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月自然明白,這是真的,所以也就不好多問,隻是咬著後槽牙說道:“這個徐千雁,簡直就是詭計多端。”


    “放心,她猖狂不了太久了。”大夫人不屑的哼了一聲:“不過是一個棄婦罷了,能夠囂張到什麽地步?”


    原本徐千雁還以為自己跟莊繆不會再見麵的,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珍寶閣門口看見他。


    “徐小姐。”莊繆對著徐千雁笑了笑,十分有禮貌的樣子。


    可是看著莊繆,徐千雁現在實在是有些笑不出來,她的臉色變了變隨後悶悶的說道:“我現在不想跟你多說話,你還是迴去準備成親的事情吧。”


    “我不會跟崔明月成親。”莊繆走上前來看著徐千雁:“雁兒,我隻是想窈兒了,我想見見她,可以嗎?”


    “不可以。”徐千雁翻了一個白眼:“你應該知道,窈兒根本不是你的孩子,既然如此,你何必自取其辱,你折騰什麽呢?”


    聽見這話之後,莊繆的臉色也是變了變,主要是完全沒有想到,徐千雁竟然會在這麽大庭廣眾之下,把這件事這麽理直氣壯的說出來。


    他看著徐千雁,總覺得她跟之前好像是有些不太一樣了,變得鋒利了很多,但是看得出來,心情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徐千雁盯著莊繆看著,看著看著最後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真的很抱歉,跟你做夫妻的那幾年,我受了太多的窩囊氣,我不想遷怒你,可是我做不到,所以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好不好?”


    莊繆之前一直都在忙活前麵的事情,至於後宅之中,很多事情,他並不了解。


    這一次要不是因為窈兒的事情,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後宅已經汙糟到了這個地步。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徐千雁的時候,眸子裏都是抱歉:“對不起,我完全沒有想到你會受這麽多委屈,窈兒的事情,我也很抱歉,我……”


    “你覺得抱歉能夠改變什麽呢?”徐千雁有些失望的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你應該明白,對於窈兒來說,這種傷害是多麽的可怕殘忍,所以你說,你的抱歉,能夠解決什麽?”


    “我本來想要好好收拾崔明月一個人罷了,可是既然你要跟她成婚,那麽你也是我的敵人!”


    “我們夫妻四年,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言出必行之人,將來要是不小心牽連你了,還請你能夠包涵包涵!”


    說完這話之後,徐千雁看都不再看莊繆一眼,大步離開。


    看著徐千雁的背影,莊繆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一直都知道,徐千雁從來都不是什麽逆來順受的性格,也知道,徐千雁從來都不是軟包子。


    之前在莊家,之所以一直隱忍,不過就是因為窈兒的身世,有些心虛和理虧罷了。


    如今,可真的是公事公辦了。


    雖然他希望能夠看見徐千雁為自己而活的樣子,可是自己被排除在外之後,莊繆的心裏是真的很難過。


    他也沒有多說其他,轉身朝著馬車上走去。


    然而這邊,司止淵很快就知道兩個人湊在一起說話的事情了。


    他的臉色很是難看,咬牙切齒的說道:“放肆,朕就知道這個莊繆不懷好意!”


    看著他這個氣惱的樣子,錦王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聲地說道:“人家兩個就隻是隨便說了說話而已,你這麽生氣做什麽?再說了,莊繆馬上就要成親了。”


    “他要成親了,還敢跟雁兒勾勾搭搭?”


    “我看他就是臭不要臉!”


    司止淵再次破口大罵。


    看著司止淵這個孩子氣的樣子,錦王沒忍住笑了笑,直接開口說道:“那你在選妃期間,還要跟她勾勾搭搭,那算什麽?”


    “臭小子,你到底是我弟弟還是莊繆的弟弟!”


    “你找死是不是?”


    司止淵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被噎的有些難受。


    “皇兄,你怎麽不明白,莊繆現在不是你的對手,那些年輕有為的大好少年,那才是你的對手。”


    “你是不知道,她身邊有一個得力幹將,叫宋談的,長得細皮嫩肉的,說話更是油嘴滑舌,我看著我都惱火!”


    “兩個人並肩作戰,還一起做生意,一起算賬,天天在一起,你說,這不是很危險?”


    錦王故意就把這件事說的很曖昧嚴重。


    他就是想要好好刺激刺激司止淵。


    司止淵本來就因為吵架的事情生氣,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現在她過得倒是很滋潤!


    他咬著後槽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滾,你給我滾出去!”


    錦王看著他這個反應,表示很滿意:“哥,你放心我會幫你看著她的!”


    丟下這話之後錦王屁顛屁顛的轉身就跑。


    晚上,司止淵還是悄悄地潛入了徐千雁的房間。


    徐千雁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第一時間拿出枕頭下麵的匕首,對著那個不明黑影,狠狠地刺了下去。


    “是我!”


    司止淵低吼一聲,一把抓住了徐千雁的手腕,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


    “司止淵?”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我房間裝神弄鬼的,你要幹什麽!”


    徐千雁被司止淵氣的不輕,咬著後槽牙,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聽見這話之後,司止淵一陣的委屈:“你刺殺皇帝,還敢罵皇帝?”


    “堂堂天子,學人家做梁上君子,你還有理了你?”徐千雁起身,皺眉看著司止淵:“大半夜的,你找我有事?”


    看著她這個冷冰冰的態度,司止淵的火氣也上來了。


    “徐千雁,你為什麽對所有人都有好臉色,就是看見我沒有好臉色?”


    “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司止淵越說越委屈,大步上前直接摟住了徐千雁的腰,狠狠地親了下去。


    他不是變態,而是隻有這樣做的時候,徐千雁才能夠是真實的她自己,才能卸下所有冰冷麵具!


    徐千雁沒有拒絕也沒有抵抗,反手抱住了司止淵的腰,溫柔的迴應著他的熱情,兩個人分開好幾天不見麵,如今當真是幹柴烈火,一個比一個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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