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光永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道:“沒有,我什麽都沒說,是那個餘淩淩露出了表,耿天賜認出來那表是什麽限定款,很值錢。”


    江城義:“是嗎?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巴,我能讓你賺錢有命花,也能讓你沒了錢和命。”


    廖光永:“哥,我真的什麽都沒說,我接下來肯定不會亂說話了。”


    江城義冷哼一聲,抿著唇不再說話。


    淩久時突然聽到了大型動物奔跑的聲音,“好像是野豬來了!”


    王滿倉幾人停了下來,滿臉驚慌地問:“真的嗎?”


    淩久時認真地點了點頭道:“我聽到了沉重的跑步聲,應該是野豬一類的大型動物。”


    王滿倉皺著眉:“有多少知道嗎?”


    淩久時:“不清楚,至少有五六隻吧……”


    王滿倉大喊:“快!你們快上樹!”說著找了一棵粗壯地樹開始往上爬。


    阮瀾燭輕巧地帶著淩久時爬到了王滿倉旁邊的一棵大樹上,眼睛盯著一個方向道:“它們快來了!”


    耿天賜托著陸亭上了樹,手中握緊了匕首。


    廖光永和江城義沒有帶武器,不過兩個人應該有些身手,很輕易地就爬上了樹。


    眾人剛全都上了樹,野豬就衝了過來。


    淩久時數了一下,一共九頭,其中有三隻小野豬。


    “先殺小野豬吧。”淩久時說著抬手瞄準了其中一頭小野豬。


    “先解決大的,先殺小的可能會讓大野豬暴亂。”阮瀾燭拉住了淩久時抬起的胳膊。


    “嘭!”一聲槍響,野豬群徹底瘋狂起來。


    野豬群四散開來,瘋狂地撞擊著附近的大樹。


    “淩淩,打眼睛。”阮瀾燭微眯著眼睛,瞄準了一頭野豬的眼睛射了兩箭。


    其中一隻箭支打在野豬的臉上,另外一隻沒入了野豬的眼睛,野豬發出怒吼,隨後向著淩久時和阮瀾燭所在的這棵樹衝過過來。


    阮瀾燭快速搭箭,瞄準眼睛又射了幾隻箭,野豬嚎叫著倒在了樹前的地上。


    淩久時也不甘示弱地瞄準了一隻野豬的眼睛,命中率雖然沒有阮瀾燭的高,但也是十打七中。


    “啊!”就在兩人解決了兩隻野豬後,一聲慘叫響了起來。


    “小鷗!”王滿倉大喊,然後對準著胡小鷗的方向扣動了扳機。


    獵槍的子彈打在野豬身上,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反而激怒了這頭野豬。


    “往這邊跑!”淩久時大喊。


    反應過來的胡小鷗撿起槍往兩人的方向跑來。


    阮瀾燭瞄準胡小鷗身後的野豬,野豬被打中眼睛,在原地轉圈兒。


    胡小鷗快速爬上樹才暈了過去。


    淩久時檢查了一下胡小鷗的傷勢,腹部被劃開了一條大口子,淩久時把胡小鷗手中的槍遞給阮瀾燭,然後用胡小鷗的衣服為他止血,不過效果不是很好,很快衣服上滲出了血液。


    阮瀾燭拿了槍以後,很快九頭野豬全部倒在了地上。


    耿天賜率先跳了下去,給沒死透的野豬抹了脖子。


    “下來吧,我們得快點兒下山,血腥味兒容易招來野獸,這群野豬想必也是被血腥味兒吸引過來的。”耿天賜結果了最後一頭野豬衝著樹上的眾人喊道。


    “小鷗怎麽樣了?”王滿倉在樹下焦急地問著。


    “他被野豬拱了一下,血剛剛止住了。”淩久時一直按著胡小鷗的傷口,“你們在樹下接著點兒,我們先把他放下去。”


    王滿倉叫來李鑫在樹下等著,淩久時和阮瀾燭一人抓著胡小鷗的一隻胳膊把人放了下去。


    阮瀾燭直接從樹上跳了下去,站穩後對著淩久時張開雙臂說:“淩淩,你跳吧,我接著你。”


    淩久時:“那你可接住了。”說完跳了下去,跳進了阮瀾燭的懷裏。


    王滿倉他們身上帶了藥和繃帶,孫宏誌為胡小鷗包紮好傷口後對著王滿倉說:“滿倉哥,這麽多獵物光靠著我們帶不走的,讓小坤下山喊人,我和三金(李鑫的小名)先把小歐送下去,你們站在這兒不要動,要是別的畜生來了你們就上樹!”


    “行。”王滿倉思索了一下後點了點頭。


    張坤和孫宏宇幾人走後,周遭的血腥氣味很濃,張乾不知道從哪采來的草藥碾碎了後用幹草點燃,很快血腥味被一股濃烈的臭味掩蓋。


    廖光永捂著鼻子問:“這是什麽味兒啊?”


    張乾解釋道:“這是一種草藥,點燃後發出的氣味兒是很多野獸不喜歡的。”


    廖光永:“這也太難聞了,我都快吐了。”


    江城義:“堅持一下吧,總比再引來野獸好。”


    廖光永不再說話,淩久時的雙手沾染了血液,有一點兒蹭到了阮瀾燭的身上。


    阮瀾燭掏出濕巾讓淩久時把手擦幹淨,淩久時擦著手,看著阮瀾燭肩膀上的血手印笑了一下。


    “祝盟,你衣服髒了。”淩久時指了指阮瀾燭的肩膀。


    阮瀾燭皺著眉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後將外套丟到了一邊。


    “祝盟兄弟這是怎麽了?”張乾撿起阮瀾燭的外套看了看,“隻是染了些血,迴去用皂角洗一下就好了。”


    “沒事兒,我隻是突然不喜歡這件衣服了。”阮瀾燭麵無表情地用濕巾擦了擦手。


    “這麽好的衣服幹嘛不要?”張乾拿著衣服,“你確定不要了?”


    阮瀾燭點點頭不再說話。


    “不要了那我就留著了。”張乾把衣服放在地上,等著肩膀的血印幹透。


    江城義靠著樹幹,看著衣服道:“h家剛出的,一件幾萬塊,說不要就不要了?”


    阮瀾燭靠著淩久時坐下,沒有迴應江城義。


    倒是張乾震驚道:“這衣服多少錢?”


    江城義笑了笑說:“大概八萬塊吧。”


    張乾呆愣了一下後趕緊把衣服撿了起來想要還給阮瀾燭,“祝盟,你這衣服太貴了,你還是留著吧。”


    淩久時和阮瀾燭逛供銷社的時候看到了供銷社牆上的日曆,時間顯示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三號。


    這個鎮子的落後和小村的閉塞是貧窮造成的,所以幾個人交給村長王友仁所謂的禮金才會讓他沒了脾氣。


    淩久時笑著替阮瀾燭說道:“沒事兒,你留著吧,一件衣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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