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久時能聽到四個人的慘叫聲,能聽到周遭的空氣凝結成冰的聲音。


    “瀾燭······好冷。”淩久時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


    阮瀾燭在淩久時額頭上印下一吻,“別睡,馬上就到家了。”


    “嗯······”淩久時輕哼出聲,還是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自己躺在了醫院裏,阮瀾燭坐在旁邊靠著椅子休息。


    “瀾燭······”淩久時輕輕喚了一聲。


    “嗯,我在。”阮瀾燭睜開眼睛,看見淩久時笑了笑。


    淩久時:“我怎麽來醫院了?”


    “你發高燒一直不退。”阮瀾燭摸了摸淩久時的額頭。


    “我睡了多久?”淩久時頭有些痛,手臂怎麽也抬不起來。


    “你昏迷了將近半個月。”阮瀾燭倒了一杯熱水給淩久時,起身按了唿叫鈴。


    淩久時喝了幾口水,意識昏昏沉沉的靠著坐在床邊的阮瀾燭。


    醫生進來說些什麽淩久時聽得不是很真切。


    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在醫院住了一個月,淩久時整個人瘦了很多。


    迴到別墅整個人依舊病懨懨的。


    “淩淩,來嚐嚐我做的蛋糕。”盧豔雪烤了一爐鮮奶蛋糕,趁熱端了過來。


    “嗯,味道不錯。”淩久時拿了一塊兒,剛出爐的蛋糕還有些熱。


    “好香,就是不太甜。”程千裏吃得嘴巴鼓鼓得,還不忘讓盧豔雪下次多加些糖。


    盧豔雪:“小孩兒吃多了糖不好。”


    “我都成年了!”程千裏撇撇嘴。


    “成年也是小孩兒。”盧豔雪笑著摸了摸程千裏的頭,像程千裏擼土司一樣。


    淩久時笑了笑,整個人開始犯困。


    “淩淩哥,咱們一會兒······”程千裏迴頭,發現淩久時已經窩在沙發上睡了過去,“淩淩哥,怎麽跟冬眠似的。”


    “他這是身體虛弱,讓他在這兒睡吧,你別在這吵到他了。”盧豔雪收起茶幾上餐盤,拿起一邊的毛毯給淩久時蓋上。


    程千裏噤了聲,小聲的看著潭棗棗的新劇。


    陽光灑進客廳,灑在淩久時身上,栗子趴在落地窗前,程千裏被阮瀾燭自動忽視了。


    “阮哥,迴來了?”程千裏小聲開口,驚醒了腳下睡覺的土司,土司起身跑到了栗子旁邊繼續趴著睡覺。


    “嗯。”阮瀾燭脫了外套裹住淩久時,抱著淩久時迴房間。


    “瀾燭,你迴來了?”淩久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雙手攬住阮瀾燭的脖子。


    “嗯,還困嗎?”阮瀾燭把人摟緊了些。


    “還行,最近睡得沒有那麽多了,你去幹嘛了?”淩久時被阮瀾燭放在了床上,抓了抓有些淩亂的頭發。


    “去了趟白鹿。”阮瀾燭換了身家居服坐到淩久時身邊。


    “白鹿怎麽了?”淩久時看了眼手機,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晚上吃火鍋吧。”


    “行,那我一會兒下樓讓他們做。”阮瀾燭嘴角微微上勾,“黎東源想要和黑曜石合作。”


    淩久時一臉疑惑,“老黎舍得花錢?”


    阮瀾燭拿出手機道:“他現在很舍得。”


    淩久時看了眼手機有些震驚,但也明白黎東源為什麽要和黑曜石合作。


    “什麽時候進門?”淩久時恢複得還不錯,就是身體畏冷嗜睡。


    “過幾天吧。”阮瀾燭看著淩久時說:“你先好好休息,過門的事等你身體養好再說。”


    淩久時點了點頭,“我身體好得差不多了。”


    阮瀾燭沒說什麽,眼神盯著淩久時,盯得淩久時有些緊張。


    “你還是先養養肉吧。”阮瀾燭把人攬進懷裏,掀起淩久時的衣擺,大手覆在上麵,剛好是淩久時腰的寬度。


    “會吃迴來的。”淩久時撇嘴,想要把衣擺放下去。


    “今晚多吃點兒。”阮瀾燭笑得溫柔,淩久時卻在眼神裏看出了一些別的意味。


    夜晚悄然來臨,淩久時坐在秋千上玩著手機數獨。


    “淩淩。”阮瀾燭輕喚著,胳膊環住淩久時的腰,吻上淩久時的唇。


    “唔······”淩久時慌亂地抓住阮瀾燭的衣服。


    “別在這裏······”淩久時臉頰微紅,雙手圈住阮瀾燭的脖子。


    阮瀾燭微微用力,淩久時的雙腿夾在阮瀾燭的腰上,阮瀾燭抱著淩久時進了屋。


    大床上,阮瀾燭啃咬著淩久時白皙的脖頸,在上麵留下了一枚枚紅色的印記。


    “淩淩,你看這裏有我的形狀。”阮瀾燭聲音低沉,大手撫摸著淩久時的小腹,惹得淩久時身體跟著顫抖。


    “你別說······”淩久時眼睛泛起水霧,一雙手被阮瀾燭抓著。


    “淩淩。”阮瀾燭俯身吻上淩久時的唇,到底是心疼淩久時的身體,折騰了三次後阮瀾燭抱著淩久時去浴室清洗。


    溫熱的水滑過兩人的身體,淩久時任由阮瀾燭幫著自己清洗,身上因為熱度變得粉紅。


    “淩淩······”阮瀾燭低頭看向淩久時,發現淩久時已經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了,耳邊是淩久時均勻的唿吸聲。


    阮瀾燭隻好把人擦幹送進被窩後自己開始衝冷水澡,眼神裏全是隱忍的欲望。


    淩久時醒來時,阮瀾燭並不在身邊。


    樓下,阮瀾燭坐在沙發上,旁邊是一臉委屈的程千裏。


    “這是怎麽了?”淩久時拍了拍易曼曼的肩膀問道。


    “不知道,我也剛下來。”易曼曼搖搖頭。


    淩久時走到阮瀾燭身邊坐下,栗子跳了過來。


    “栗子!”淩久時手快地撈起栗子,栗子有些不情願地喵貓叫著。


    淩久時抱了一會兒栗子,看見阮瀾燭的表情不太好又抱住阮瀾燭的胳膊。


    程千裏有些委屈地問淩久時,“淩淩哥,你說我笨嗎?”


    “還行。”淩久時看了眼程千裏,孩子委屈的快要哭出來。


    “那為什麽阮哥不願意和我說話。”程千裏看著阮瀾燭小聲嘟囔著。


    淩久時疑惑,追問程千裏為什麽。


    “今天早上,我熱情地和阮哥打招唿,他卻隻看了我一眼。”程千裏用手擋著臉,仿佛這樣就看不到阮瀾燭的存在。


    “那不是看了你一眼嘛。”淩久時學著程千裏的樣子。


    阮瀾燭看著兩個人的動作哼了一聲起身去了廚房。


    淩久時望著阮瀾燭的背影偷笑,不過也很佩服程千裏的勇氣。


    孩子還是不知道欲求不滿的男人不要招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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