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務處在新教學樓裏，三個人走近的時候見到一個女生從這裏表情難看的走了出去。
阮瀾燭：“看來她沒拿到什麽線索，醜橘，你要加油了。”
“啊？”潭棗棗撇了撇嘴，表情凝重地去了辦公室。
淩久時和阮瀾燭在教學樓裏四處看看。
這座新的教學樓一共有六層，窗明幾淨。
“祝盟，你看這兒。”三層的黑板報上，一篇文章引起了淩久時的注意。
阮瀾燭看了過去問道：“怎麽了？”
“這個落款。”淩久時點了點文章下麵的署名，“這個文章是獲獎的那篇。”
“看來你說對了。”阮瀾燭手指在板報上敲了敲，“這個板報的日期比報紙的日期要早了一個月。”
淩久時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王野空有一張乖巧的臉。”
“開學了，他們原來的教室也找不到什麽東西了。”阮瀾燭直起身，“快到飯點了。”
“下樓等許曉橙吧。”淩久時看了眼手表。
兩個人下了樓，教務處傳來了男人的叫罵聲。
“你們隻是清潔工，抓緊幹活，不要再打聽有的沒的！還有，實驗樓不許再去了！”
潭棗棗出來後表情也不是很好。
“怎麽這樣啊。”潭棗棗哼了一聲跑向兩人。
“沒問到？”淩久時站在教學樓門口，隱約能聽到男人還在教務處裏謾罵的聲音。
“那幫清潔工不會是？”一個緊張的女聲響起。
“就算是又怎樣？”男人似乎很生氣，“什麽人來了都是白搭，管好自己的嘴巴。”
再後麵就是女人小聲地啜泣。
“怎麽了？”阮瀾燭看著發呆的淩久時。
“沒事兒，先去食堂吧。”淩久時迴過神，搖了搖頭。
“希望晚上的飯菜能好一些。”潭棗棗嘟囔著，“實在不行我就迴去泡麵吃。”
“有吃的就不錯了。”阮瀾燭瞪了一眼潭棗棗。
“是。”潭棗棗跟在後麵沒再說話。
晚飯和中午差不多，淩久時沒有吃多少。
阮瀾燭：“早點迴去洗漱，晚上盡量不要出去了。”
潭棗棗：“那種廁所，我寧可憋著。”
“走吧。”淩久時又啃了兩口饅頭說道。
迴到住宿的地方，淩久時把曬得被褥讓阮瀾燭抱了迴去。
“讓她睡上鋪吧，咱倆擠一擠。”淩久時鋪著床單。
“嗯。”阮瀾燭坐在椅子上，一雙長腿交疊，眼睛盯著淩久時。
“吃麵嗎？”潭棗棗打了一壺熱水迴來，從包裏掏出了泡麵。
“給我來一碗辣的。”淩久時鋪了床，坐在床上從包裏掏出了兩包辣條。
“祝盟呢？”潭棗棗拆著泡麵包裝。
淩久時吃著辣條，給阮瀾燭喂了一根說：“給他來個不辣的。”
潭棗棗：“好嘞。”
三個人嗦著麵，宿舍裏彌漫著泡麵的香氣。
潭棗棗：“你們說，不會真的有學生虐殺人吧？”
“可能有吧，虐也是一種殺人方式。”淩久時咬了一口辣條。
潭棗棗：“要是這樣，那咱們還查嗎？”
阮瀾燭：“不查怎麽知道門在哪？”
淩久時：“不查怎麽知道鑰匙在哪？”
潭棗棗：“······”你們還真是夫唱夫隨啊。
淩久時和阮瀾燭擠在一起，兩個人長腿男人躺在上麵，狹小的空間裏兩個人貼得很近。
阮瀾燭身上跟個火爐似的，淩久時覺得有些熱便往裏挪了挪，結果被阮瀾燭一把撈了迴去。
“熱。”淩久時拍了拍阮瀾燭的腰。
阮瀾燭沒說話，這張小床兩個人平躺在上麵連翻身都費勁兒，但還是往外動了一下。
半夜淩久時被窗外的聲音驚醒。
有人在窗戶外麵！
淩久時睜開眼睛，房間的窗簾上映出了一個人影。
人影隻是在窗邊站著，淩久時緊張地盯著窗簾。
窗外的人影一動不動，過了許久人影平移消失。
淩久時鬆了一口氣，窩在阮瀾燭的胳膊上，意識逐漸模糊，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阮瀾燭把人輕輕攬到身邊，兩人的發絲交疊，彼此的唿吸糾纏。
早餐的鈴聲響起。
淩久時睜開眼，阮瀾燭並不在，上鋪的潭棗棗也不在，自己身上還蓋著阮瀾燭的外套。
坐起身，淩久時看了看半開的窗戶。
淩久時瞳孔突然放大，這窗簾是深色的。
“怎麽了？”阮瀾燭從外麵進來，看見淩久時有些驚慌的坐在床上，潭棗棗跟在後麵。
“昨晚，我看見窗外有個人影，但這窗簾是深色的。”淩久時起身，頭發淩亂的披散著。
“咱們都沒事兒就是沒事兒，吃早飯吧。”阮瀾燭把打包迴來的粥放到桌子上，把淩久時的頭發攏了攏。
“你是說昨晚有個人影就在這？而且可能是在屋裏？”潭棗棗吞咽了一口口水。
淩久時喝了一口粥，說：“嗯。”
“這也太嚇人了吧，他在看什麽？”潭棗棗咬了一口包子，一口沒吃到餡兒，“這是饅頭？”
“鬼知道他在看什麽。”淩久時咬著包子，包子是白菜香菇餡兒的，味道不錯就是皮有些厚，“可能他覺得你的睡姿好看。”
潭棗棗笑了一下，“淩淩，你可真會說話。”
“那我和許曉橙誰得好看？”阮瀾燭盯著淩久時。
淩久時不假思索道：“當然是你的。”
“那他為什麽不看我？”阮瀾燭剝著雞蛋。
淩久時：“因為他沒品味。”
阮瀾燭顯然很滿意這個迴答，把剝好的雞蛋喂給淩久時，“淩淩，吃雞蛋。”
潭棗棗：“……”你們兩個真的夠了！
正吃著，一聲尖叫嚇得淩久時被噎到了。
阮瀾燭輕輕拍著淩久時的背，潭棗棗倒了一杯水給他。
“出去看看。”阮瀾燭皺著眉走了出去。
淩久時喝了水，把最後一口包子塞進嘴裏跟了出去。
一間房門下滲出了血水。
門被大力踹開，門內的景象讓淩久時差點兒把剛吃的包子吐了出來。
潭棗棗捂著嘴跑遠，阮瀾燭的表情也不算好看。
隻見房間被血染紅，一張人皮被吊在房頂的吊扇上，隨著吊扇緩慢轉動，還在往下滴血。
“這……”淩久時不知道怎麽形容，晚宴那扇門裏骨肉都被碾碎，隻有少許碎肉殘留，但吊扇上的人皮衝擊力對於剛吃過早飯的人實在是太大。
阮瀾燭：“看來她沒拿到什麽線索，醜橘，你要加油了。”
“啊？”潭棗棗撇了撇嘴，表情凝重地去了辦公室。
淩久時和阮瀾燭在教學樓裏四處看看。
這座新的教學樓一共有六層，窗明幾淨。
“祝盟，你看這兒。”三層的黑板報上，一篇文章引起了淩久時的注意。
阮瀾燭看了過去問道：“怎麽了？”
“這個落款。”淩久時點了點文章下麵的署名，“這個文章是獲獎的那篇。”
“看來你說對了。”阮瀾燭手指在板報上敲了敲，“這個板報的日期比報紙的日期要早了一個月。”
淩久時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王野空有一張乖巧的臉。”
“開學了，他們原來的教室也找不到什麽東西了。”阮瀾燭直起身，“快到飯點了。”
“下樓等許曉橙吧。”淩久時看了眼手表。
兩個人下了樓，教務處傳來了男人的叫罵聲。
“你們隻是清潔工，抓緊幹活，不要再打聽有的沒的！還有，實驗樓不許再去了！”
潭棗棗出來後表情也不是很好。
“怎麽這樣啊。”潭棗棗哼了一聲跑向兩人。
“沒問到？”淩久時站在教學樓門口，隱約能聽到男人還在教務處裏謾罵的聲音。
“那幫清潔工不會是？”一個緊張的女聲響起。
“就算是又怎樣？”男人似乎很生氣，“什麽人來了都是白搭，管好自己的嘴巴。”
再後麵就是女人小聲地啜泣。
“怎麽了？”阮瀾燭看著發呆的淩久時。
“沒事兒，先去食堂吧。”淩久時迴過神，搖了搖頭。
“希望晚上的飯菜能好一些。”潭棗棗嘟囔著，“實在不行我就迴去泡麵吃。”
“有吃的就不錯了。”阮瀾燭瞪了一眼潭棗棗。
“是。”潭棗棗跟在後麵沒再說話。
晚飯和中午差不多，淩久時沒有吃多少。
阮瀾燭：“早點迴去洗漱，晚上盡量不要出去了。”
潭棗棗：“那種廁所，我寧可憋著。”
“走吧。”淩久時又啃了兩口饅頭說道。
迴到住宿的地方，淩久時把曬得被褥讓阮瀾燭抱了迴去。
“讓她睡上鋪吧，咱倆擠一擠。”淩久時鋪著床單。
“嗯。”阮瀾燭坐在椅子上，一雙長腿交疊，眼睛盯著淩久時。
“吃麵嗎？”潭棗棗打了一壺熱水迴來，從包裏掏出了泡麵。
“給我來一碗辣的。”淩久時鋪了床，坐在床上從包裏掏出了兩包辣條。
“祝盟呢？”潭棗棗拆著泡麵包裝。
淩久時吃著辣條，給阮瀾燭喂了一根說：“給他來個不辣的。”
潭棗棗：“好嘞。”
三個人嗦著麵，宿舍裏彌漫著泡麵的香氣。
潭棗棗：“你們說，不會真的有學生虐殺人吧？”
“可能有吧，虐也是一種殺人方式。”淩久時咬了一口辣條。
潭棗棗：“要是這樣，那咱們還查嗎？”
阮瀾燭：“不查怎麽知道門在哪？”
淩久時：“不查怎麽知道鑰匙在哪？”
潭棗棗：“······”你們還真是夫唱夫隨啊。
淩久時和阮瀾燭擠在一起，兩個人長腿男人躺在上麵，狹小的空間裏兩個人貼得很近。
阮瀾燭身上跟個火爐似的，淩久時覺得有些熱便往裏挪了挪，結果被阮瀾燭一把撈了迴去。
“熱。”淩久時拍了拍阮瀾燭的腰。
阮瀾燭沒說話，這張小床兩個人平躺在上麵連翻身都費勁兒，但還是往外動了一下。
半夜淩久時被窗外的聲音驚醒。
有人在窗戶外麵！
淩久時睜開眼睛，房間的窗簾上映出了一個人影。
人影隻是在窗邊站著，淩久時緊張地盯著窗簾。
窗外的人影一動不動，過了許久人影平移消失。
淩久時鬆了一口氣，窩在阮瀾燭的胳膊上，意識逐漸模糊，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阮瀾燭把人輕輕攬到身邊，兩人的發絲交疊，彼此的唿吸糾纏。
早餐的鈴聲響起。
淩久時睜開眼，阮瀾燭並不在，上鋪的潭棗棗也不在，自己身上還蓋著阮瀾燭的外套。
坐起身，淩久時看了看半開的窗戶。
淩久時瞳孔突然放大，這窗簾是深色的。
“怎麽了？”阮瀾燭從外麵進來，看見淩久時有些驚慌的坐在床上，潭棗棗跟在後麵。
“昨晚，我看見窗外有個人影，但這窗簾是深色的。”淩久時起身，頭發淩亂的披散著。
“咱們都沒事兒就是沒事兒，吃早飯吧。”阮瀾燭把打包迴來的粥放到桌子上，把淩久時的頭發攏了攏。
“你是說昨晚有個人影就在這？而且可能是在屋裏？”潭棗棗吞咽了一口口水。
淩久時喝了一口粥，說：“嗯。”
“這也太嚇人了吧，他在看什麽？”潭棗棗咬了一口包子，一口沒吃到餡兒，“這是饅頭？”
“鬼知道他在看什麽。”淩久時咬著包子，包子是白菜香菇餡兒的，味道不錯就是皮有些厚，“可能他覺得你的睡姿好看。”
潭棗棗笑了一下，“淩淩，你可真會說話。”
“那我和許曉橙誰得好看？”阮瀾燭盯著淩久時。
淩久時不假思索道：“當然是你的。”
“那他為什麽不看我？”阮瀾燭剝著雞蛋。
淩久時：“因為他沒品味。”
阮瀾燭顯然很滿意這個迴答，把剝好的雞蛋喂給淩久時，“淩淩，吃雞蛋。”
潭棗棗：“……”你們兩個真的夠了！
正吃著，一聲尖叫嚇得淩久時被噎到了。
阮瀾燭輕輕拍著淩久時的背，潭棗棗倒了一杯水給他。
“出去看看。”阮瀾燭皺著眉走了出去。
淩久時喝了水，把最後一口包子塞進嘴裏跟了出去。
一間房門下滲出了血水。
門被大力踹開，門內的景象讓淩久時差點兒把剛吃的包子吐了出來。
潭棗棗捂著嘴跑遠，阮瀾燭的表情也不算好看。
隻見房間被血染紅，一張人皮被吊在房頂的吊扇上，隨著吊扇緩慢轉動，還在往下滴血。
“這……”淩久時不知道怎麽形容，晚宴那扇門裏骨肉都被碾碎，隻有少許碎肉殘留，但吊扇上的人皮衝擊力對於剛吃過早飯的人實在是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