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也不害怕,隻是淡淡開口:“不好意思,沒錢就是不行!”


    話音未落,黃良就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個厚厚的信封。


    “這是筆墨鋪子那邊送來的,說是可以解決王爺的燃眉之急。”


    黃良笑嗬嗬的看著錦王。


    錦王則是一陣的拒絕,直直的看著那信封,搖搖頭:“現在這些已經解決不了我的燃眉之急了,現在最關鍵的就是錢,我要錢,我要錢啊!”


    說著他還在自己的身上一頓的翻找,找了半天也是一分錢都沒有。


    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這麽看著陸秋:“沒錢,我就是沒錢,一分錢都沒有,有本事你殺了我賣了,看看值多少錢吧!”


    聽見這話之後,黃良再次上前,直接拉住了錦王的胳膊,把手裏的信封塞給了他:“真的可以解決燃眉之急!”


    錦王看著黃良這個樣子一陣的嫌棄,隨後有些無語的開口說道:“我覺得你之前跟著我皇兄的時候挺有眼力見的,你這是幹什麽呀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就把信封打開,隨後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這這這,這麽多錢?”


    “是啊,這些都是徐小姐給你的,都說了,可以解決燃眉之急嘛!”


    黃良笑了一聲,默默退出。


    錦王拿著這些銀票,整個人都厲害起來,嘚瑟的對著陸秋抖了抖肩膀。


    “看見了嗎,銀子,我有銀子了!”


    “說吧,你要多少?”


    錦王哼了一聲,看向了一旁的陸秋。


    看著他這個嘚瑟的樣子,陸秋一陣的無語。


    “我要的不多,十萬兩而已。”


    “十萬兩銀子還不多啊?你怎麽不去搶啊!”


    錦王嗷嗷大叫,他仔仔細細的看著手裏的銀票,數了一下之後,發現足足三十萬兩。


    “不是吧,徐姐姐真的這麽有錢?”


    “之前搞了五十萬兩,現在又是三十萬兩,天啊,她到底是做什麽買賣的?”


    錦王說著直接就把所有的銀票全都塞給了陸秋。


    陸秋看著這些銀票,仔仔細細的數出來了十萬兩銀票,剩下的塞給了錦王。


    “既然給你錢的這個人這麽會算計,那麽想來,這些錢應該是還有其他用處的,所以我想你還是應該好好想想,這些錢,為什麽會在這裏。”


    “是不是還有什麽窟窿,沒有堵上啊?”


    陸秋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的看著錦王。


    雖然一個是王爺,一個是軍機大臣,但是兩個人是從小光著屁股長大的,所以說話也沒有什麽顧忌。


    他不說還好一些,這麽一說,錦王一拍腦袋一下子想起來:“之前的時候,內府跟我說,選妃沒錢,我還想著應該去哪裏搞點錢迴來,現在就給我送過來了,這徐姐姐還真的是懂行啊,不過……”


    說到這裏的時候,錦王終於是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抓著陸秋的手臂:“我說徐姐姐,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吧?”


    “不就是徐千雁嘛?”陸秋笑了一聲:“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不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有這樣的本事?而且,還願意為了選妃給錢?你說,這件事你皇兄知道嗎?”


    聽見這話之後,錦王忽然覺得,這白花花的銀票,好像是有點燙手!


    他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小聲地說道:“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這個錢,能不能用啊?”


    “我覺得還是可以用的。”陸秋實話實說,他盯著錦王,開口說道:“再說了,這錢不就是給你的嗎?她會在意你怎麽用嘛?”


    雖然這話聽著好像是有點道理,但是錦王總是覺得,這些東西在自己手裏根本就是燙手山芋!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悶悶地說道:“我還是覺得,選妃應該一切從簡,你說是不是?”


    “那可不是一切從簡嗎?現在皇上都不在宮中,不從簡,還能如何?”陸秋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滿臉都寫著嫌棄。


    這邊,徐千雁很快就收到迴饋。


    她看著信封,遲遲沒有打開。


    “小姐,怎麽了?”


    翠珠看著徐千雁這個樣子,微微蹙眉有些不解。


    徐千雁皺了皺眉毛,隨後悶悶地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就是煩!”


    說完直接打開了信封,仔仔細細的看了裏麵的內容之後一陣的無語。


    “司止淵!你就是個王八蛋你!”


    徐千雁絲毫不客氣,直接破口大罵!


    “娘親?”


    窈兒不可置信的看著徐千雁,明顯是沒有想到,自己那溫柔似水的母親,竟然會罵人?


    司止淵委委屈屈的從屋子裏出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徐千雁:“我又怎麽了?”


    “你說你怎麽了?”


    “我讓你在宮中好好選秀,你可倒好,就這麽跑路了?”


    “你把錦王自己一個人丟在那裏,你腦子有問題啊!”


    徐千雁揮舞著手裏的信件,恨不能戳到司止淵的臉上去。


    可能是因為在這裏的時候,司止淵故意弱化自己的皇帝身份,所以徐千雁現在說話也是越來越過分,明顯是完全沒有把他當做是皇帝一樣尊重。


    可是偏偏,司止淵也不生氣。


    他走上前來笑嘻嘻的看著徐千雁。


    “這別人不知道你是怎麽迴事我還能不知道你是怎麽迴事?”


    “我要是真的留在京城好好選秀的話,你沒準還會真的把我生吞活剝呢!”


    司止淵走過來,直接摟住了徐千雁,開始油嘴滑舌。


    看著他這個樣子,徐千雁更是一陣的害羞,直接就在他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青天白日的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我這是胡說八道嗎?”


    “我覺得我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司止淵親了徐千雁一口。


    “我要是不在這裏,你現在估計已經氣的把這封信給吃了吧?”


    徐千雁眼看著他越說越過分,臉色也變得更是陰沉,直接拉著他進了屋子裏。


    “你不能真不把自己當皇帝吧?”


    “司止淵,我都來了十幾天了,也不見你做正事,你到底是來幹啥的?”


    徐千雁不解的看著司止淵。


    她知道,司止淵肯定不是玩物喪誌的人,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司止淵竟然真的什麽都不做?


    想了一下,司止淵直接開口說道:“我是皇帝啊!我什麽都親力親為,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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