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對誰負責


    樊晏博閉上眼睛,突然猛地地睜開道:“快,快去叫蔡姑娘過來。”


    阿武有些懵:“蔡姑娘?在哪裏?”


    “就剛才叫你的姑娘。”


    阿武急忙起身跑了出去,風一樣把蔡紫給拎了進來,蔡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站在了樊晏博麵前。


    她剛躺下就被人給拎走了,還沒有來得及唿救。


    蔡紫瞪著麵前一躺一站的兩個人吼道:“你們有病吧!要嚇死老娘呀!”


    看著嚇的小臉慘白的蔡紫,樊晏博冷冷地看了眼阿武道:“還不快給蔡姑娘道歉。”


    阿武也覺得有些欠妥,急忙拱手道:“請姑娘原諒屬下的魯莽,屬下是太著急了。”


    “不原諒,哼!著急就這樣拎人的?你嚇著我了。”蔡紫生氣了,要不是她把她的人都安排出去了,見她被人拎著準打起來。


    轉頭瞪著樊晏博沒好氣地問:“你要幹什麽?讓這個精神病把我拎來?”都要把她嚇死了,反正不說出個特殊原因,她就沒完,都什麽人呀?跟拎雞仔一樣。


    “對不住姑娘,我的一個護衛中毒受傷,還請姑娘給看看。”樊晏博也知道事情緊急,直截了當地說。


    “人呢?”蔡紫沒好氣地問。


    “阿武,帶蔡姑娘去看看。”


    “是,姑娘請,”阿武恭敬地請蔡紫走,蔡紫也不客氣,路過阿武往外走的時候,順便踩了他一腳,阿武疼的臉都扭曲了,沒敢叫,一瘸一拐地跟著出了門。


    這一幕被躺在床上的樊晏博看到了,他眼角抽搐,還真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小丫頭,見人都出去了,樊晏博眨眨眼,嘴角揚起,還真有趣。


    蔡紫看到昏迷不醒的謹言,人已經燒的跟大俠一樣,嘴唇黑紫,明顯中毒,肩頭上包紮的白布滲出來的血都是黑的。


    “你在門外守著,任何人不得進來。”蔡紫吩咐道。


    阿武沒有動。


    蔡紫看著他問:“沒聽懂我說的話嗎!”語氣一點都不客氣,這個傻大個長的挺帥的,就是死心眼,她不喜歡。


    “聽懂了。”阿武下意識迴答。


    “聽懂了還不出去照做,如果你不想救他了可以不出去,”蔡紫聲音凜冽,眼裏是不容置疑的眼神,阿武嚇的一哆嗦,這眼神太像他們家相爺了,他答應一聲急忙轉身出去,把門關上。


    蔡紫把人帶進空間開始手術,折騰四個多小時終於把人救了過來,蔡紫累的一頭汗。


    坐在椅子上一動不想動。


    蔡心遞給她一杯牛奶道:“你什麽情況,帥哥一個個的怎麽都中毒了?”


    “我哪裏知道,倒黴唄。”蔡紫接過牛奶喝了一口迴答道。


    “這個沒有之前的那個帥,不過也是一個大帥哥,很有軍人氣質。”蔡葉看著謹言說道。


    “你一個機器人也有七情六欲呀!”蔡紫翻白眼。


    “我沒有七情六欲,你有呀!我們幫你看看,我們很會審美。”


    “那你們就好好看吧,我休息一會,等他輸液結束告訴我一下。”蔡紫閉眼假寐。


    五個小時後,蔡紫把人帶出空間放到床上,打開門,門外站著的人不是阿武,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他見門打開,焦急地往裏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別看了,他沒事了,不過還要一段時間才能醒,那個傻大個呢?”蔡紫懶懶散散地看著對方問。


    慎行蹙眉,傻大個,是阿武嗎?不過還是拱手行禮恭敬地說道: “他有事,謝謝姑娘救了謹言。”


    “這是醫囑,派人照顧一下他吧,”蔡紫把一張紙遞給他。


    說完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迴到房間躺到床上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又睡了。


    正當她睡的正香的時候,就聽見門外的鶯月帶著哭腔地喊著:“小姐,你在嗎!”房門拍的震天響。


    蔡紫深唿吸睜開眼睛,頂著亂蓬蓬的頭發打開門。


    樊晏博也被吵醒,就聽見門外的對話。


    “小姐,你怎麽在這個房間呢!你明明是在那個房間的呀!”


    “你記錯了,我一直在這,你這臭丫頭,怎麽腦袋又迷糊了,我遲早會被你給弄丟了。”


    “小姐,我腦子很好使的,小姐你還誇過我的。”


    “好,你腦袋好使,這是意外記錯了,中午吃什麽?你家小姐要餓死了。”


    “奴婢去廚房看了,沒有什麽好吃的,我讓人去街上看看有沒有好吃的,給小姐帶迴來。”


    “嗯,還是小鶯月好,愛你喲。”


    “小姐,不能這樣說,女孩子不能說那個的。”


    “怎麽不能說,還正經起來了,愛就要大膽說出來,我就愛小鶯月,愛你,愛你。”


    “小姐·····”


    聽著這主仆的對話,樊晏博嘴角上揚搖頭,“這丫頭還真有意思。”


    “主子,謹言已經沒事了,多虧蔡姑娘,”阿武見相爺醒了急忙說道。


    樊晏博點頭,沒有說話又閉上眼睛。


    蔡紫吃過飯,把大家打發出去辦事,她在吳媽媽那要殺人的眼神下悠閑地上了三樓,三樓就兩間上等間,其他人都不能上來。


    走到樓梯口,她把肖寧叫過來,把如何換房間,又救了樊晏博的事說了,也告訴她就是樊哲的小叔,肖寧驚訝。


    “你告訴柳月就行,你和她幫忙照顧一下兩個病人。”


    “是。”


    於是她自己上樓了,這事瞞不住,她也沒想瞞,索性告訴他們還省心點。


    蔡紫敲響了隔壁的門,阿武開門。


    “我來看看大叔的情況。”


    阿武堵在門口,有些猶豫。


    “讓她進來。”樊晏博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阿武聽大人發話,把門讓開。


    “你這什麽護衛,明明知道我救了你,還堵門,你罰他一天不許吃飯。”蔡紫邊往裏走邊嘟囔告狀道。


    把帶著的包放到一邊,看著樊晏博,見他雖然虛弱,但是精神狀態還好。


    “我給你傷口換藥。”說完就看著他,等他同意,她可知道這個家夥還很害羞呢!


    樊晏博有一瞬間的不自在,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


    蔡紫掀開他蓋著的被子,把衣服打開,露出包紮的傷口,認真地給消毒換藥。


    “傷口愈合的不錯,也沒有發炎,等七日拆線你就可以下地活動了。”


    見人沒有說話,抬頭看人閉著眼睛挺屍一樣的樊晏博,有些想笑。


    蔡紫看著身邊的阿武說:“喂,傻大個,你主子因為腸子有傷口,他現在還不能吃東西,如果渴了,可以用水潤一下嘴唇,等什麽時候排氣了,才能喝水,到時候告訴我,檢查後再決定是否能吃點東西。”


    阿武瞪著蔡紫,想反駁她,幹什麽給自己起外號,想想還疼的腳,算了,點頭,然後不解地問:“什麽叫排氣。”


    “就是放屁。”


    “你罵誰呢!”阿武氣的漲紅了臉,要不是她救了大人,敢罵他,他就不會讓她有全屍。


    蔡紫蹙眉看著阿武,一字一句地說:“我是說排氣就是放屁,我怎麽就是罵你了?”


    阿武臉一下就紅了,床上躺著的人剛退下紅色的臉也紅了,不僅紅了還黑了。


    蔡紫看著床上的男人問:“你們有沒有大夫,我教給他怎麽換藥和拆線,我明天就要走了。”語氣都是不耐煩。


    “沒有。”樊晏博不過腦子的話脫口而出。


    屋裏的阿武震驚地看著自家大人,時大夫不是一會就過來了嗎?大人說謊了。


    “那有沒有比較機靈的,我教他。”


    “你收了診金就要負責把我的傷醫治好不是嗎!”樊晏博無意識地說道。


    蔡紫被他給逗樂了,嘴角帶笑,彎腰靠近他,在她的臉距離她的臉不到一尺的距離停下,樊晏博看著她細膩粉白的皮膚,那漂亮幹淨的大眼睛帶著笑意,尤其那粉嘟嘟的嘴唇,他的心砰砰地要跳出胸膛。


    在那張小嘴裏吐出:“診金,在哪裏呢!你這家夥準備空手套白狼呀!那事是救你的報酬,不包括後期服務。”蔡紫的話是咬著後槽牙說的。


    蔡紫說著伸出小手捏了一下那英俊的臉蛋,點著頭說道:“嗯,手感不錯,身材也不錯,不過不當錢的。”


    樊晏博和阿武兩個人都愣住的時候,她快速起身,拿了背包就往門口走,邊走邊說:“本姑娘說了,不要你的診金了,趕快找人。”語氣裏明顯帶笑。


    門被關上的聲音,把兩個愣著的男人給拉了迴來,樊晏博黑著臉涼涼地看著發愣看著自己的阿武問:“你看到什麽了?”


    “屬下看到····,屬下什麽都沒看到,屬下去看看謹言醒了沒。”說完開門跑了,他要被相爺給滅口了。


    樊晏博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臉更加黑了,他這是被調戲了?閉上眼睛,嘴角不易察覺地揚了一下。


    這時,一臉疑惑的子夜進來,看大人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查到了麽?”樊晏博睜開眼睛問。


    “迴大人,查到了,是江南蔡家的小女兒,叫蔡紫,今年十五歲了,這次是到上京蔡府的,是來準備跟大老爺家的大少爺蔡哲完婚的。”


    樊晏博眼睛眯起問道:“是上京蔡家在江南的二兒子家的女兒。”


    “是。”


    樊哲早年訂婚他是知道的,原來訂的是這個丫頭,自己還真是她的小叔了,想到這,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那裏似乎還有她的溫度。


    “屬下還查到,哲少爺和蔡家的四小姐走的很近,現在哲少爺在求老夫人退婚,估計是要想取蔡家四小姐。”


    “蔡家四小姐?”


    “是,是禮部郎中蔡平之女,在家排行老四,蔡紫姑娘排行老八,是八姑娘。”


    樊晏博嘴角帶笑,“既然喜歡,那就成全了他們,你去辦吧,要在我迴去之前讓上京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是。”子夜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樊晏博一隻手摸索著下巴,自言自語道:“誰要對誰負責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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