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棗棗:“事情就是這樣,你也知道阮哥的脾氣……”


    淩久時開玩笑的說:“怕什麽,反正不能打死你。”


    “淩淩哥,你別嚇我了,我最近休息,想著到別墅住上幾天呢,不過阮哥那邊,你得幫我求求情,我請你吃大餐。”潭棗棗著急地說著。


    “那你還惹他。”淩久時笑了一下。


    潭棗棗:“我當時不是被你的美色衝昏了頭腦了嘛,誰能拒絕那麽可愛的淩淩哥呢。”


    淩久時:“行了,你來就是了,不過我可不保證能勸住他。”


    潭棗棗:“你對你自己也太沒信心了,隻要你開口,阮哥都能把月亮送到你手上。”說完她掛了電話。


    淩久時看著電話有些無語,“我要月亮幹嘛?又不發光,一塊兒大石頭而已。”


    “說什麽呢?”阮瀾燭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沒什麽,潭棗棗要來別墅住一段日子。”淩久時放下手機。


    “來了剛好,有點兒賬得和她算算。”阮瀾燭抱起栗子坐在了搖椅上,栗子不滿地叫了兩聲,他摸了摸栗子的頭輕聲說:“栗子,乖。”


    “她都和我說了,你就別和她計較了。”淩久時走到他身邊,將栗子從他懷中抱了出來。


    “喵!”栗子掙紮著,用肉墊推著淩久時的手。


    “栗子,別不乖。”淩久時輕輕拍著栗子的頭,抱著他它走到門口蹲下,將它放在地上說:“去吧,到貓屋裏睡。”


    “年糕,你也去。”阮瀾燭命令著,年糕乖巧地跑了出去。


    栗子:喵喵喵?


    “栗子最近掉毛,你不要總是讓它進屋。”淩久時拿著粘毛器將自己和阮瀾燭身上的貓毛處理幹淨。


    “我不管,是她要和我決鬥的。”阮瀾燭起身抱著淩久時撒嬌道。


    “她就是開個玩笑。”淩久時拍著阮瀾燭的腰。


    “那也不行。”阮瀾燭的聲音裏帶了些嗔意,“她都提出來了,我不得滿足她嘛。”


    “行了,誰不知道我愛你,也隻愛你。”淩久時聽出阮瀾燭的話中意思,明白阮瀾燭隻是想和自己撒嬌。


    “我也隻愛你。”阮瀾燭從淩久時的肩膀上抬起頭,一隻手勾著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阮瀾燭吻的溫柔,兩個人的唿吸糾纏,抱著淩久時的腰的手收緊,讓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更近。


    纏綿過後,阮瀾燭放開淩久時,帶著他一起坐到搖椅上。


    “寶寶,我們今天可是在約會~”阮瀾燭從兜裏拿出手機,“我們一起看出去玩兒的衣服吧。”


    淩久時笑得很甜,“那我今天可要大買特買了!”


    “買,寶寶喜歡什麽就買什麽!”阮瀾燭微微動了動,搖椅搖晃,兩個人依偎著一起逛起了淘寶。


    emmm,怎麽不算一起逛街呢?(淘寶購物節「街」)


    淩久時之前查過了攻略,那邊的氣候早晚溫差大,三月份的天氣溫度還是挺低的,所以買的大部分都是厚實的衣服。


    阮瀾燭舉著手機,時不時地將自己看好的衣服加入購物車。


    兩個人逛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是阮瀾燭按下了全部購買的按鍵。


    阮瀾燭收好手機,手指不老實地戳在淩久時身上,“一會兒一起看電影吧。”


    淩久時閉著眼睛,看了一個多小時手機眼睛都痛了,“不看,昨晚都看睡著了。”


    阮瀾燭坐直身子,“那就下樓看看午飯吃什麽吧。”


    淩久時閉著眼睛不動,阮瀾燭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快到中午了,還是下樓走動走動吧。”


    “放我下來。”阮瀾燭的力氣驚人,抱起自己就和抱起一片羽毛一樣輕鬆,“我自己會走,總被你抱著我四肢該退化了。”


    阮瀾燭把人放下來,牽著他的手。


    兩個人手牽手下樓,客廳沙發上坐著潭棗棗和蘇曉等人。


    “阮哥,淩淩哥!”潭棗棗熱情地打著招唿。


    “年糕呢?怎麽隨便就放人進來。”阮瀾燭沒有看她,而是挽著淩久時的胳膊說:“淩淩哥,我們還是上樓吧,我可不想我們的約會被人破壞。”


    “行了,別鬧了。”淩久時拍了拍阮瀾燭的手,“你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麽,別逗她了。”


    阮瀾燭傲嬌地拉著淩久時去了廚房。


    淩久時拿出兩條魚準備做水煮魚,自己因為吃藥丸子不能吃魚,又給自己做了些清淡的菜。


    易曼曼想過來幫忙,但阮瀾燭把他趕了出去。


    阮瀾燭幫著淩久時打下手,配菜的時候也完全按著他的要求來。


    “寶寶,這個可以嗎?”


    “可以。”


    “寶寶,我想吃不辣的。”


    “好。”


    “寶寶,你真好看。”


    “……”


    “寶寶……”


    阮瀾燭時不時地叫著淩久時,淩久時應了幾次就就不再出聲。


    午飯就在阮瀾燭不斷地嘮叨聲中做好了。


    淩久時將菜端上桌,衝著外麵喊道:“吃飯了!”


    “來啦!可好久沒吃過淩淩哥做的水煮魚了。”潭棗棗跑過來坐下,剛準備夾魚就被阮瀾燭攔住了。


    “女明星,這個是我特別給你做的,一定完全吃光哦。”阮瀾燭將一大碗蔬菜沙拉放到潭棗棗麵前,嫩綠色的蔬菜搭配著蛋黃醬看上去還不錯。


    “嗚……怎麽是苦的?”潭棗棗嚐了一口,剛放進口中就吐了出來,“這也太苦了!”


    “苦就對了,這蔬菜沙拉更能讓你保持完美的身材。”阮瀾燭笑著,但眼神中帶著你不吃完就死定了的威脅。


    “阮哥……”潭棗棗噘著嘴,“可是阮哥,這也太苦了。”


    “這可是我親自為你做的。”阮瀾燭挑了挑眉,轉頭看向淩久時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道:“淩淩哥,你看她!”


    淩久時夾起一塊兒魚肉放到阮瀾燭碗裏,用腳踢了踢他的腳說:“好好吃飯。”說完看著潭棗棗,一臉無奈,“那裏麵雞蛋應該不是很苦,有的生菜也不是苦的,瀾燭特意挑的蔬菜,你吃點兒吧。”


    “淩淩哥……”潭棗棗一臉你怎麽也這樣地表情,不過最後還是挑著雞蛋吃了幾口。


    阮瀾燭沒有再演戲,安靜地吃著飯。


    午飯過後,阮瀾燭拉著淩久時迴到房間午休。


    潭棗棗坐在沙發上和蘇曉吐槽著。


    “曉曉,你說淩淩哥怎麽也幫著阮哥整我啊。”潭棗棗喝著熱茶,口中苦澀地味道還在。


    “還不是你自己作的。”蘇曉拿出一顆糖果遞給她,“吃顆糖緩解一下。”


    “謝了。”潭棗棗接過後撕開包裝將玫紅色的糖果放入口中,車厘子混合著葡萄的香甜壓下了苦味,“還不是被淩淩哥的美貌迷住了,要不然誰能不要命啊。”


    “也確實,我差點兒也要這麽發了。”蘇曉後怕地拍了拍自己,“還好沒發,不然我可能會被阮哥趕出別墅。”


    任錦宸坐在沙發上抿著唇一言不發,手指不斷地敲著手機,為接下來的旅途指定著最完美的計劃。


    下午,淩久時醒來的時候阮瀾燭還在睡。


    淩久時靠著床頭,手機響了一聲,淩久時拿起手機,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和消息,迴複吳琦發來的消息。


    吳琦:怎麽不接電話?


    淩久時:剛才在睡覺。


    吳琦:有事兒,一會兒到別墅和你說吧,對了,你得請我吃飯。


    淩久時:狗琦,什麽事兒這麽神秘?


    吳琦:到了你就知道了。


    淩久時:好像不是很想知道了。


    吳琦沒有迴複,但淩久時也能猜到吳琦的表情。


    看著一旁還在睡覺的阮瀾燭,淩久時起身下床收拾了下屋子。


    房間不是很亂,淩久時也就是簡單地整理了下物品的擺放。


    “寶寶。”阮瀾燭剛睡醒,聲音中有些沙啞。


    “怎麽了?”淩久時坐到床邊,將躺平的阮瀾燭拉了起來,“吳琦一會兒過來,我先下去了。”


    “等我一會兒,我和你一起下去。”阮瀾燭沒有放開淩久時的手,反而拉著他倒向自己的懷裏,“抱一會兒。”


    淩久時任由他抱著,倒下的位置讓耳朵剛好貼在阮瀾燭的胸口,能聽到滾燙皮膚下有力的心跳聲,抬起頭,他在阮瀾燭的下巴上親了一下。


    阮瀾燭故作嬌羞的低頭,吻上了淩久時的唇。


    很快,阮瀾燭放開淩久時,兩個人的眼神交匯,淩久時不由自主地又在他的唇上吻著,唇瓣輕輕摩擦,他很少主動,所以隻是生澀地在阮瀾燭的唇上廝磨。


    他的舉動令阮瀾燭的心跳加速,摟著他的脖子,壓著後腦勺,主動地加深了這個吻。


    阮瀾燭的吻帶著侵略性,很快淩久時的身子軟了下來。


    淩久時沒有閉眼,而是盯著阮瀾燭的眼睛,水光奕奕,所有的情愫愛意全部流轉於眼眸之中。


    阮瀾燭輕咬淩久時的嘴唇,淩久時的眼神立馬泛起瑩亮,帶了些委屈。


    人們常說對視是不含情欲的接吻,那麽接吻時對視便讓心潮湧動地更加澎湃。


    很快淩久時開始用手抵著阮瀾燭的胸膛,阮瀾燭放開他,淩久時喘著粗氣,白玉無瑕的臉上染上淡淡的玫瑰色。


    仿若是一朵清冷的海棠,又好似令人沉醉的醇香清酒,眼波流轉仿若一幅美人圖。


    阮瀾燭眼睛不眨的盯著淩久時的臉,門口響起了栗子的撓門聲,他看到淩久時的眼神恢複了一絲清明。


    “栗子怎麽又在撓門。”淩久時說著就要翻身下床。


    “別管它了。”阮瀾燭摟著淩久時的腰,手指勾著他的下巴,再次貼上他的唇角。


    “可……唔……”


    剩下的話語全消散在唇齒交纏間。


    兩個人斷斷續續的吻了許久,淩久時無力地靠在阮瀾燭的身上,平複著因為親吻時劇烈跳動的心跳和紊亂的唿吸。


    不得不說阮瀾燭這個人真的具有強烈的反差感。


    外形上他超然物外,纖細的腰高挑的身材,一張臉傾國傾城,他的美有時極具侵略性,有時又帶有欺騙性,眉眼下的淚痣更是過分的性感,如同造物主手筆下最完美的作品。


    別人眼中的他是黑曜石的老大,是氣勢上就能壓倒對手的頂尖過門人,但在淩久時眼中,他是個愛玩的愛人,會吃醋,會演戲,雖然有時會讓自己頭疼,但他對於自己的愛是獨有的偏向。


    二人有時候不需要過多的交流,一個眼神,他們就能讀懂彼此。


    兩個能互相理解的靈魂在虛擬與現實的孤獨中遇到彼此,達到共鳴,從此愛意瘋長。


    “下樓吧。”阮瀾燭用指腹摩挲著淩久時泛紅的嘴唇,唇角還有一處被自己咬破了。


    淩久時沒有說話,親吻消耗了不少體力。


    阮瀾燭笑著把他抱了起來,抱到衣帽間給兩個人換了衣服。


    換好衣服,淩久時恢複了些力氣,和阮瀾燭一起走下樓。


    客廳裏,吳琦坐在沙發上,看著淩久時皺著眉問:“我都來了半天了,你怎麽才下來,還有他們也不幫我上樓叫你。”說著指了指一旁擼狗的程千裏和劉理菲。


    “誰說的,我不是讓栗子上去了嗎?”程千裏立馬出聲反駁,然後又小聲嘟囔著,“我才不去叫呢,每次去找淩淩哥,阮哥都接連瞪我好幾天。”


    吳琦:“你讓一隻貓去叫人,它是會敲門還是會說話?”


    程千裏還想爭辯,淩久時連忙出聲道:“栗子會撓門。”


    吳琦一臉疑問,“所以呢?”


    淩久時:“它撓門了,不過那個時候我在欣賞美麗的風景。”


    吳琦:“……”


    淩久時:“說正經的,你找我什麽事兒?”


    吳琦:“我們老板,我發現他最近過了第一扇門。”


    淩久時:“你們老板進門了?為什麽?這遊戲這麽危險,你們老板怎麽還親自上陣了?神仙好老板啊!”


    吳琦滿臉不屑地開口:“拉倒吧,現在很多人都知道這個遊戲危險,大家夥紛紛離職了,畢竟錢哪有命重要,手底下沒了幹活的牛馬,他可不就親自上了。”


    淩久時:“這麽說你辭職了?”


    吳琦點了點頭接著說:“昨天我去公司取我忘在那的東西,聽到他和什麽人打電話,提到了黑曜石和白鹿,別的沒太聽清楚,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沒安什麽好心。”


    別墅裏的幾個大家長表情同時嚴肅起來,阮瀾燭聲音清冷地說:“我們上去聊這個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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