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是不是做人這樣做的?我承認喝了你的一瓶好酒,我還給你不行?啊?非要這麽絕嗎?”


    連部門口,史今蹲在牆角聽著裏麵的吵鬧有些煩躁的感覺。


    三連長徹底紅溫了,目光的怒火足夠點燃整個連部。


    高誠滿臉笑容,主打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老三!這話說的,我們兩個的關係還用得著酒來打通嗎?捫心自問一下,許三多在我們連是不是更有發展?”


    “發展?是!你們鋼七連是全團的尖子連隊,那也不能這麽欺負人啊?”


    高誠失去了耐心,他不想撒潑罵街。


    於是臉色認真了起來,“老三,現在事已經發生了,許三多的流程任命已經下來了,你說咋辦?要不我給你磕一個?”


    “行行行!別給我來這一套!”三連長滿臉的嫌棄,“事已經沒有辦法挽迴了,我認了,可老七……你他娘的不可能永遠這麽笑,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三連長氣衝衝的推門離去。


    高誠摸了摸鼻梁,聳了聳肩,腦袋左右晃動發出細棉的戲腔曲調,“那武鬆咧……”


    史今等高誠唱完,站起來推門走了進去。


    “連長,明天我去接許三多嗎?”


    高誠擺了擺手,“去幹嘛?上次你去了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不能太重視,那個兵軸的很,讓三連的送過來,不然太容易讓他有優越感了。”


    史今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高誠臉色正經的盯著史今,“三班長,今年有個全軍演習,你帶的三班那兩個墊底的一定訓練出來。”


    “班長的去留關係班級的整體成績,你明白嗎?”


    史今擠出笑容,露出白白的牙齒,“我知道了連長。”


    史今走後,高誠臉色凝重的抽著煙。


    “希望許三多能讓三班有所提升,不然……老子無論如何都要把史今留下!哪怕……”


    這才是高誠非要把封於修調迴三班的唯一原因。


    缺一個兵王對於鋼七連整體沒有絲毫的影響。


    可對於三班來說,會有極大的提升。


    他為了讓史今百分百的留下來,特意盯上了封於修。


    至於封於修本身,在他心中,沒有這個三班長重要。


    ……


    ……


    草原五班今夜達到了狂歡的氛圍。


    老馬握著啤酒喝點臉色發紅。


    更是爬在指導員的身上叫囂著。


    “小何啊,當年我也是十裏八鄉的兵王啊,當初也是你的榜樣對吧?”


    何紅濤皺著眉頭,但也沒有多說什麽。


    “我知道,你們可憐我,所以非要給我一個三等功,修路算三等功嗎?不是算個集體功嗎?我又不是典型你說對吧。”


    “老馬,少喝點。”何紅濤不悅的開口。


    “嘿嘿,我可是有尊嚴的,你們可憐我,我留下來有什麽意思呢?我修路又不是為了爭功,修的我心裏的人生路。”


    “五班長,你喝醉了。”張幹事看著何紅濤越來越不滿的神情,連忙走上前按住老馬的肩膀。


    “我喝醉了?老張啊,這裏……”老馬指了指胸口的位置,“這裏不好受啊,沒想到我留下來的原因竟然是部隊可憐我,活到這個德行,還有什麽臉麵留下來呢。”


    “李夢,班長說啥呢?”老魏打了一個飽嗝困惑的說道。


    李夢臉色緋紅,嘿嘿一笑,“班長在借酒發愁呢,沒事的。”


    唯獨封於修滴酒不沾,現在陰影中沉默的望著這個失態的老兵。


    他的自尊心比封於修估計的還要強。


    “老馬!!!”


    張幹事奪過老馬手中的酒瓶,“你到底要幹什麽啊?醉了就去睡覺,別在這裏胡說,這是你自己的努力,什麽叫做部隊可憐你?”


    老馬嘿嘿一笑,左右晃動,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折舊的紙。


    封於修瞳孔一縮,快步走上去,一把按住老馬的胳膊,沉聲開口,“班長,你醉了,去睡覺。”


    “我沒醉,放開我。”


    老馬踉蹌的被封於修扶了上去,踏入宿舍門的刹那,掙紮著轉身想要推開門走出去。


    砰!


    封於修一個手刀砍在老馬的脖領上,頓時老馬的身子軟趴趴的被按到了床上。


    蓋好被子後,借著門外的燈,封於修低著頭打開了這張褶皺的紙。


    [退伍報告!]


    四個字是那麽的刺眼。


    封於修沉默了許久許久,聽著外麵玻璃瓶碰撞的聲音,沒有撕掉這張紙。


    反而塞進了老馬的枕頭底下。


    這或許是一個老兵對自己的心灰意冷,他自己心裏說服不了自己。


    哪怕連隊給了他三等功,哪怕他修了一條震驚連隊的路。


    “哐當!”


    宿舍門被粗暴的推開。


    “兵王呢?來,跟我碰一杯,我看看兵王的酒量怎麽樣!”


    張幹事左右手拎著一瓶酒衝了進來。


    “不喝。”封於修一把將張幹事原路推了出去,關上了門站在門口。


    “哎呦喂,領導給你酒,不喝是不是不給麵子?來,吹一瓶!”


    張幹事喝上頭了,意氣風發,非要逮著封於修灌。


    封於修臉色陰冷,他今晚的心情很不好。


    徑直走向了坡下的荒野,開始了他每晚的夜跑。


    隻有跑步,才能讓他全身心忘卻。


    “這麽橫的兵嗎?”張幹事怒了。


    “哎呦哎呦,領導領導,消消氣,他就是那樣,誰都不相處好,我們都把他叫做孤人。犯不著跟他置氣。”


    李夢連忙走上前堆滿笑容的拉住了張幹事。


    張幹事怒色的坐在凳子上,目光一撇,看見了李夢上口袋別的鋼筆。


    “你也寫文章?”


    李夢連忙掏出鋼筆遞給張幹事,極為虔誠的放低姿態,“列夫托爾斯泰……都看過,也打算寫書來著,前期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張幹事微微一笑,眼神中的嘲弄是那麽的明顯。


    明顯的李夢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宣傳科缺個人,有沒有興趣?”


    李夢狂喜抬起頭,“領導,我吹了!”


    於是這一晚,李夢喝的吐出了胃酸。


    也是這一晚,他是笑著睡著的。


    第二天清晨。


    連隊的電話到了五班。


    指導員接完電話走了出來。


    “許三多收拾東西,去團部報道。”


    老馬捂著疼痛的脖領疑惑的問道,“不是去連隊嗎?怎麽去了團部了?”


    “廢什麽話,趕緊收拾,張幹事去哪了?”


    老馬呆呆看向四周,“不知道啊,哎呀指導員,會不會被狼叼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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