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媛的燒烤做的十分完美,應該說林媛做出來的飯菜沒有一樣是不完美的。


    帶來的肉串蔬菜串全都被幾個吃貨一掃而空,就連那些豆腐卷也被搶了個精光。


    要不是夏征動用武力鎮壓了幾個超級吃貨,都不能給林媛留下盤子裏的肉串了。


    豆腐卷上加了她自己調製的醬汁,還往裏邊放了一些炒熟的芝麻,這樣吃起來就更加美味了。


    吃過這樣美味的燒烤,大家誰還有心思去吃那些野味兒?


    就連一向對自己烤魚技術十分自信的程皓軒都主動將魚丟到一邊不再理會了。


    不過,最後還是許幕晴見林媛帶來的醬汁還有些剩餘,突發奇想地刷到了山雞肉上。


    這麽一刷,還真有些烤串的味道了。


    隻不過山雞的肉質要更加緊實一些,吃起來沒有林媛準備的雞肉那麽鮮嫩而已。


    但是對於吃貨而言,這樣的美味也是解饞的一大良品了。


    一頓燒烤下來,眾人的肚子已經填的七七八八了,在加上林媛幾人提前準備的炸雞飯糰等物,大家也都吃得飽飽的了。


    至於那些兔子烤魚之類的,就都分發給丫鬟小廝們去吃了。


    林毅久在軍營,常年在外行軍打仗,做起烤肉來也是得心應手。雖然比不上林媛的手藝吧,但是在這些下人們裏邊也算是出類拔萃的。


    果然,他做出來的烤肉立即就被大家哄搶一空。


    銀杏幾個小姑娘害羞,自然不好意思跟那些小廝婆子們去搶肉吃,就那樣羞答答地站在一邊看著,不過心裏早已急得不行了。


    「來,這隻專門給你的。」


    林毅舉著一隻噴香金黃的烤兔子親自送到了銀杏麵前,跟之前那些比起來,這隻兔子更加肥美,表皮上還有油光在滋滋地冒泡,看上去就讓人食慾大振。


    今日來的都是跟林媛要好的朋友,她們的丫鬟自然也早就認識了。


    銀杏身邊站著好幾個談得來的小姐妹,一瞧見林毅親自送了烤兔子來,都一臉含笑地看著兩人。


    甚至還有膽子大點的小丫頭故意打趣著:「哇,林大哥隻留了一隻嗎?可是我們這裏這麽多姐妹啊,一隻可不夠分呢!」


    銀杏有些侷促又有些羞澀地瞪了那故意說笑的丫頭一眼,不過不知道怎麽迴事,心裏卻是泛著甜甜的滋味兒,即便還沒有吃那兔子呢,渾身都已經滿噹噹的了。


    林毅可是個大老粗,能知道特意給銀杏留兔子都是他破天荒開竅了。


    再聽到小丫鬟的打趣,當即便臉色一僵,支吾道:「兔子沒有了,你若是不介意,可以去吃那些烤魚。」


    那些烤魚都是方才程皓軒烤了一半放棄了的,後來被幾個小廝搶了過去胡亂烤熟的。


    說是烤熟,其實不能入口。要麽是這邊糊了那邊生著,要麽就是從頭到尾就沒有一塊兒好地方。


    那樣的東西,她們幾個小姑娘怎麽忍心下得了口?


    幾個小丫鬟看出林毅是個不油腔滑調的實誠男人,都為銀杏高興不已,當即便笑著一鬧而散,去吃自己帶來的糕點點心了。


    幾個小丫鬟跑開,就隻剩下林毅和銀杏兩人了,這下銀杏的小臉兒更紅了,舉著烤兔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怎麽了?不好吃嗎?你快吃吧,我烤的兔子雖然比不上姑娘的,但是肯定比那些烤魚強。」


    銀杏噗嗤一樂,誰說林毅是個悶頭葫蘆的?明明還是挺懂幽默的嘛!


    這些日子的相處讓銀杏對林毅更加了解了,他雖然表麵看上去是個冰塊臉,其實心腸很好很熱情,話不多但是做事勤快。


    更重要的是,這個林毅還是挺有意思的。之前水仙還擔心她跟林毅在一起會悶,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麽迴事,她經常被這傢夥突然冒出來的話給逗笑。


    不過最讓她搞笑的是,他明明說了個十分有趣的笑話,自己卻依然板著臉不笑,要不是觀察到了他嘴角那微微抖動的細節,銀杏都要懷疑這傢夥是不是根本就不會笑。


    大家有說有笑,有吃有喝,吃飽喝足後又跑去湖邊撿了不少漂亮的鵝卵石才戀戀不捨地準備迴城了。


    田惠午飯後經常要午睡,而且今日出來玩得有些累了,便跟夏臻提前迴城去了。


    剩下的幾人倒是不著急,男子們騎著馬開始比賽誰馬術更厲害,女子們隔著馬車簾子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一路玩鬧著,迴到京城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了。


    望著空曠的田地裏那輪紅彤彤的夕陽,林媛心情舒暢地吸了一口氣,好久沒有這麽放鬆過了,還是這樣的日子過得舒心啊。


    不得不說今日的踏青十分愉快,林媛已經打定主意改天有空了,帶著林家信劉氏還有弟妹們再來一次。


    玩得太累了,大家進城後便互相道別各自迴家去了。


    林媛原本是打算直接迴府的,不過馬車總歸是要經過主街上的洞天的,也就順便進去轉了一圈。


    一進門,劉掌櫃就迎了上來,笑盈盈地問著今日踏青的事。


    林媛心中納悶,劉掌櫃向來不是這樣話多的人,今日定然有事。


    果然,當夏征坐到一邊去喝茶的時候,劉掌櫃找機會跟林媛說了實話。


    「姑娘,今兒您前腳剛走,後腳小環就偷偷跑來了。一聽您不在,她也沒有說什麽事。不過我看她那樣子,應該是有急事。」


    小環來了?


    林媛下意識地就想到了茗夫人,難道茗夫人又被她男人打了?或者,又有人去他們家逼著要銀子了?


    看了看天色,林媛微微蹙了蹙眉頭,既然小環不想說,應該是不希望旁人知曉。


    今兒夏征肯定是不會離開她了,那就等明天一早再去逸茗軒看看吧。


    夏征果然不走,跟著林媛一路迴了林府,還留下來吃了晚飯。


    吃晚飯的時候,小林霜意料之中地問起了今日踏青的事,當聽到林媛做了美味的燒烤的時候,一雙大大的眼睛頓時就亮了,連飯都不吃了,硬是跑到林媛身邊來吵著她做燒烤吃。


    林媛無奈地瞪了一眼夏征,果然在某人臉上看到了奸計得逞的壞笑。


    怪不得這傢夥今兒這麽乖,敢情是吃燒烤沒吃夠,特意跑來借小林霜再飽飽口福啊!


    這個腹黑又可惡的壞傢夥!


    林媛一邊腹誹著,一邊滿口答應小林霜一定給她做烤肉吃。


    得到了大姐的保證還不算,小林霜還特意訂好了吃烤肉的時間才算作罷。


    家有吃貨就是這麽頭疼。


    林媛忍不住扶額嘆息了一聲,突然開始嘆息自己以後嫁去了將軍府不知道會不會好過一些。


    但是一想起在將軍府住著的另一大吃貨老煩,她的幻想頓時就破滅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媛惦記著茗夫人的事,以最快的速度將洞天的事情處理好之後便乘車來到了逸茗軒。


    《西遊記》和《紅樓夢》的故事已經講了將近半年了,但是因為這兩個故事本來就挺長的,所以現在也才剛講了一半而已。


    相較於剛開始講故事時的情形,現在的客人是愈發多了起來,有些半路趕來聽故事的人還會在結束之後,去找那些一路聽過來的老客人打聽詢問前邊的劇情,所以逸茗軒的生意比往常不知道好了多少。


    生意好了,茗夫人和茶樓裏的姑娘們自然就更忙了。


    林媛來到的時候,茗夫人正在三樓跟客人們寒暄呢!


    林媛定了定心神,遠遠地打量著她,發現她的臉上沒有什麽傷痕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隻是,這口氣還未完全吐出,她的心便再次提了起來。


    茗夫人抬手時的動作,有些僵硬。


    怎麽迴事?難道,傷痕不在臉上,而是在身上?


    前幾次倒是也見過茗夫人受傷,但是基本都是在臉上,聽小環說,茗夫人的丈夫最多也隻是動手扇扇她的巴掌而已。


    但是這次若是傷在了身上,情況就更嚴重了。


    知道問茗夫人也不會問出什麽,林媛隨便找了個藉口就讓水仙將小環單獨叫了過來。


    一見到林媛,小環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郡主,求求您救救我家夫人吧,我家夫人被老爺打了,都是那個小賤人,仗著自己有孕就來找夫人的茬兒。老爺非但不幫夫人說話,還偏信那小賤人的謊話打了夫人。嗚嗚,郡主,我家夫人這次受傷實在是太嚴重了,求求您救救她吧!」


    小環一股腦地將話說了一通,可是林媛卻聽得雲裏霧裏的。


    小賤人?應該就是那個男人的小妾了,難道小妾有了身孕就可以隨意跟主母對抗了?這個男人也實在是太可惡了!


    林媛猜得不錯,那個小賤人正是茗夫人的丈夫弄迴來的小妾,隻不過這個小妾身份不一般,是茗夫人的丈夫外出逛青樓時贖出來的一個青樓女子。


    淪落到青樓的女子定然不一般,也難怪她會仗著自己有孕去主母跟前兒挑事兒了。


    不過多少也要怪茗夫人自己性子太過軟弱,若是京中的那些當家主母們,別說容許小妾過來跟前兒鬧事了,就是有孕都給你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掉了。


    聽完小環的哭訴,林媛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


    她示意水仙將小環扶起來,有些無奈地說道:「小環,不是我不肯幫你家夫人,隻是這事你應該也知道,你夫人都沒有來找我幫忙,我一個外人總不好貿然說什麽做什麽的。畢竟,那也是他們的家事啊。」


    林媛這話說得在理,人家當事人還沒有說什麽呢,她一個外人怎麽好意思插手管人家房中之事?


    這個道理小環也懂,所以才會一麵請求林媛的幫助,一麵費心費力地勸茗夫人主動尋求幫助。


    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林媛這邊很好解決,茗夫人那裏卻是怎麽勸都勸不動。


    「郡主說的是,奴婢也經常勸說夫人的。隻是,隻是夫人說自己剛來逸茗軒不久,不好跟郡主您提出額外的要求,怕給您添麻煩。」


    林媛一愣,其實她一開始猜測茗夫人之所以不來找自己幫忙完全是秉承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則,隻是沒有想到,原來茗夫人是不想給自己添麻煩。


    的確,哪個東家願意天天圍繞著下屬的家事打轉兒?


    林媛想了想,將自己之前幫銀杏處理家事的一些事告訴了小環,讓她找機會將這些事透露給茗夫人。


    小環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當即就明白了林媛的用意,千恩萬謝地出去了。


    望著小環的背影,再看看茗夫人微微僵硬的手臂,林媛默默搖搖頭,希望茗夫人能夠想明白盡快來找自己。


    隻不過,林媛等到的不是茗夫人的求助,而是一個噩耗。


    三天後,逸茗軒開門好久了,茗夫人和小環都沒有露麵,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茗夫人作為逸茗軒的掌櫃,向來都是第一個來到店裏的,像今日這樣晚了還沒有任何消息的情況絕對不正常。


    就連逸茗軒的其她小姑娘們都覺察到不對勁了,林媛聞訊從洞天趕來的時候就聽到小姑娘們私下裏議論著。


    什麽茗夫人這幾天總是愁眉不展啦,什麽小環總是一個人偷偷地哭啦,此時都被幾個小姑娘一一扒了出來。


    而最後大家得出的結論就是,茗夫人一定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今日沒有來逸茗軒,或許就是身遇不測了。


    對這個結論,林媛雖覺得誇張,卻也擔憂起來,遇到不測倒是不至於,但是怕的就是茗夫人被打得很嚴重。


    若是一般情傷,至少茗夫人也會派小環過來說一聲的。而現在連小環都沒有露麵,顯然就是茗夫人傷得很嚴重,她不得不服侍左右。


    林媛憂心如焚,想要派人去茗夫人家中問一問,可是直到此時她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茗夫人的家具體在什麽位置。


    夏征倒是知道,之前他還派人幫她調查過茗夫人的底細的,肯定會知道茗夫人的住處。


    但是他今日進宮去找三皇子趙弘德了,想要找他也不容易。


    早知又今日的煩惱,當初她就應該多嘴問上一句茗夫人的住處的。


    世上沒有後悔藥,林媛無奈地搖搖頭,隻好將希望寄托在逸茗軒其他姑娘身上了。


    隻是同樣讓她失望了,這些姑娘們都不知道茗夫人的住處。


    大葉搓了搓手,道:「我倒是問過小環,就知道是在城外一個莊子裏,具體哪裏,就不知道了。」


    至於其他人,是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了。


    難道真的要等到夏征從宮裏出來嗎?


    正要打發人去宮門口等夏征,逸茗軒門口便響起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


    「呦,這就是逸茗軒啊,我看也不怎麽樣啊!」


    林媛正憂心如焚的時候,乍一聽到旁人說這種風涼話,心裏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茗夫人和小環都不在,也沒有旁人能夠出麵處理此事,水仙和銀杏互望了一眼便一同走了過去。


    來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一身服飾不算多麽地華麗,但是布料絕對不俗,至少跟逸茗軒姑娘們身上的衣裳可以相提並論了。


    見水仙和銀杏上前來詢問,這老男人先是有些倨傲地打量了兩人一眼,才問道:「聽說我家夫人在你們茶樓做掌櫃?」


    這話一出口,眾人便知曉了此人的身份了,原來是茗夫人府上的人來了。


    水仙和銀杏知道林媛正在為茗夫人的事憂心,立即點頭說是。


    那老男人自稱鍾實,是茗夫人夫家的管家。


    林媛此時才知道,原來茗夫人的夫家氏姓鍾的。


    「我家夫人身子不適,今日,哦不對,以後都不能來你們茶樓做掌櫃了,今兒我就是來告訴你們一聲兒。順便讓你們東家出來,我要替我家夫人將這些日子的工錢結了,省得再多跑一趟了。」


    這老男人說話的時候鼻孔都是朝天的,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


    敢在逸茗軒還擺出這樣一幅德行的人真是太少了,除非是不知道逸茗軒背後東家的底細。


    林媛倒是相信鍾實的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話也不會大言不慚地來找自己結算工錢了。


    聽他說茗夫人以後都不會來了,逸茗軒的姑娘們都忍不住驚嘆出聲,紛紛小聲議論著她到底傷成了什麽樣子,怎麽就不能來做事了呢!


    鍾實說的事可不是水仙和銀杏能夠決定的,兩人不禁迴頭看向林媛。


    那鍾實雖然高傲,但是也是個聰明人,一看兩個小丫頭的眼神就猜出了林媛的身份,當即又走到林媛麵前,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因為知道茗夫人家的艱難,林媛對眼前這個衣著華麗的管家並沒有什麽好感,當即便冷笑著說道:「你說你是茗夫人府裏的管家?嗬,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你的身份?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大街上那些地痞流氓來故意訛詐我的銀子的?萬一我今日給了你銀子,趕明兒茗夫人迴來了我該找誰說理去!」


    「你說誰是地痞流氓?想當年我鍾大爺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會在乎你們這幾兩銀子?」


    鍾實被林媛的話氣得七竅生煙,臉上的皺紋更深了。


    「鍾大爺?恕我孤陋寡聞,從來沒有聽說過京城哪家有個姓鍾的貴人。」


    林媛的不屑讓鍾實更是惱羞成怒,氣得額角的青筋直蹦。


    還未等這老男人再開口,林媛已經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還有,什麽叫我們給茗夫人結算工錢?難道你不知道你家夫人在我這裏簽了多久的合約嗎?現在她半路上說不來就不來了,給我們逸茗軒造成的損失怎麽算?她違反了約定,那那些賠償金又該怎麽算?現在她倒是不出麵了,隨便打發個狗腿子過來三言兩語地就要帶銀子走,以為我們逸茗軒是好欺負的嗎?」


    鍾實的臉色愈發難看了,顯然是被林媛的話給嚇到了。


    畢竟他也是個管家,對於半路違反合約這種事的後果還是很清楚的。


    林媛冷笑一聲,嚇死人不償命地又補充了一句:「哼,我林某人雖然是個女子,但是在京城裏也算是認識了幾位要好的姐妹,倒是不缺京兆尹家的小姐。若是你不懂這裏邊的事,不如我們這就給京兆尹小姐遞帖子,請她幫忙詢問詢問京兆尹大人?」


    林媛哪裏認識京兆尹家的小姐,無非就是上次夏征去西涼的時候請京兆尹幫忙照看了一下洞天而已。


    不過鍾實對此卻不知情啊,他們鍾家以前雖然也是個大戶人家,但是並不在京城,自然不曉得林媛到底認不認識京兆尹的人。


    「你,你這是幹什麽?我就是替我家夫人傳個話而已。這樣吧,我還是迴去跟我家夫人商量一番好了,請你,請你不要著急,不要著急。」


    這鍾實真不愧是管家出身,變臉比翻書還快,一聽林媛認識京兆尹的人,當即就換了一副嘴臉,連聲說著好話,找準機會就給溜走了。


    林媛也不攔著,對於這種滑頭的人,就算是問他也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


    林媛給銀杏使了個眼色,銀杏會意,立即跟出去通知林毅去跟蹤這個鍾實了。


    ------題外話------


    咱們隻虐渣,隻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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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影帝:「茵茵,如果有一天我淹沒在人群裏,你能一眼認出我嗎?」


    喬若茵:「不能,我臉盲。」


    傅影帝聞言臉色一沉,扯開被子,欺身而上。


    「那這樣呢,能牢牢記住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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