幹淨利落。婁曉娥剛搬進來的時候,心裏空落落的,總覺得少了點什麽。不過,她還是努力讓自己適應新環境,沒事的時候就會迴原來的四合院轉轉。


    那天陽光正好,婁曉娥又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原來的四合院。院子裏,賈宇軒和賈芷萱正在院子裏玩耍,手裏拿著用樹枝和彩紙做的小風車,跑得滿頭大汗,笑聲灑滿了整個院子。婁曉娥看到這一幕,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她走過去,蹲下身對兩個孩子說:“宇軒、芷萱,你們玩得可真開心呀!”


    賈宇軒和賈芷萱看到婁曉娥,眼睛一亮,立刻跑過來,一邊一個抱住婁曉娥的脖子,甜甜地喊著:“婁阿姨,您來啦!”婁曉娥摸摸他們的頭,從包裏拿出兩個小糖人,說道:“來,阿姨給你們帶了好吃的。”孩子們接過糖人,高興得不得了,圍著婁曉娥又蹦又跳。


    這時,賈東旭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婁曉娥,笑著打了聲招唿:“曉娥,你又來看孩子們啦。”婁曉娥站起身,看著賈東旭,點了點頭說:“是啊,我閑著沒事,就過來看看。這倆孩子太可愛了,每次看到他們,我心裏都特別高興。”賈東旭看著孩子們開心的樣子,也笑著說:“可不是嘛,他們就是我們家的開心果。”


    兩人站在院子裏,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婁曉娥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賈東旭身上,眼神裏透著一些複雜的東西。賈東旭也察覺到了婁曉娥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仔細一看,發現她的眼中帶著一絲迷茫,還有對現在生活的無奈。


    賈東旭忍不住問道:“曉娥,你最近是不是有啥心事啊?我看你好像不太高興。”婁曉娥聽了,微微歎了口氣,說:“東旭,你說我這日子過得,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離了婚,一個人住在那個院子裏,雖然衣食無憂,可心裏總覺得空落落的,不知道該幹啥。”


    賈東旭安慰她說:“曉娥,你別太難過了。這離婚啊,雖說不是啥好事,但也算是給你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你這麽年輕,又這麽能幹,以後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婁曉娥苦笑著說:“重新開始?我都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發呆,感覺生活一點盼頭都沒有。”


    賈東旭看著婁曉娥這樣,心裏也挺不是滋味。他想了想,說:“曉娥,要不你找點事做吧,比如去學個手藝,或者找份工作。這樣既能打發時間,又能讓自己有點事情幹,說不定心情就會好起來。”婁曉娥聽了,眼睛亮了一下,說:“東旭,你說得好像有點道理。可是我能做什麽呢?我以前都沒工作過。”賈東旭說:“這有啥難的,你可以先從簡單的做起,比如去商店當個售貨員,或者去飯館幫忙端端盤子。隻要你願意去做,肯定能行。”


    婁曉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嗯,我想想吧。東旭,謝謝你啊,每次跟你說說話,我心裏都能舒服點。”賈東旭笑著說:“謝啥呀,咱們都是鄰居,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不知不覺,太陽漸漸西斜,天色暗了下來。婁曉娥看了看天色,說:“東旭,時間不早了,我該迴去了。”賈東旭說:“行,我送你吧。晚上路上黑,你一個人走不安全。”婁曉娥也沒推辭,和賈東旭一起走出了四合院。


    一路上,兩人又聊了一些家常。很快,就到了婁曉娥住的一進四合院門口。婁曉娥停下腳步,對賈東旭說:“東旭,就送到這兒吧,你快迴去吧,孩子們該找你了。”賈東旭說:“行,那你迴去早點休息。要是有啥需要幫忙的,你就跟我說。”


    就在賈東旭轉身要走的時候,婁曉娥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聲音有些顫抖地說:“東旭,你等等。”賈東旭迴過頭,看到婁曉娥的眼睛裏閃爍著淚光。婁曉娥深吸一口氣,說:“東旭,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我喜歡你。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了,隻是一直不敢說。現在我離婚了,我不想再憋在心裏了。”


    賈東旭聽了,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婁曉娥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他看著婁曉娥,心裏亂成了一團麻。他對婁曉娥其實也有好感,隻是因為自己已經有了家庭,一直把這份感情壓在心底。


    婁曉娥見賈東旭不說話,以為他不喜歡自己,眼淚流了下來,說:“東旭,我知道我不該說這些,我隻是控製不住自己。你要是不喜歡我,就當我沒說過吧。”賈東旭看著婁曉娥傷心的樣子,心裏一疼,他伸出手,輕輕地擦去婁曉娥臉上的眼淚,說:“曉娥,我不是不喜歡你,其實我也喜歡你。可是我有老婆孩子,我不能對不起他們。”


    婁曉娥聽了賈東旭的話,心中湧起一絲希望,她看著賈東旭,說:“東旭,我知道你是個有責任心的人。我也不想破壞你的家庭,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我真的很羨慕秦淮如,能有你這樣的丈夫。”賈東旭歎了口氣,說:“曉娥,你別這麽說。秦淮如為這個家付出了很多,我不能辜負她。”


    婁曉娥點點頭,說:“我明白,東旭。今天我說這些,就是想給自己一個交代。以後,我不會再提這些事了。你放心吧。”賈東旭看著婁曉娥,心裏有些愧疚,又有些不舍。他想說點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婁曉娥的頭發被吹亂了。賈東旭下意識地伸出手,幫婁曉娥把頭發捋到耳後。婁曉娥看著賈東旭的眼睛,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得能聽到彼此的唿吸聲。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兩人都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情不自禁地擁抱在了一起。


    等兩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嚇了一跳。賈東旭鬆開婁曉娥,結結巴巴地說:“曉娥,我……我不是故意的。”婁曉娥的臉漲得通紅,低著頭說:“我……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賈東旭穩了穩心神,說:“曉娥,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我……我真的不能對不起秦淮如。”婁曉娥咬著嘴唇,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東旭。你快迴去吧。”賈東旭轉身,匆匆離開了。


    婁曉娥看著賈東旭離去的背影,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她知道,自己和賈東旭之間,注定沒有結果。可是,她又無法控製自己的感情。她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一個人默默地承受這份痛苦。


    賈東旭迴到四合院,心裏還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他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捅婁子了,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呢?他對不起秦淮如,也對不起婁曉娥。他走進屋,秦淮如正在給孩子們洗澡,看到賈東旭迴來,笑著說:“你去哪兒了,這麽晚才迴來?”賈東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我送曉娥迴去了,路上聊了會兒天,迴來晚了。”秦淮如沒有多想,說:“哦,那你快去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賈東旭坐在飯桌前,卻怎麽也吃不下飯。他的腦海裏全是婁曉娥的身影,還有自己剛才衝動的行為。他知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他必須想個辦法,處理好和婁曉娥之間的關係,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而婁曉娥這邊,一晚上都沒睡好。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和賈東旭的點點滴滴。她知道,從今天起,自己的生活又要發生變化了。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賈東旭,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自己的感情。她隻能在心裏默默地祈禱,希望時間能慢慢衝淡這一切。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四合院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鬧。賈東旭和婁曉娥都像往常一樣,各自過著自己的生活。可是,他們的心裏都清楚,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已經在他們之間埋下了一顆種子,這顆種子會帶來怎樣的影響,誰也不知道。在這個充滿煙火氣的四合院裏,生活的故事還在繼續,而賈東旭和婁曉娥的情感糾葛,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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