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啟明看著兩個人歎了口氣說:“唉,這個我也不清楚上頭派你們到村裏到底找什麽,每一撥人來了以後都在村裏亂走,亂走就不說了,他們走丟了我們可是不止一次幫忙找人了,最後都找不到。”


    “你們到底在找什麽啊?”胡啟明扔掉煙頭,看著兩個人問道。


    “這個不能和你說,這是機密。”阮瀾燭讓淩久時靠著自己,“那村裏有啥怪事兒發生嗎?”


    胡啟明思索了一下,“也是,不過你們家裏都這麽有錢了,還來我們村裏吃苦幹什麽?”


    阮瀾燭:“曆練曆練。”


    胡啟明:“那你們家裏人也不能送你們來這兒苦地方呦。”


    阮瀾燭:“雖然苦了些,但也算是閱曆。”說著把買來的煙遞到胡啟明手中,“謝謝胡大叔的提醒,我們不會給村裏帶去麻煩。”


    胡啟明:“那就好,說起怪事兒,村裏還真有件怪事兒,就是你們之前來的幾撥人都不見了,怎麽找都找不到。”說著接過阮瀾燭遞給自己的煙問:“你們要來一根嗎?”


    見淩久時和阮瀾燭搖了搖頭,胡啟明笑著說:“不抽好,這玩意兒會上癮。”


    說著給自己點燃了一支。


    阮瀾燭:“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怪事兒嗎?”


    胡啟明低頭思索了一下才說:“我們農村人,村裏能有啥怪事兒。”


    一路上聊著天倒也很快到了村子。


    村口,不少大娘坐在村口嘮著家常,這一幕淩久時覺得有些眼熟。


    “胡老二,咋又接城裏的人迴來啊?”一位大娘正打著毛衣,“呦,這迴來的看著挺俊啊!”大娘眼裏泛著光,打量著淩久時幾人。


    “收起你那心思,還有你們幾個最好都跟別人說好了,咱們村裏人就不要肖想人家了城裏的小娃娃了。”胡啟明瞪了一眼問話的大娘,“再說了,你家那小閨女不是說給了老王家那二小子了嗎?”


    “老王家那誰知道是男娃娃還是女娃娃,也沒正式定親,可別亂說敗壞我家喜鳳名聲!”大娘放下針線,“但是村長那老頭子又該犯病了。”


    “那可別動人家城裏人,我可是問過了,這兩個都要結婚了。”胡啟明瞪了一下眼睛,指了指阮瀾燭和淩久時。


    “這兩個這模樣倒是好,就是臉太白了。”大娘有些嫌棄地看著兩個人,又指了指前麵馬車上的江城義問道:“那那個呢,那個瞅著不錯。”


    胡啟明:“不知道,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馬車停下後,淩久時和阮瀾燭跳下了馬車,實在是馬車坐的不太舒服,淩久時站直了身子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腿和脖子。


    胡啟明帶著眾人來到了一處院子,院子是用竹子籬笆圍的,裏麵是一棟三層竹樓。


    竹子的外表褪去了青色,黃色的外表證明這棟竹樓搭建有段時間了。


    推開竹樓的門,淩久時看了一眼,發現這棟樓主體是用粗壯的木頭支撐,其餘的全是竹子做的。


    “這竹樓是村長帶著人搭的,這個時候不是很冷,住在這兒還是挺舒適的。”胡啟明拿出一串兒鑰匙,“這是房間鑰匙,你們自己選吧,我還要把馬車趕迴家。”說完放下了鑰匙,轉身牽著馬車走了。


    淩久時和阮瀾燭選了二樓的一個房間,看著竹子做的門,淩久時開始懷疑手裏鑰匙的作用。


    “不用在意這些。”阮瀾燭笑著推開了房門,屋子裏的設施也比較簡單,一張竹子做的大床,一張木桌兩把竹椅。


    “真是極簡風啊。”淩久時把買來的東西放在木桌上,然後推開了房間的窗戶。


    村子裏的房子大多很破舊,房子淩亂地錯落在山間,站在竹樓的窗戶前,能看到不遠處的小溪流以及遠處的山。


    “休息一會兒,時間還早。”阮瀾燭看了眼手表,躺在了竹床上。


    淩久時也看了一眼手表,“那就休息一下吧。”說完走到床邊,躺在了阮瀾燭身邊。


    “老婆~”阮瀾燭抱住淩久時。


    “嗯?”淩久時閉著眼睛,枕著阮瀾燭的胳膊。


    “這床沒有家裏的軟。”阮瀾燭貼近淩久時耳邊,親了親淩久時的耳垂。


    “在門裏,你就將就將就吧,實在不行把被子鋪在身底下。”淩久時躺下後,身子放鬆還真有了些睡意。


    “老婆~”阮瀾燭大手輕輕拍著淩久時的後背,聲音溫柔。


    “嗯?”淩久時打了個哈欠,覺得眼皮在打架。


    “睡吧。”阮瀾燭聽著淩久時迷糊的聲音輕笑了一下,在淩久時的頭上親吻了一下。


    很快,房間裏傳來了均勻的唿吸聲。


    微風吹過,竹窗發出細微地摩擦聲,吱吱呀呀地搖晃著。


    兩個人睡得正香,村子裏卻傳來哭喊聲。


    淩久時睜開眼睛,阮瀾燭起身站在窗戶前看了一眼。


    隻見村子裏的人聚集在一處人家。


    “怎麽了?”淩久時皺著眉問道。


    “出去看看吧。”阮瀾燭拎著兩個人的背包,伸手把床上的淩久時拉了起來。


    兩個人鎖好房間的門,雖然覺得沒什麽用。


    “你們也聽到哭喊聲了嗎?”先前想要組隊的兩個女生走過來,“你們知道什麽情況嗎?”


    “我們也正要去看。”淩久時背上了自己的背包和阮瀾燭往外走。


    路上還能看到不少村民都在往那戶人家去。


    “娘啊!你怎麽就走了啊!”兩個人站在這戶人家院子外,院子內傳來不少人的哭喊聲。


    “娘啊!你走了我可怎麽辦啊!”哭喊聲不斷。


    “阿龍娘,這老李家的春蘭怎麽突然就沒了?”一個大嬸兒也是後來的,拉住了知道你院子裏出來的人問道。


    “大兵說是吃過了午飯,春蘭嫂子說迴屋睡一覺,剛才大兵從山裏采了些野果子想叫春蘭嫂子起來吃,結果發現門和窗戶被反鎖了,撬開窗戶進到裏麵,人已經走了一會兒了,身子都硬了。”被問的大嬸兒流下了兩行眼淚,“春蘭嫂子這怕是自己……”


    “唉,這日子眼看著好起來了,春蘭嫂子怎麽就……”大嬸兒也跟著哭泣兩聲,看來這兩位大嬸兒和她們口中的春蘭嫂子感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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