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工廠的夜,那原本的寂靜被突如其來的引擎轟鳴無情地撕裂。那聲音像是巨大的怪獸在怒吼,震得人耳朵生疼,幾輛車的大燈如犀利的獨眼巨獸,將黑暗的一角瞬間照亮。幾輛黑色轎車如同潛伏許久的野獸,驟然闖入這片死寂之地。車門打開的瞬間,一陣輕微的金屬摩擦聲傳入耳中,一群黑衣人魚貫而出,他們那兇神惡煞的模樣,就像從黑暗深淵爬出的惡魔,仿佛要將這片空氣都吞噬殆盡。他們的出現,瞬間打破了原本如水般的寧靜,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像厚重的烏雲沉甸甸地壓在心頭。


    “老大,賬本被發現了!”一個黑衣人對著手機急促地喊道,聲音裏帶著明顯的慌亂,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刺耳,像是一把破了音的二胡。“什麽?!給我搶迴來!絕對不能讓他們把賬本帶走!”電話那頭,傳來神秘人x暴怒的咆哮,那聲音猶如受傷的野狼在嗥叫,又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項霆緊緊地將汪芷護在身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汪芷微微顫抖的身體,那顫抖透過衣物傳遞到他的後背,像是微弱的電流,讓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他握緊手中的扳手,冰冷的金屬觸感傳遞到掌心,那涼意像是一條冰冷的小蛇在手心遊走,卻也意外地帶來一絲鎮定。他的眼神如寒潭般深邃,緊緊盯著逼近的黑衣人,仿佛要將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刻在腦海裏,黑衣人的身影在他眼中像是被鎖定的獵物。


    “芷兒,別怕,有我在。”項霆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卻充滿了堅定與力量,那聲音就像一陣沉穩的鼓點,傳入汪芷的耳中。他的氣息噴灑在汪芷的耳畔,帶來一絲安心的溫度,那溫度如同冬日裏的暖陽,抵禦著這冰冷的恐懼。汪芷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那溫熱像是溫泉的水,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勇氣。


    廢棄工廠的內部,如同一個巨大的迷宮。廢舊的管道如同巨蟒般盤踞,鏽跡斑斑的機器散落在各處,那些機器散發著陳舊的金屬味道,混合著灰塵味,刺鼻又壓抑,讓人感覺像是被關進了一個密不透風的鐵盒子。機器時不時發出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那聲音像是指甲刮過黑板,尖銳而難受。黑衣人粗暴地撞開擋路的鐵架,發出哐當哐當的巨響,那聲音在空曠的廠房中迴蕩,伴隨著他們囂張的叫喊聲:“人呢?都給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那叫喊聲像是催命的符咒,令人毛骨悚然。


    汪芷的心髒砰砰直跳,那跳動聲在她的胸腔裏如同密集的鼓點,緊張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緊咬著嘴唇,牙齒陷入嘴唇的觸感清晰可感,努力保持鎮定,但身體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那顫抖讓她的皮膚陣陣發涼,恐懼如同毒蛇般在她心中蔓延,冰冷的觸感讓她渾身發涼。項霆感覺到汪芷的緊張,握緊她的手,掌心傳來的溫度讓她稍微安定,那溫度像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她的手上傳遞著安心。


    他緊盯著周圍的環境,感受著黑衣人不斷逼近的氣息,如同獵豹般警惕,周圍的一切動靜仿佛都被他收入眼底,那些黑衣人的腳步聲像是沉重的鼓槌,一下下敲打著他緊繃的神經。他知道,他們不能被抓到,更不能讓那些人搶走賬本。他用力握緊手中的扳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內心湧起一陣怒火,這些社會上的敗類,竟然敢威脅他的芷兒,那憤怒在他的胸腔裏像燃燒的火焰。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手中揮舞著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像是死神的鐮刀。他眼神兇狠,如同嗜血的野獸,那眼神像是要把人看穿。“哼,小崽子,別躲了,乖乖束手就擒!”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那聲音像是冰冷的風鑽進骨髓。


    項霆將汪芷往身後一拉,擋在她身前,他的動作迅速而有力,眼神如刀,冰冷地盯著眼前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想抓我?先問問我手裏的扳手答不答應。”他緩緩舉起手中的扳手,沉重的金屬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寒光,仿佛一個致命的陷阱,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靠近。


    就在雙方即將展開殊死搏鬥之際,汪芷突然感到一陣眩暈,腦海中閃過一道模糊的畫麵——一個黑衣人從她身後偷襲……汪芷眼前一黑,隨即閃過一個畫麵:一個黑衣人繞到他們身後,舉起匕首,刺向項霆的後背!她猛地迴過神,心髒狂跳,那跳動聲像是要衝破胸膛,一把拉住項霆的胳膊,將他往旁邊一帶。“小心後麵!”


    項霆反應極快,幾乎在汪芷話音落下的瞬間,身體就做出了反應。他猛地側身,堪堪躲過身後襲來的匕首,那一瞬間,他能感覺到冰冷的刀鋒貼著他的後背劃過,帶起一陣寒風,那風像冰冷的刀刃刮過皮膚,讓他後背的汗毛瞬間豎了起來。偷襲的黑衣人撲了個空,踉蹌了幾步。


    “芷兒,你怎麽知道……”項霆低聲問道,眼中帶著一絲疑惑。汪芷眼珠一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女人的直覺可是很準的哦。”


    兩人趁著這個空檔,迅速向廠房深處跑去。汪芷腦海中不斷閃現著片段式的畫麵,指引著他們躲避一次又一次的攻擊。有時是頭頂落下的鐵架,那鐵架落下時帶起一陣唿嘯的風聲,像是死神的唿嘯;有時是腳下突然出現的陷阱,每一次都驚險萬分,卻又化險為夷。


    黑衣人們一次次撲空,臉上漸漸露出了慌亂的神色。他們原本以為甕中捉鱉,卻沒想到這兩個學生竟然如此滑溜,像泥鰍一樣,怎麽也抓不住。“該死!這兩個家夥怎麽知道我們的行動路線?”一個黑衣人低聲咒罵道,臉上滿是疑惑和沮喪。另一個黑衣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那汗水順著臉頰滑落的感覺像是小蟲子在爬,氣喘籲籲地說道:“老大不是說萬無一失嗎?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別廢話了,趕緊追!要是讓他們跑了,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領頭的黑衣人怒吼道,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在躲避的過程中,項霆與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正麵相遇。黑衣人手持一把鋒利的砍刀,那砍刀的刀刃在微弱的光線下反射出森冷的光,眼神兇狠,如同餓狼一般盯著項霆。“小子,我看你往哪裏跑!”他怒吼一聲,那聲音如雷鳴般在狹窄的空間裏炸開,揮舞著砍刀,朝項霆劈頭蓋臉地砍來。


    項霆眼神一凜,側身躲過砍刀的瞬間,如靈猴般閃到黑衣人的身側,他的動作敏捷得像一道閃電。趁著黑衣人還未反應過來,手中鋼管似蛟龍出海,狠狠擊中黑衣人的手腕,那撞擊的瞬間,項霆能感覺到鋼管傳來的反作用力,黑衣人吃痛,砍刀差點脫手。項霆緊接著一個掃堂腿,他的腿帶起一陣風,將黑衣人絆倒在地,鋼管順勢抵在黑衣人的咽喉,眼神中透著凜冽的殺意,“就憑你也想攔住我?”


    “芷兒,那邊!”項霆一邊與黑衣人周旋,一邊對汪芷喊道。汪芷會意,立刻向他所指的方向跑去,那裏有一條通往廠房二層的樓梯。“想跑?沒門!”黑衣人怒吼一聲,揮舞著砍刀,朝汪芷追去。


    項霆見狀,眼神一冷,猛地將手中的鋼管擲向黑衣人的腿部,那鋼管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發出唿唿的風聲。鋼管精準地擊中了黑衣人的膝蓋,黑衣人慘叫一聲,那聲音像是受傷的野獸在哀嚎,跪倒在地。項霆趁機上前,一腳踢飛了黑衣人手中的砍刀,那腳踢在砍刀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然後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芷兒,快走!”項霆對汪芷喊道。汪芷已經跑到了樓梯口,迴頭看了一眼正在與黑衣人搏鬥的項霆,她咬了咬牙,轉身跑上了樓梯。


    “等等……” 汪芷突然停住腳步,迴頭對項霆說道,“他的左肩……”“他的左肩,第二根肋骨處有舊傷,攻擊那裏!”汪芷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項霆的耳中。


    項霆眼神一亮,立刻明白了汪芷的意思。他不再與黑衣人糾纏,而是瞅準時機,猛地一拳擊中了黑衣人左肩的第二根肋骨處。那拳頭像炮彈一樣擊中目標,黑衣人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手中的砍刀也掉落在地。他捂著受傷的肩膀,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那汗水像是冰冷的溪流,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周圍的黑衣人見狀,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看似弱不禁風的項霆竟然如此厲害,一擊就擊中了同伴的要害。


    項霆將汪芷護在身後,眼神堅定地看著周圍的黑衣人,仿佛一頭護犢的雄獅。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那氣勢像洶湧的海浪向四周擴散,震懾著周圍的敵人。


    汪芷看著項霆寬闊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崇拜和愛意。這種生死之間的守護,讓他們的感情更加深厚,周圍彌漫著一種溫情的氛圍,與緊張的戰鬥場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在這時,汪芷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麵:吳老板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裏,手裏拿著一個打火機,正準備點燃一堆文件。汪芷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吳老板要銷毀證據!


    “項霆,吳老板!他要銷毀證據!”汪芷焦急地說道。項霆聞言,臉色一變,“該死!我們得趕緊阻止他!”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焦急。他們知道,如果讓吳老板銷毀了證據,那麽他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他們必須盡快趕到吳老板那裏,阻止他銷毀證據。


    “走!”項霆拉起汪芷的手,朝著廢棄工廠的出口跑去。他們身後的黑衣人見狀,立刻追了上來。“別讓他們跑了!”領頭的黑衣人怒吼道。


    一場追逐戰在廢棄工廠內展開。汪芷和項霆在錯綜複雜的管道和機器之間穿梭,那些管道和機器像是迷宮的牆壁。身後的黑衣人緊追不舍,他們的腳步聲像是催命的鼓點。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汪芷的心中越來越焦急。她知道,他們必須盡快趕到吳老板那裏,否則一切都來不及了……


    “快!來不及了!”汪芷指著前方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語氣急促,“就在那裏!” 項霆猛地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一股刺鼻的汽油味撲麵而來,那氣味像是無數根針直往鼻子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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