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在哪?”王慧紅的聲音輕飄飄的落在淩久時耳中。


    “你的孩子不就在那嘛,你瞎啊!”淩久時有些生氣,怎麽這個女鬼這麽沒用?


    王慧紅:“……”


    淩久時:“你凍他們啊!拿出你的氣勢!兇他們!”


    王慧紅看著地上被打開的繈褓,眼中的悲痛化成了兩行血淚。


    “啊!你們都該死!”王慧紅哭喊著,淩久時隻覺得身上的冷意驟然加劇。


    王慧紅身上泛起了紅光,淩久時感覺身上的禁錮感消失。


    “寶寶,你沒事兒吧?”阮瀾燭一臉擔心地詢問淩久時。


    “沒事兒。”淩久時搖搖頭。


    王慧紅身上的衣服變成了血紅色,蹲著身子撫摸著繈褓中的殘缺骨頭。


    “鬼啊!”王國偉恢複意識後看著她發出了尖叫聲。


    王慧紅並沒有迴身,手上的指甲變長,一點一點撕碎了嬰兒頭羊身的小怪物。


    “咩咩!”山羊發出著急的叫聲,王慧紅偏頭看過去,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殺豬刀。


    “急什麽?到你了。”王慧紅砍向山羊,手中的刀一下、一下地落下,沉悶的刀砍聲中山羊變成了一堆肉泥。


    “大白!啊!不要!”王國偉害怕地尖叫著,身下的褲子都濕透了。


    淩久時吞了吞口水,手下意識地抓住了阮瀾燭的胳膊。


    “沒事兒,是你讓她覺醒的,她還得感謝你呢。”阮瀾燭拍了拍淩久時的手。


    淩久時瞪了一眼阮瀾燭,“你還真會安慰人。”


    “還有你!”王慧紅突然轉身,看著王國偉露出了一個瘮人的微笑。


    “啊!不要!”王國偉掙紮著往後退,王慧紅身上被鮮血浸透,順著身子流淌至身下。


    “殺妻滅子,還氣死了我的爹娘,我哥那個廢物已經死了,現在就剩你了。”王慧紅抓著王國偉的腳腕,“別怕,我不會讓你立馬死掉的,哈哈哈哈!”


    王慧紅手一揮,身後繈褓中的碎骨飛了出來,和之前麻袋中的碎骨漸漸融合,逐漸變成了一副完整的嬰兒骨架。


    “你的骨血必須償還給我的女兒!”王慧紅說著掐住了王國偉的脖子。


    王國偉的手腳不斷掙紮著,一張臉憋成了醬紫色,王慧紅的手指不斷在王國偉身上抓撓著,鮮血碎肉不斷地湧向嬰兒骨架,血肉不斷堆積,王國偉的手腳不再掙紮。


    “看啊,我的女兒多麽漂亮。”王慧紅抱著一個沒有皮的嬰兒,淩久時能清晰的看到嬰兒的脈絡排列,能看到一顆小心在跳動。


    “很漂亮,現在能把鑰匙給我們了嗎?”阮瀾燭誇讚著。


    “你呢?”王慧紅問著淩久時。


    “你的女兒長大後肯定會和你一樣漂亮。”淩久時笑了笑,不過抓著阮瀾燭的手收緊了一些。


    “謝謝你,鑰匙你拿走吧。”王慧紅從繈褓中翻出一個百命鎖扔到了淩久時的腳下,然後抱著嬰兒哼著搖籃曲走了出去,身上的鮮血消散,恢複了最初的樣貌。


    “叮當——”清脆的聲音,紅光劃過,一把鑰匙落在了地上。


    “沒想到她居然才是門神。”淩久時感慨著。


    “怎麽總有女門神對你有好感?”阮瀾燭一臉不高興地樣子。


    “說明我貌美。”淩久時傲嬌著眨了眨眼睛。


    “我不管~你隻能是我的寶寶。”阮瀾燭抱著淩久時撒著嬌。


    “好好好。”淩久時寵溺地迴抱著阮瀾燭。


    “你們行了啊,趕緊出門,出了門你們怎麽膩歪都行。”黎東源撿起鑰匙遞給莊如皎。


    “要你管!”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說完兩個人相視一笑。


    “真是受夠了!”黎東源翻了個白眼,和莊如皎走向羊圈。


    莊如皎打開門,熟悉的白光亮起。


    阮瀾燭牽著淩久時走在後麵,距離門一米多的地方,淩久時聽到了身後的破空聲。


    “淩淩!”阮瀾燭被淩久時推了一下,才看到一把小刀刺中了淩久時的肩膀。


    “哈哈哈哈!有一個給我陪葬不虧!”韋暮禮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得意地看著淩久時和阮瀾燭。


    “該死!”阮瀾燭眼神陰鷙,拔出淩久時肩膀上的小刀顫抖著朝韋暮禮擲去。


    “別!”淩久時拉住了阮瀾燭的胳膊,“先出門!”


    “好。”阮瀾燭迴過神,抱著淩久時往外走。


    淩久時在進入門裏後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淩久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病床前坐著正在吃蘋果的劉理菲,旁邊的床上還躺著程千裏。


    “淩哥,你醒啦?”劉理菲咬著蘋果起身給淩久時倒了杯水。


    “千裏……這是怎麽了?”淩久時喝了幾口水問道。


    “他……來看望你,結果在樓下摔了一跤閃了腰,醫生說還好千裏年紀小,不然說不定會骨折。”劉理菲把蘋果吃完給淩久時解釋為什麽程千裏躺在了旁邊病床。


    “……”淩久時閉上了眼睛。


    “淩淩哥,我這可都是為了你。”程千裏一臉的委屈。


    “怎麽?”淩久時睜開眼睛,想聽聽程千裏怎麽狡辯這個問題。


    “還不是阮哥,從你們從門裏出來,阮哥就沒有給過任何一個人好臉色,哪怕是一隻貓和一隻狗,我和菲菲還在建暖房呢,他就把我倆踢出來了,外麵還下著鵝毛大雪呢!”程千裏想動一下腰,“啊!”


    淩久時還是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剛才自己在期待什麽?


    在醫院又躺了三天,阮瀾燭來接淩久時迴家。


    車上。


    淩久時看著阮瀾燭身上的低氣壓,弱弱地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沒什麽,老婆不聽話。”阮瀾燭眼神危險地盯著淩久時。


    “怎麽會?我最聽話了!”淩久時笑著在阮瀾燭唇邊親了一下,“你看,多乖。”


    阮瀾燭沒再說話,啟動了車子。


    一路上車上都很沉默,淩久時心虛地閉上了眼睛。


    車後座還坐著程家兄弟,上車前,程一榭威脅程千裏不許發出聲音,兩個人上了車後乖乖地坐著。


    阮瀾燭開著車迴了別墅,淩久時剛下車就被阮瀾燭扛進了房間。


    “阮哥最近太暴躁了,淩哥能鎮住嗎?”身後程千裏問著自己的哥哥。


    “能不能鎮住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等你的腰好了,你給我加訓。”程一榭麵無表情地說著。


    “啊!那我還不如摔骨折了!”程千裏哀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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