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地瓜在兩人的廢話文學中熟了。


    除了阮瀾燭人手一個烤地瓜看著劉理菲和程千裏下五子棋。


    看了一會兒後,淩久時覺得兩個人簡直不分伯仲。


    看到最後在阮瀾燭懷裏睡著了。


    “久時睡著了。”陳非拍了拍還在咋唿的劉理菲和程千裏。


    兩個孩子齊齊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無聲地繼續下棋。


    阮瀾燭抱起淩久時,淩久時睡得很沉,“我帶著他上去了。”


    “嗯。”陳非應了一聲。


    “我也上去睡覺了。”盧豔雪打了個哈欠跟著上了樓。


    別墅裏最近幾天,程千裏和劉理菲杠上了。


    兩個人除了吃飯睡覺外,都在沙發上下五子棋。


    淩久時看了一眼,劉理菲略勝一籌。


    別墅的溫度高,淩久時阮瀾燭的唇有些幹,明明每天給他喝了不少水,但整個別墅裏就他的唇最容易幹。


    “瀾燭,我給你買支潤唇膏吧,喜歡什麽味兒的?”淩久時給阮瀾燭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忍不住開口。


    “怎麽,淩淩哥現在是不想給我倒水了?”阮瀾燭抬眼看向淩久時,眼尾的淚痣顯出幾分妖冶,沾染過溫水的唇瓣瞬間瑩潤,纖細白皙的手指摩擦著杯壁。


    淩久時無奈搖搖頭,“沒有,我這不是看你的唇……”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阮瀾燭拉進懷裏。


    “我的唇怎麽了?”阮瀾燭眼神勾人,聲音裏帶著些蠱惑。


    淩久時有些害羞地看了眼四周,然後勾勾手指示意阮瀾燭湊近,阮瀾燭貼近淩久時,兩人鼻尖相觸。


    這麽近,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能看清阮瀾燭漂亮的睫毛以及眼底那份繾綣愛意。


    淩久時吻上阮瀾燭的唇,唿吸交纏間淩久時輕輕咬上阮瀾燭的下唇。


    “嘶……”阮瀾燭痛唿出聲,淩久時得逞地笑了笑。


    阮瀾燭摟緊淩久時,淩久時偏頭欲躲,但阮瀾燭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印在淩久時的唇上。


    “嗚……”


    “別躲,淩淩。”


    阮瀾燭的下唇被淩久時咬破,兩人的唇色帶著瀲灩水光。


    “淩淩牌潤唇膏就夠了。”阮瀾燭摸著淩久時的耳垂,一頭細軟的發此時有些淩亂。


    “那正好,我也擁有阮哥牌潤唇膏。”淩久時攏了攏額前的碎發,笑得眼睛彎彎。


    兩個人的氛圍和客廳緊張的氣氛隔絕開,淩久時趴在阮瀾燭懷裏玩著手機,阮瀾燭則是拿著手機一隻手敲著鍵盤。


    “要進門嗎?”淩久時見阮瀾燭一直看著手機問道。


    “嗯,接了個活。”阮瀾燭應聲。


    “要我一起嗎?”淩久時覺得身體已經養得差不多了,雖然還是很瘦。


    “你先休息休息,等過了年再說。”阮瀾燭抓著淩久時的手指揉搓著。


    “行。”淩久時沒再打擾阮瀾燭,起身向客廳走去。


    阮瀾燭望著淩久時的背影,眼神像丘比特的神箭,biubiu地射向淩久時的心髒。


    別墅裏除了養病的淩久時和劉理菲,開始了頻繁刷門。


    陳非最近進門很頻繁,幾乎每隔一天就進一次門。


    “今年的聖誕大家一起去滑雪吧。”吃晚飯的時候淩久時提議道。


    “好啊!”程千裏立馬點頭同意。


    “大家最近休息一下,咱們好好出去玩一玩。”淩久時覺得最近別墅裏的人神經繃得有些緊了,看來l組織最近沒少害人。


    “好啊好啊!”程千裏點著頭,最近幾天被程一榭帶著連下五子棋的時間都沒有。


    陳非:“行,咱們還是租之前的那輛房車去吧?”


    易曼曼:“可以,那個房車還挺舒服的。”


    “那我現在預定,曼曼,明天你送我去取車。”陳非說著掏出手機開始操作。


    “嗯。”易曼曼應了聲。


    吃過飯後,程千裏開始研究要帶的東西。


    “瀾燭,最近進門怎麽這麽頻繁,是因為l組織?”淩久時整理著兩個人的衣服問道。


    “是也不是,最近過門的人增多了。”阮瀾燭靠在門口,聲音裏帶了些撒嬌的感覺,“多帶點兒厚衣服,我要和你穿一樣的。”


    “好。”淩久時笑了笑,把原本的衣服拿出來重新整理。


    幾人選在了一處離得不算太遠的滑雪場,開車大概需要將近五個小時。


    一上車,劉理菲和程千裏就玩上了五子棋。


    淩久時、易曼曼、盧豔雪和陳非湊了一桌麻將。


    阮瀾燭坐在副駕上和程一榭說著話。


    “最近別進門太頻繁了,尤其是帶著千裏。”阮瀾燭閉著眼睛,刺眼的陽光打在身上,一頭藍色的頭發在陽光下浮起一層夢幻的光暈,唿應著耳朵上的藍色蝴蝶耳釘。


    “知道了,我最近帶著他多鍛煉一下。”程一榭開車,目光注視著前方。


    “年後再說,你有考慮和千裏去上學嗎?”阮瀾燭睜開眼,這個提議也是淩久時昨晚和自己說的。


    如今大家都更應該享受當下的生活,盧豔雪決定開個家庭私廚,所以盧豔雪的房間旁邊還裝著一間超大的廚房。


    一榭和千裏更應該走出去,享受一下外麵的世界。


    “不了吧,我們不適合。”程一榭笑了笑,“謝謝阮哥。”


    “別謝我,是你們淩淩哥讓我問問你們,選擇在於你們。”阮瀾燭又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程一榭偏頭看了一眼後視鏡,後視鏡中自家傻弟弟站著,手裏不斷地比劃著,程一榭知道沒聽見聲音,但能想到程千裏在幹嘛,說了些什麽。


    “我要悔棋!”程千裏叫嚷著。


    “不行,你都悔了三次了,我才兩次!”劉理菲也站起來,兩個人的棋盤上隻擺了五分之一左右的棋子。


    “那你也可以悔棋啊!一人五次!”程千裏說著,手把屬於自己的黑色棋子挪了個位置。


    “不是,你悔棋也就算了,你動的那顆棋子都出了三四輪了!”劉理菲不服氣,也把自己的棋子動了兩下。


    “你怎麽一下悔兩次棋啊!”程千裏又開始動自己的棋子。


    淩久時四人聽得直搖頭,兩個人的五子棋規則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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