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爾見此本能的抿起了嘴唇,因為緊張唿吸有些急促,臉色也泛紅了起來。


    嶽爾隻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處都敏感無比,酥麻的感覺從後背一直彌漫到頭頂,讓她軟成了一灘水。


    “二爺還真是會調教人啊。”


    他咬重了調教二字,緊接著“嘩啦”一聲將嶽爾身上的淡黃色長裙撕開,露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軀。


    “七爺......不......”


    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麵前如此,嶽爾緊張又羞怯的抬手擋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隻是清純緊張的模樣卻平添了幾絲韻味。


    但想到當前的處境,嶽爾又動作緩慢的將手放開,順從的躺在床上,身後如海藻般的長發披散在床上,襯的本就嬌豔的麵容越發明豔。


    冷七爺眯起了眼睛,目光灼熱又毫不掩飾的打量著,在準備更進一步時,門外忽的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他動作頓住,聲音帶上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說,有什麽事?”


    “迴七爺,二爺帶人過來拜訪了...”


    冷七爺動作緩慢的收迴來,聽著來人的話語沉思片刻後,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嶽爾,緊接著動作幹脆的穿衣起身。


    嶽爾鬆了口氣,找出了櫃子中提前藏好的,便於行動的襯衫褲子,急匆匆往外跑去。


    客廳內,兩個氣場同樣強大的男人麵對麵而坐,俱是跟著幾人站在他們身後。


    冷七爺吐出一口煙霧,冷冷問道。


    “二爺突然到訪,難道是後悔昨天將那小情人送給了我,想要迴去?”


    二爺眼神一凜,目光變得危險了幾分。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今天為何鬼使神差的想要來冷七爺處看看,但被人一語猜出心中所想的感受並不好,二爺冷笑了一聲,並未開口。


    別墅內有人見他竟敢對冷七爺不敬,臉色難看的便想上前,被二爺身後的一黑臉壯漢一槍打斷了腿,雙方的人也因此氣勢一觸即發。


    “二爺,他在您的地盤上都敢這麽囂張,私底下怕是謀算著怎麽要您的命!”


    有人忍不住說了一句,卻得到了黑臉壯漢的一聲冷笑。


    “我算是知道什麽叫賊喊捉賊了,誰先動手的心裏都有數。”


    “好了。”


    冷七爺忽的抬手,幾乎是同時,身後人臉上各異的神色在一瞬間平靜了下來,變得恭敬無比。


    “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二爺還是說說目的吧。”


    二爺依舊冷著張臉,直到右後方的親近之人靠近後不知嘀咕了什麽,他才麵露掙紮的神色。


    但隻是一瞬,他又恢複了平日的模樣,幽幽說道。


    “自然是......我送七爺的禮物想要逃走,我不能坐視不理。”


    此言一出,包括冷七爺在內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一瞬,一個被派去查看情況的女傭上樓了一趟後,白著臉迴來搖了搖頭,也證實了二爺所說的話。


    冷七爺對嶽爾還是有那麽幾分看中,想到剛才在臥室時未完成的事情,他派了不少人手去找嶽爾。


    二爺全程冷眼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知是對於嶽爾想要出逃的欣慰,還是冷七爺擁有嶽爾後的複雜。


    不知怎的,他腦海中忽的想起嶽爾之前說過的話,她想成為自己的人,也想把第一次留給自己。


    二爺不願意再繼續想下去,帶著一幹人離開了別墅中,剛坐上車準備下山時,他忽然遙遙的看到了剛剛被幾個女傭逮住的嶽爾。


    嶽爾畢竟是個嬌弱的女人,即使能喬裝打扮逃出別墅,也會在蜿蜒的山路上被抓到。


    二爺緩緩收迴了目光,看到了後視鏡中自己冷漠的表情。


    “開走吧。”


    ......


    嶽爾忐忑緊張的坐在床邊,她被幾個女傭帶迴來後便被勒令關在了房間中。


    一瞬間她有些後悔自己莽撞的舉動了,但出去獲得自由的機會太為誘惑,讓嶽爾忍不住嚐試。


    直到房間門打開後,臉色平靜的冷七爺才從外走進來,他把玩著嶽爾胸前的長發,似笑非笑問道。


    “你不是想當我的女人嗎?為什麽還要逃?”


    嶽爾說不出來話。


    冷七爺也失了興趣,將手中的發絲丟開,說道。


    “既然你還是抵觸,等會我會讓司機把你送迴去,你雖被二爺轉贈給我,但我現在給你自由了。”


    聽著他的話,嶽爾在一瞬間激動的抬起了頭,但轉念想到的是還在醫院中的親人。


    倘若她現在一走了之,從前工作的地方必然是迴不去了,她一個沒畢業的學生又該去哪賺那樣一筆昂貴的醫藥費?


    掙紮片刻後,她低聲開口。


    “七爺,我想留在你身邊,之前是我不懂事...”


    “好。”


    嶽爾話語還沒說完,冷七爺便一口答應了,幹脆果斷到她都有些詫異。


    冷七爺依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毫不掩飾的欣賞的嶽爾稱得上花容月貌的麵容,低聲道。


    “外麵人都知道的,我從來不會為難女人,尤其是美女。”


    嶽爾沒有想到原因竟如此簡單,但她並沒有天真的以為這就是冷七爺的真實想法而放鬆警惕,反而態度越發謹慎恭敬了。


    “您讓我做什麽?”


    聽她這麽說,冷七爺少有的看了她幾眼後,低笑了幾聲。


    “我想想......你好像是京大的高材生,我最近缺個秘書,你來處理下這些瑣碎的工作吧,待遇跟外麵一樣一個月一萬。”


    “就這些嗎?”


    嶽爾見他點頭後才答應下來。雖然是秘書的工作,但她並不覺得比以前要輕鬆。


    比如冷七爺剛才的話完全是在點她,他必然視線調查過嶽爾。別說學校專業,隻怕家庭住址和家庭情況都已經一清二楚。


    看著麵前男人如笑麵虎一般的神情,嶽爾緊張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


    房間內仍然保持著剛才的的模樣密不透風,隻是下午氣候要更加炎熱一些,嶽爾乖順的上前替冷七爺解開了最外層的西裝外套,又解開了自己襯衫最上麵的三格扣子,蹲下來服侍他換衣。


    胸前的春光隨著這個動作一覽無餘,冷七爺挑了挑眉頭,卻並未阻止她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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