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將落依依放到了炕邊上,轉身為落依依脫下了滿是泥土,已經被扯壞了的小衣服。


    “依依……”


    張翠兒端了一盆水進屋,準備給落依依洗臉梳頭,看到落依依蓬頭垢麵,哭的雙眼紅彤彤,不停抽噎的小模樣,心疼的不得了。


    知道自己理虧,軟了聲音哄落依依,“好孩子,是娘錯了,娘不該不分青紅皂白的吼你……”


    “娘錯了就要說對不起,要不然依依就不理娘。”


    落依依賭氣的將小腦袋歪向另一邊,看都不看張翠兒一眼。


    “好,是娘錯了,對不起……”


    張翠兒無奈笑笑,耐著的性子哄落依依,“好姑娘,不生娘的氣了好不好……”


    “嗯……沒關係。”


    一句話就讓落依依的小臉多雲轉晴,還迴了頭,任她娘給她洗臉,“姑姑說罵人不對,以後依依不罵人了……”


    乖巧可愛的樣子,特讓人喜歡。


    落月注視著身前娘倆,不知不覺笑的一臉溫柔。


    小孩子可真好哄。


    “小妹!小妹你在哪兒啊……”


    隔壁房突然傳來落川歇斯底裏的哭嚎,“小妹啊,你快點來吧,快把二哥頭上的針拔掉吧,二哥快被嚇死了啊……”


    一個大小夥子,被銀針嚇的哇哇叫,真是有出息。


    落月鄙夷一笑,抬手看了看手表,一刻鍾到了,該為落川拔頭上的銀針了。


    “來了來了……”


    大聲迴應一句,快步去了隔壁房。


    落家總共有三間大房,每間房都有五十個平方。


    中間房住著落老兩口,左右兩間房各住著落山一家和落川一家。


    落川住房的側麵,另建了一個小廚房和一個小柴房,各有二十多平方,空間不算大,卻也不擁擠,幾個人同時在屋裏忙活一點兒都沒問題。


    此時,落川正在落老兩口房中的火炕上,頂著頭上的銀針,直挺挺的躺著,淚流滿麵,一動也不敢動。


    “老二啊,不是我說你,幾根銀針就把你嚇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這要是傳出去,不得讓人笑話死……”


    落老太坐在炕邊,一邊嘟囔一邊為落川擦眼淚。


    “誰?誰還沒個缺點啊?”


    因為角度問題,不敢亂動腦袋的落川,隻能斜愣著眼看著落老太,不停的淌眼淚,還不服氣的強嘴,“木匠張老三家的張小五,今年都二十了,長的五大三粗的,看到蜘蛛那不也嚇的渾身哆嗦哭鼻子嗎?”


    “啥時候說你,你都有理!”


    落老太言辭憤憤,“你就不能跟那好人比?”


    轉眼看到了落月進門,“月兒啊,快把你二哥頭上的針拔了吧,他懼針懼的厲害,你再晚來一會兒,他又要暈了。”


    落月注視著落川,忍不住彎起唇角, “多紮幾次就不怕了。”


    “啥玩意兒??”


    落川頓時炸毛,急赤白臉的衝著落月喊叫,“小妹你聽著,你要是再給我紮針,我就跟你急,我要跟你絕交,我就不認你這個妹妹……”


    “這把你能耐的,還要跟你小妹絕交?你咋不上天?”


    落老太照著落川的肩膀頭子拍了一下,“以後再不許說這樣的話!”


    “娘,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真的怕針……”


    落川一臉苦相。


    五歲那年受的刺激不淺,一看到銀針他就感到毛骨悚然,一直到現在這弊病都改不掉。


    其實也不怪他怕。


    那年被張大夫嚇過之後,他又聽別人說過張大夫真用銀針紮死過人,因為這事兒,張大夫還賠過不少銀子。


    也不知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反正在他心裏是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二哥放心吧,以後我保證不給你紮針了。”


    落月對落川信誓旦旦,將身後背包放到了炕邊,為避免落川再被嚇暈,提醒了一句,“二哥把眼睛閉上,我現在給你拔針。”


    “拔針疼不疼啊?啊?”


    落川心驚肉跳。


    “不疼。”


    落月取出背包裏的針灸盒,落川看到了針灸盒立馬閉上了眼睛,哆哆嗦嗦的警告落月,“小妹啊,你,你可千萬要注意啊,別把二哥弄死了,否則你就沒有二哥了。”


    “放心吧……”


    落月放下針灸盒,一手拿著棉球,一手熟練的為落川拔針。


    “落川,川哥?”


    院中傳來一個男人的喊叫聲。


    “唉唉!在這屋呢!”


    落川一聽這聲音立馬睜眼大聲的迴應。


    “嘎豆子幹啥來了?”


    落老太蹙眉起身,想到什麽,又趕緊彎身,湊到落川身旁沉聲的警告,“老二,我可告訴你,那嘎豆子猴尖猴尖的,你可少跟他接觸!小心他算計你!”


    “哎呀不會的娘,嘎豆子不是那樣人,再說了,你兒子也不是傻子!”


    落川不耐的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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