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知道她失憶的事情時,這丫頭還大哭一場。


    聽蔡紫這麽一說,柳月心疼地看著她家小姐,拿了一個小凳子坐在她身邊給她講了起來。


    她身邊四個大丫鬟,名字都按月份起的,還有兩個媽媽,一個是奶娘白媽媽,還有一個就是曹媽媽,曹媽媽和白媽媽從小照顧她。


    白媽媽雖然是她的奶媽媽,但是最疼她的人是曹媽媽,柳月說曹媽媽是在她出生一個月就來到府上的,這麽多年就沒有離開過她。


    “我怎麽一直沒有看到白媽媽呢?”蔡紫問。


    “白媽媽在小姐出事前一天請假去看一個姐妹了,還沒有迴來呢。”柳月幫蔡紫倒了一杯茶遞給她說道。


    四個大丫鬟,柳月和如月是從小就買迴來跟她一起長大的玩伴,據說是孤兒,比她大三歲,鶯月是管家的小女兒,十歲時候過來的,她跟蔡紫同歲,比蔡紫大三個月,至於餘月是比蔡紫大一歲,是白媽媽介紹過來的,過來有兩年了,是她四個丫鬟跟著她時間最短的那個,可能是白媽媽介紹的緣故,她平時跟白媽媽很親近。


    兩個人就這樣聊著,蔡紫獲取了很多自己想要的信息,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鬟知道的也有限,蔡紫也沒有問太深的,就是了解一下周邊人的情況。


    突然柳月看著蔡紫問:“小姐,你失憶了,你學的武功還記得嗎?”


    蔡紫一愣,轉頭看著柳月,好久後她問:“我會武功?”


    “對呀,你從小就學武,已經學了十年了,”


    “我武功怎麽樣?”蔡紫眼睛發亮。


    “當然很厲害了,你師傅說你已經很厲害了才離開的。”


    “我有師父?他人離開了?去哪裏了?”


    “當然有了,是在小姐五歲的時候住進府裏的,小姐學武是秘密的,隻有內院幾個人知道,還有就是老爺夫人知道,小姐不僅習武,老爺也給小姐請了單獨的師父教授你知識,你書房裏的書都比三少爺和四少爺房裏加起來都多。”柳月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


    “為什麽?”


    “奴婢不知道,老爺最寵小姐的,小姐院子很少讓人進來,書房更是任何人都不能進,也是有奴婢和曹媽媽能進。”柳月搖頭。


    “我師父是誰?他叫什麽?”


    “你問那個師父?小姐從五歲開始習武,每兩年就來一名師父教你,隻有最後一名老師父呆了三年,他讓人叫他無名,教小姐讀書的老師是一個跟老爺年紀差不了多的一個人,都叫他梁先生。”


    “無名,梁先生。”蔡紫念著他們的名字,突然又問:“他們什麽時候走的?”


    “走了快一個月了。”


    “無名師父和梁先生一起走的嗎?”


    “不是,無名師父先走的,他走了不到十天梁先生走的。


    柳月頓了一下又說:“無名師傅他很好,還教了奴婢和如月兩個人,他說我們是小姐的丫鬟,要保護小姐也需要有功夫,知道我們兩個沒有什麽天賦就是學了些自保的能力。”


    “你們認字嗎?”


    “我和如月認識,是陪小姐一起讀書的,鶯月後來的,認識的少,餘月過來沒有跟小姐一起學過。”


    柳月說完又悔恨地說:“那天要是奴婢陪小姐去也許能保護小姐,小姐你武功那麽好怎麽就沒有自保呢?車夫都跳車了,小姐沒有理由不跳車呀?”


    蔡紫這個時候更加疑惑了,按柳月說的她武功極高怎麽會沒有第一時間跳車逃生而是被摔下山崖了呢?蔡紫蹙眉。


    “那天你怎麽沒有跟我去呢?”蔡紫又問。


    “那天奴婢和如月晚上吃了飯後就拉肚子,小姐心疼我們就沒有讓我們去。”


    “就你和如月拉肚子?”


    “是的,鶯月當天迴她家在家跟父母吃的,餘月跟夫人的丫鬟出去給小姐買東西,在街道跟蘭芳姐姐一起吃了才迴來。”


    蔡紫眯起眼睛,看上去都沒什麽問題,實際上是怎麽迴事那就不知道了。


    蔡紫沒有再問,呆了一會感覺有些困倦就迴了房間休息,傍晚時分,曹媽媽醒了,鶯月過來報告蔡紫:“姑娘,曹媽媽一醒就問姑娘怎麽樣,可有危險。”


    蔡紫一聽,急忙由柳月攙扶著去了廂房,曹媽媽見她進來就要起床,被蔡紫按住:“不要起來,你肋骨有骨折不能動。”


    她伸手握住蔡紫的手,上下看著,語氣急切地問:“姑娘,你身上可有其他的傷?有沒有感覺不舒服?都是老奴的錯,沒有護好姑娘。”


    聽到她的聲音,蔡紫僵了一下,這個聲音就是她昏迷時聽到的聲音,那麽那個男的是誰,他們應該認識,是她聯合別人害的原主嗎?太多疑惑讓蔡紫思考不過來。


    “姑娘,你怎麽了?你是哪裏不舒服嗎?”曹媽媽見蔡紫發愣,她有些擔心又焦急地問。


    蔡紫迴神笑了笑說:“曹媽媽不用擔心,我很好,都是皮外傷,要是沒有曹媽媽相救我恐怕已經死了。”蔡紫邊說邊盯著她看。


    曹媽媽先是鬆了口氣,然後又自責道:“是老奴的錯,讓姑娘受驚還受傷,是老奴該死,”一臉自責和愧疚,眼裏還有淚花。


    蔡紫看著她,沒有辦法相信這樣一個人會害自己,如果是她害自己,怎麽又會保護自己呢。


    “媽媽不要自責,這跟你無關,你要好好養著身體。”


    曹媽媽看了看房間裏的人,欲言又止。


    柳月見狀就把房間裏的人都叫走,並把房門關上。


    “姑娘,這次是有人要害你,餘月和車夫都有問題。”


    “媽媽為何這麽說?”


    “姑娘你想想,本來我們是不走這條路的,是餘月說這條路風景好,建議姑娘走的,半路餘月說要跟車夫有話說就出了車廂,後來馬驚了,車滾下懸崖,我聽說根本沒有見到餘月的屍體,她一定先跳車了。”


    蔡紫看著曹媽媽那虛弱又鎮定的樣子,一直沒有說話就聽她分析著經過。


    “都怪我,蔡家一直是一個簡單的家庭,後宅一直很幹淨,老奴疏忽了。”


    “媽媽懷疑是誰幹的?”蔡紫聲音沒有什麽情緒地問。


    “老奴還不確定,但是,這一定不是意外,餘月一定沒有死,找到她可能就能找到想害姑娘的人。”曹媽媽期待地看著蔡紫說。


    “我因為碰到腦袋了,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了,這件事父親和大哥已經在查,相信他們會查出原因的。”’


    “姑娘你失憶了?”


    蔡紫點頭,


    曹媽媽瞬間落淚,一臉心疼地伸手拉著她的手道:“姑娘,你的命太苦了。”


    “媽媽不必擔心,這也許是暫時的,也許過段時間就能想起來,媽媽好好休養好身體是最重要的。”


    蔡紫觀察著曹媽媽,好像很隨意地問:“媽媽我聽柳月說我會武,怎麽車落崖我怎麽沒有自救呢?”


    曹媽媽好似一愣,然後恍然,她迴憶說道:“當時姑娘說有些困了,閉眼在車上睡覺了,車落崖的時候小姐沒有醒,老奴抱著姑娘跟車一起掉下去的。”


    “一直沒有醒?”


    “茶,或者點心,姑娘定是中了藥,不然怎麽就睡著不醒呢。”曹媽媽突然恍然大悟。


    蔡紫沒有說話,她沒有記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小姐你迴去休息,老奴會把經過跟老爺和大少爺說,讓他們好好查茶。”曹媽媽說道,臉上更加愧疚和劫後餘生的後怕。


    蔡紫點頭,安慰一下她讓她躺著休息,囑咐鶯月好好照顧,就在柳月的攙扶下離開了。


    第三天,蔡夫人過來看女兒,說老爺已經查了,他們的馬被下藥了,馬受驚是人為的,當找到那個姓於馬夫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怎麽死的?”蔡紫問


    “是自殺,自己吃了毒藥。”蔡夫人感覺後怕。


    “他家人呢?”


    “他就一個人,沒有家人。”


    蔡紫想是不是自殺還不確定,也許是想殺她的人殺人滅口呢。


    蔡夫人說找到馬車上的東西,發現茶杯上有蒙汗藥的痕跡,這也是她即便有武功也沒有逃脫落崖的原因,懷疑餘月沒有死,告訴她放心,父親和大哥會查清楚的。


    蔡紫點頭,果然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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