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泉州,王煥這邊,隋泉州看向還對若白那邊一臉不知情的王煥,無奈扶額:“別哭了,哭的怪醜的。”


    王煥:“醜?”他瞬間收迴了眼睛,擦著眼淚道:“所以到底是啥?”


    “我把雲晨給殺了,雲晨!你應該認識吧!”


    他張大嘴巴,一下子就愣住了,接著嗓子裏發幹似的咽了兩三口唾沫:“你把雲晨給殺了?別告訴我你在若白麵前把他給那個了?”說著王煥還做著用手割脖子的動作。


    “若白喜歡雲晨?”


    王煥還是有些難以置信:“那你想多了,我覺著若姐對待雲晨簡直就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弟弟一般,無父無母,身邊也沒個親弟親妹什麽的,有親戚也不把她當做親人看待,還有我們能夠認識若姐,說到底還是靠雲晨認識的!”


    這話說出口來,廖湖隱隱約約的聽了個一句兩句,但無父無母這四個字廖湖倒是聽的真切。


    廖湖想起之前自己教育若白時……


    廖湖:“我可真該死!”


    然後若白又感到背後一陣惡寒,迴頭,廖湖,隋泉州看著他,七分悲憫,兩分悔恨,一分大度。


    ???


    若白嘴裏嘟囔著:“又怎麽了?”


    在若白將腦袋轉過去瞧他們時,他們非常大度的將腦袋轉到另一邊,生怕和若白對上一個眼,讓若白覺得他們在可憐她。


    若白:還不如讓他們可憐我。


    若白有些無語,決定再也無論多麽惡寒,她都不會迴頭了,若白走著走著便覺得累的不行,既然在傳來惡寒她也沒再關。


    伴著的一句“小心”,一道冰冷的觸感摸上若白的脖子,錮住她的脖子就往後滑。


    “救……”若白想要開口求救,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讓她無法說出話來,若白腦袋開始迷迷糊糊,她極力抓住自己的一絲理智,用自己的手掌往鉗住自己脖子的手上一掐,傳來一聲悶哼,脖子處的力道鬆開了些,若白便順勢抓住他的手,用盡力氣像一隻瘋狗一般咬了上去,聽到哢嚓一聲,若白也沒有鬆口,她甚至能感覺到如同鐵鏽般的味道在口中泛起,最後吸引蘭戴斯他們注意的人倒是若白身後那個綁架之人:“我艸,艸!艸!艸!”


    蘭戴斯率先迴神,他以驚人的速度衝刺著,像是一顆出膛的子彈,向前猛衝,一手抓起若白的衣襟往後拉,猛的向人鼠的肚子踹去。


    人鼠還沒有反應過來,廖雪便使出超能力,火呲呲呲的在人鼠身上冒。


    若白揉了揉極其不舒服的脖子,就聽見蘭戴斯溫柔的說道:“張嘴~”


    若白半懵半醒的張開嘴,蘭戴斯用幹淨的手巾給若白擦著嘴邊的血液,恨不得把若白整個嘴巴都給擦幹淨,不經意間被布料包裹著的手指觸摸到了若白的舌頭,他渾身一顫,將手縮了迴去,解釋道:“你嘴唇上有血,擦幹淨了。”


    若白輕輕地絞著手指,小聲的哦了一聲,害羞得連唿吸都變得小心翼翼,明明蘭戴斯的手已經鬆開,但舌尖還是能真切的感受到陣陣酥麻。


    而蘭戴斯滿臉通紅,仿佛是喝了烈酒一般,指尖蜷縮著,如同被電擊一般,無比僵硬。


    不對!


    若白忽然覺得不對勁,心裏盤算著:“少了兩隻人鼠!”


    若白立即吩咐:“開啟掃描模式。”


    :“正在開啟—— ——請稍等—— ——開啟完畢。”


    若白一瞧果然!


    牆壁兩邊各有一隻人鼠,若白再次揉了揉有些不舒服的脖子,在廖雪耳邊小聲的說著計劃,心想:“既然你們敢靠偷襲,那為何我們就不敢呢!”


    李出垚看空氣安靜的可怕,想要說些什麽,就聽見若白做著噓的動作,便沒再開口。


    而廖湖還是一臉悲憫的看著若白,心想:“我可真該死呀!”


    蘭戴斯見若白和廖雪動作,也大概猜出點什麽,小聲的和若白說了句:“小心。”


    若白點頭和廖雪對視一眼後,下一秒,人鼠丙便瞧見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在牆壁上扭曲的爬著,露出滿臉驚恐,下一秒便被扭斷了脖子。


    而廖雪那邊,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連人鼠一個反應都沒有,就已經被廖雪給燒毀了。


    廖雪這才詢問道:“若白,沒事吧?”


    若白搖頭:“沒什麽毛病~被嚇壞的恐怕是那三隻人鼠吧~他們倒是聰明的很,還知道搞偷襲,而且還是三次,要不是我留個心眼,鐵定被他們弄個半殘不殘的。”


    廖雪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蘭戴斯雙手緊握,臉上的表情焦急無比,視線在若白身上徘徊,若白笑著問道:“怎麽了?”


    蘭戴斯眼角很紅,語氣也很激動:“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蘭戴斯將雙手放在若白的肩膀上,語氣無比自責:“我不能失去你!”


    “小戴,我也是,別傷心了,我不會有事的。


    若白心下猛的狂跳,就聽見蘭戴斯低沉著嗓音道:“我有話想要和你說”


    看著王煥一臉好奇的看向他們,她裝作若無其事般,笑著朝王煥他們招手:“你們要走就先走!”


    隋泉州, 左弩仔一人揮手,一人插兜走了,王煥眼瞧情報人走了,也跟了上去,李出垚看著幾年不見的好友也走了,便想著上前去敘敘舊。


    鍾離這情場老手一瞧便看出了端倪,露出滿臉笑意看著若白,蘭戴斯兩人嘴裏念叨著原來如此,一把揪起廖湖和廖雪:“走了,我們先走嘍!”


    柳凡絮還在原地沒有走,被鍾離推著往前走:“哎呀,小夥子,咱們走吧!”然後故意將聲音放大:“有些事永遠放在心上就永遠實現不了,要是我呀我就知道親……”廖雪非常清楚自己姨子什麽尿性,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鍾離一把扯開廖雪的手,嘴巴撅的老高:“雪兒,你這行為我要批評你了昂,對待長輩……”


    廖雪將鍾離沒有說完的話說完道:“對待長輩要有禮貌,長輩是不能忤逆的,你還沒長大,等長大了自會明白,你都說了多少遍了,我知道,我知道!”


    鍾離摸著廖雪的腦袋:“知道就好,我不說就是了。”


    廖湖悲憫的看了眼若白:“我真害死呀~”想著便跟著廖雪他們身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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