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意思?”占南徽低聲問道。


    這女人一邊勾引他,一邊說要嫁給別人的話?


    易安安覺察到男人緊繃的身體,抬眸望著男人嚴肅冰冷的表情,她輕輕地笑起來:“就是這個意思啊!”


    笑得跟妖精似的!


    占南徽真的忍不住了,伸出手來,想要推開女人,但是那手握住了女人纖細的腰肢,就跟黏住了似的,拔都拔不下來。


    那觸手的柔軟與熱度,燙得占南徽的心發顫。


    在這一刻,在占南徽的心中,狐狸精這三個字突然具象化。


    對,易安安就是個狐狸精!


    不斷地勾引他,還不讓他吃到,還要跟他離婚,找別的男人!


    一想到以後易安安也這麽勾引別的男人,占南徽的心就生疼,他再也忍受不住,翻過身來,將女人再次壓在了身下。


    他知道自己這樣,隻會惡性循環,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品嚐女人的甜美,堵住女人的小嘴巴,甚至想要征服她!


    他就不信,她是他的人了,還跟他扯了證,怎麽去嫁給別人!


    易安安在看到男人血紅著眼睛撲上來的瞬間,就有點後悔了,她似乎勾引過火了,也沒有想到今晚的占南徽這麽不經撩撥啊,以前也沒有這麽激動啊!


    易安安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趕緊推開男人,甚至用膝蓋頂著男人的身體,保持開距離,“你不會又被人下藥了吧?”


    天知道占南徽是鼓起多大的勇氣再次撲上去的啊,可是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隻是一句話就讓他偃旗息鼓,再也不敢繼續。


    什麽下藥!


    占南徽氣得唇角都顫抖了,沉聲喊道:“易安安,我沒有被下藥,之前就算被下藥,我也不會碰你!”


    易安安想了想,也是,之前這男人是寧可自己跳進豬睡槽子,也不肯碰她一根手指頭!前世的時候,這個男人更傷害了自己,據說不能人道了!


    那現在是……


    就在易安安還在琢磨的時候,占南徽已經起身穿上衣裳走到門口了。


    “你幹什麽去?”易安安忍不住問道,抱著被子擋在胸前,那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占南徽,就像是一個控訴的小媳婦,看得占南徽身體上又一硬。


    不行,今晚就算是好好跟女人談,怕是也談不成了,深更半夜,女人又穿成那個樣子,他的大腦完全不能思考,他十五歲上警校,特批進入國情局,工作這麽多年,這種失控的狀態還真的沒有過,他必須冷靜一下,怕自己在亢奮的狀態下犯錯誤。


    “你先睡吧,明天我再與你談!”占南徽沉聲說道,轉身離開。


    再不走,怕是邁不出這大門了!


    易安安愣了一下,趕緊下床去,等她站在門口,占南徽早已經出了院子。


    易安安歎了一口氣,她是不是拒絕過頭了?這欲拒還迎沒學明白啊,哎呀,還是實戰經驗太少了,這一下子就踢到鐵板了!


    易安安有些懊惱,早知道就先順從著了,隻要不到最後一步,隻要別讓她懷孕,都好說的!


    兩個人之間,也不一定非要徹底結合才能更進一步感情,還有別的招數啊!


    易安安躺在床上,扯上被子,下定決心,明天等占南徽來,她一定得試試別的招數,她就不信,除了最後一步,就勾引不了男人!


    占南徽今晚上的表現無疑又給了易安安動力與希望!


    易安安這邊豪情萬丈地睡著了,而占南徽卻一個人坐在吉普車裏,想要抽煙,但是又怕身上有煙味,隻能抬頭看著天,熬了一夜到天亮。


    一大早,陸長風就出現在易安安家門前。


    昨晚上,陸長風幾乎一夜沒有睡覺,一閉上眼,全是易安安嬌媚地躺在占南徽身下的模樣。


    陸長風偷偷觀察過占南徽的身材,的確比他健壯,結實有力性感,第一次,陸長風覺著不如別人。


    但是占南徽的身份,陸長風還是想要告訴易安安,不管如何,這個占南徽不能信任!


    易安安起身打算去做飯,就看到了陸長風在外麵張望。


    易安安立刻上前問道:“陸長風,你來這麽早,找我有事兒?”


    陸長風看了一眼房子裏,他低聲問道:“占南徽呢?”


    “他出去了,你找他?”易安安問道,突然想到陸長風昨晚沒有說完的話,“對了,昨晚你說占南徽怎麽了,為什麽不能信任?”


    陸長風一聽說占南徽不在家,吊著的一顆心立刻就放了下來,他左右看了一眼,低聲問道:“你就打算讓我一直站在門外?”


    易安安這才記起來,趕緊放了陸長風進門來。


    陸長風進來,坐在了院子裏的石桌旁,又四處瞧了一眼,申請十分警惕。


    陳媽在房間裏做活計了,有縫紉機的聲音傳來。


    “我們還是進屋說吧!”陸長風再次說道,不等易安安答應,也就進入了房間。


    易安安隻得趕緊追上去。


    房間裏,被褥都疊起來了,但是床邊還放著易安安昨晚穿過的占南徽的背心。


    陸長風走進來,看到占南徽的貼心背心,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是忍下,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在鎮府裏麵找到了占南徽的檔案,他可跟你說過他的身世?”


    易安安搖搖頭。


    前世的時候,易安安也不知道占南徽到底是什麽身份,隻知道他非富即貴,是被吉普車拉走的,後來欺負他的人都得到了報應。


    其實前世的時候,易安安還見過占南徽一麵,那會兒她在首都求醫,隻是那會兒隔得太遠,她隻是覺著那個人的氣質像,不是很確定。


    那個人可是人中龍鳳了,身邊跟著那個軍醫院的院長,在一群當官的人群中,一看就是中心人物。


    易安安與占南徽不熟悉,也就沒有上前,但是迴家之後,總會忍不住想起男人站在人群中猶如蓮葉葳蕤,四麵生姿的模樣,淵渟嶽峙,氣度雍容,而她,髒病纏身,就是一塊臭抹布!


    “他父親可是部級幹部!”陸長風低聲說道,“你可能不知道這官有多大,我就這麽說吧,比我們嚴城的省長都大,而且還是特殊部門,國防那方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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