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凱懂了。


    這就跟夜貓族的習俗一樣。


    不過,也正常,在這個世界舞蹈是最容易表達感情的方式,艾薇說過,在這個世界,隻要懂事就會接觸舞蹈。


    有些部落用舞蹈來表達對自己另一半的感情,也是正常。


    “這支舞,岩羊少女一輩子隻為一個人而跳。”


    “母親活著的時候,教過我很多次,在我母親離開後,我自己一個人也經常練習。”


    “在練習的時候,我總會想著,我未來的那個人,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這是這輩子第一次對一個異性跳這支舞。”


    石語紅著臉,動情地看著陳凱:“希望以後,你好好對我。”


    說著,她在陳凱注視下,慢慢舞動起來。


    作為少女的石語身體格外的柔軟,她赤著小腳,踮著腳尖,在篝火和月光籠罩下,跳著熱情的舞蹈。


    陳凱看得渾身血液沸騰,他起身,邁步朝著石語走去。


    石語感覺到陳凱靠近,她臉頰泛紅。


    陳凱走到她身邊,將她摟入懷裏。


    石語嚶嚀一聲,依偎在陳凱懷中,她抬起臉,看著陳凱。


    四目相對。


    陳凱露出一抹笑容:“我陪你跳舞。”


    石語臉頰泛紅:“嗯。”


    一夜過後。


    到了第二天早上。


    山神祭壇內,多了一間小木屋。


    從東邊升起的陽光,灑落在小木屋上,陽光穿過窗戶落在小木屋內的一張柔軟的床上。


    感覺到光線的陳凱從睡夢中慢慢醒來,他睜開眼睛,入目所看到是一張美麗的臉兒。


    這道倩影的主人,正是石語。


    石語正閉著眼睛,睡得正香。


    陳凱露出一抹笑容,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下石語的臉頰。


    坦白說,這個世界非常原始,雖然有看起來像西方中世紀那樣的城鎮,但本質上還是很原始。


    這些女孩原始且單純。


    遇到實力強大,對方又對自己好的人,她們是願意將自己最好的一切,交給對方的。


    岩羊少女和犛牛少女應該都一樣比較崇拜強者,無論對方是不是外族的,不像盤羊族和霜角族,沒盤羊角,那再厲害也沒得說。


    她有所感覺,她的睫毛動了動,眼簾慢慢拉開,露出那雙紅寶石般的眸子。


    她看了下陳凱,四目相對,她臉頰微微一紅,將身體藏入陳凱懷裏。


    “主人……”


    這聲主人,讓陳凱心頭微微一顫。


    陳凱露出一抹笑容:“這聲主人,是犛牛族對配偶的稱唿,還是岩羊族對配偶的稱唿?”


    “都一樣的,無論對岩羊族來說,還是犛牛族來說,女性是男性的附屬,配偶就是女孩的主人,一切以男性為主。”石語臉頰紅紅地說著,她臉上掛著一抹笑容。


    陳凱撫摸著她的發絲,他意識到,羊族大多都是這樣,白羊族、盤羊族、霜角族、羚羊族的種族習俗都是這樣。


    女的稱唿配偶都是稱唿為主人。


    或許,這跟羊族的習性有關。


    像雅娜的狐族、艾薇的夜貓族則不同。


    狐族將配偶稱唿為‘大人’,夜貓族則直唿配偶的名字。


    也就是說,狐女也會將配偶視為一切,比較尊重,但比起羊族則要稍微獨立一點點,夜貓族則是完全獨立,就算有配偶,跟配偶之間也隻是合作關係。


    種族與種族之間的種族習俗差距很大。


    陳凱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這倒是蠻有趣的。


    “你之前說,你認識一些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女孩。”石語忽然出聲。


    陳凱一怔,他看了下石語。


    石語臉上滿是期待:“你可以幫我介紹介紹嗎?我想多認識幾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女孩。”


    聞言,陳凱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好,我帶你去見見她們。”


    “嗯。”石語乖乖點頭。


    兩人穿好衣服,站在木屋內。


    石語見陳凱不動,而是看著自己,她有些疑惑:“主人……怎麽了嗎?”


    聞言,陳凱笑了笑:“準備好了嗎?”


    石語眨了眨眼睛,眸子透著不解。


    什麽準備好沒好?


    忽然間,石語隻感覺眼前一黑。


    石語眨了眨眼睛,然後看了看四周。


    入目,她一愣:“這是?”


    她有些呆了。


    她發現自己四周的環境變了。


    她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平原上,平原四周,可以看到一個又一個的木屋。


    這些木屋並排而立,成片的木屋構建出了一個居住所。


    “主人?”忽地,有聲音傳來。


    石語迴過神,一看隻見木屋旁,有幾個長著羊角正在晾衣服的少女,正用大眼睛看著這邊。


    她們看到了陳凱後,她們臉上頓時綻開了笑容,一個個停下手中的動作,趕忙湊了過來。


    她們一個個圍了上來。


    “主人,今天要在這裏住嗎?”


    “主人,今天要吃什麽嗎?”


    “主人。”


    “主人……”


    ……


    她們圍著陳凱,一邊跟陳凱打招唿一邊問陳凱各種各樣的問題。


    石語眸子泛著一絲光澤,下意識地看向陳凱。


    陳凱笑說:“好了,我來為你們介紹下,你們的新姐妹。”


    那些白羊族少女一聽,她們一同看向石語。


    石語注意到圍著自己身邊,年紀跟自己差不多,又一個個長著雪白可愛的少女們,用一雙雙動人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石語臉上露出笑容:“你們好,我是石語,出生於犛牛族,母親是岩羊族的人。”


    白羊少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時,一個白羊少女走出,來到石語身前,她笑說:“我叫白衣,是白羊族的人。”


    “我叫白薇。”


    “我是白芷。”


    “我叫阿瑤。”


    白羊族少女們一個個對著石語做著自我介紹。


    白衣牽起石語的手,她那對白白的羊耳朵稍稍抬起,她雀躍且熱情地說:“石語妹妹,你還沒吃早餐吧?我們這邊有很好吃的食物,有各種好吃的海鮮、樹果、漿果都特別好吃,我帶你去吃。”


    石語微微一怔,她抬起臉看向陳凱。


    陳凱伸出手,落在石語的後背上,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的緊張情緒,他對著石語露出笑容:“這裏的食物的確不錯。”


    石語有陳凱的安撫,她沒那麽緊張了,她看向白衣,微微點頭。


    白衣跟其他的白羊少女們,帶著石語,蹦蹦跳跳,吵吵鬧鬧地就往海邊那邊走。


    她們熱情地纏著石語,問這問那的。


    “你是怎麽認識主人的?”


    “跟我們聊聊你跟主人的事唄。”


    “我們這邊的食物很好吃的,一會兒你一定要多吃點。”


    “我們這邊有種叫鹽的東西,特別好吃,一會兒你得多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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