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贖雲收起了寶物,朝著柳劍看去。柳劍會心一笑,朝著風贖雲伸出三根手指。風贖雲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空,柳劍又伸出兩根手指,風贖雲點了點頭。


    二人的動作所有人都能看到,但是沒有一個理解其中的意思。也隻有兄弟二人能猜到對方的心思。


    柳劍把劍宗核心大弟子慕容傲叫到身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二人來到芙蓉國隊伍中間。柳劍讓大黑進入對方的妖獸袋中。


    慕容傲把妖獸袋掛在腰間,朝著光幕走去。他是第一個登上擂台的。一上台,潘老怪和呂老鬼臉上都露出了笑意。一點都沒出他們的意料,芙蓉國中,武尊境的武者,戰鬥力最強的就是慕容傲了。邊關戰鬥幾十年,慕容傲沒少殺應天宗武尊境弟子,它的名氣還是很大的。不過呂老鬼早就把慕容傲的情況和他說了,他非常有信心。這次血魂教派出的弟子就是他最得意弟子,上官逸塵。應天宗那邊派出的是九十七分部的大弟子,也是呂老鬼的關門弟子,耿衝。耿衝和慕容傲交手多次,基本上每次都是一個平手。不過每次交手都不是生死之戰,慕容傲是否隱藏了實力不得而知。不過慕容傲外隱藏實力,也不可能是二人聯手之敵。


    慕容傲剛站在擂台不久,兩道身影飛到擂台上。其中一個正是他的老對手耿衝。另一個年輕人他不認得,不過對方的修為和他一樣,都是武尊九階大圓滿。


    慕容傲哈哈大笑道:耿衝,你我鬥了那麽多年,也該決出勝負了,我不會讓你活著走下擂台的。


    耿衝陰笑了一下,說道:今天死在擂台上的一定是你。說完,手提長槍朝著慕容傲殺去。兩人很快戰鬥到一起。


    戰鬥了三十多個迴合,長槍與劍相撞,二人各後退了三步。


    耿衝轉頭對著上官逸塵說道:上官兄,你還在等啥?


    上官逸塵長劍一抖,一聲劍鳴聲響起,長劍指向慕容傲。


    慕容傲見狀,趕忙摘下腰間的妖獸袋,意念一動,一隻金色毛發的金剛魔猿出現在身邊,正是大黑。


    看到慕容傲取出妖獸,上官逸塵和耿衝同時取出自己的坐騎。


    不過就在兩人取出坐騎的時候,大黑發出一聲吼叫,二人的坐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渾身顫抖,好像遇到了非常可怕的妖獸。就像是一隻野兔遇見一隻巨虎,哪有進攻的想法,它們隻想找個洞穴鑽進去。


    大黑看著眼前的妖獸,再次發出聲吼叫,兩隻妖獸放棄自己的主人,朝著擂台下跑去。兩隻妖獸來到擂台呀,屁股翹起,腦袋緊貼著地麵,對著大黑作出朝拜的樣子。就連擂台外的其它六階以下的妖獸,都做出了匍匐之狀。六階以上的妖獸也是後退半步,低頭不敢看向大黑。


    所有人看到這一切,都露出了震驚之色。高空上三位地仙都睜大了眼睛,他們看的明明白白,這純粹是血脈壓製。這隻金色的金剛魔猿絕對有著上古或者遠古血脈,而且還是那種純度很高的血脈。其實他們想錯了,大黑隻是激發了部分血脈,他可不敢暴露自己全部實力,免得為風贖雲和柳劍帶來難以預測的危險。就是簡單的一點血脈釋放,就造成了如此景象,要是完全釋放,在場的所有妖獸,除去黑驢,沒有一個能堅持住一個唿吸,都會趴在地上朝它膜拜。


    看著擂台上的金剛魔猿,應天宗三長老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那種占有欲唿之欲出。龍袍老者朝著三長老看去,眼裏滿滿都是警告。應天宗三長老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降臨在自己身上,目光看向老酒鬼和龍袍老者,得知是龍袍老者給他的警告,臉上露出了微笑,然後閉上了眼睛。龍袍老者也收迴自己目光,重新把目光放在擂台上。


    大黑第一個飛身撲向上官逸塵。巨大的爪子朝著上官逸塵扇去。上官逸塵看到大黑的不凡,後退三步,閃身躲向一邊。


    大黑一爪子拍在擂台上,爪子擊落的地方出現了很多細小的裂縫,被大陣保護的擂台都沒承受住這一擊。這樣的狀況隻在武王中期以上的比武出現過。盡管裂縫很快恢複了,但是還是被很多人看到。看到的人心裏更是被大黑震驚到了,這頭六階魔猿,比一般的七階妖獸恐怖多了。


    潘老怪和呂老鬼以及二人身後的眾多長老,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這下他們輸的可能性太大了,幾乎是必輸無疑,就算沒有慕容傲,上官逸塵和耿衝兩人聯手也不一定是這隻魔猿的對手。誰能想到慕容傲還有這張底牌。


    潘老怪和呂老鬼看著魔猿,突然想到這隻魔猿絕不是慕容傲的坐騎,而是那個年輕將軍的坐騎。因為芙蓉國整個隊伍裏,最奇特的兩隻坐騎就是兩個年輕將軍的,一人騎著金剛魔猿,一人騎著一頭黑驢,想不讓人注意都不可能,實在是他們倆的坐騎太特殊了,看一眼就會留下深刻的印象。


    大黑一擊不中,剛要準備再次攻擊上官逸塵。一聲大喊聲響起:都住手!隻見潘老怪站了起來,對著擂台高聲說道:慕容傲,你為啥帶著他人的坐騎上擂台作戰?這不公平。


    沒等慕容傲說話,風贖雲哈哈大笑起來,高聲說道:兩位前輩,邊關對決賽開始之前我問過你們,如果我沒有坐騎,是不是可以借別人的坐騎,你們兩個都說可以,隻要坐騎不超過主人一個大境界就行。難道你們想反悔?


    潘老怪說道:慕容傲有自己的坐騎,我說的是沒有坐騎可以和別人借,他有自己的坐騎,就不能和別人借。


    這時慕容傲雙手抱拳,開口說道:兩位前輩,我的坐騎得病了,我把他送人了,所以我算是沒有坐騎的人。


    潘老怪手指著慕容傲,怒聲說道:黃口小兒,休的胡說,六階妖獸咋可能得病,你又咋舍得送人,還不趕快把借來的妖獸還給人家,休的胡攪蠻纏。


    風贖雲嗬嗬笑道:老家夥,叫你一聲前輩是尊敬你活的久了,並不是害怕你。誰胡攪蠻纏了?慕容師兄已經說了他的坐騎病了,送人了,難道還有假?要不要咱們再賭一次,你賭他原來的坐騎沒病,我賭它有病。你輸了帶著身後的長老和弟子向我和慕容師兄磕三個響頭,大喊三聲我錯了。我輸了任由你處置,身上的寶物都歸你,你敢不敢?


    潘老怪朝著身後的眾人看了看,又朝著天空看了看,一時不知道到該怎麽辦。


    就在這時,高空上的老酒鬼突然開口說道:小鬼,條件換一換,他輸了,讓他自己向著你們兩個磕三個響頭,你輸了就拜我為師。你看咋樣?


    風贖雲哈哈笑道:老前輩開口了,我咋敢不同意,不過晚輩師兄的坐騎病了,我看上潘前輩的坐騎了,他輸了不僅磕三個響頭,還得把他現在的坐騎送給慕容師兄。


    老酒鬼哈哈笑道:可以,你贏了,所有長老的坐騎都歸你,隻要你不讓小潘磕頭。


    風贖雲笑道,那就看潘前輩自己如何做了。我同意老前輩的條件。


    風贖雲朝著柳劍看去,柳劍笑眯眯地朝著他走了過來。


    柳劍來到風贖雲身邊,取出一個妖獸袋遞到風贖雲手中。風贖雲意念一動,一隻紅眼魔狼軟趴趴的躺在地上,雙眼無神,哪還有一點魔狼兇殘的樣子。倒像是一隻病入膏肓奄奄一息的老狼。


    風贖雲手指著紅眼魔狼,這就是那隻生病了坐騎,你們可以上前查看了,是不是真的病了,一看便知。


    潘老怪帶著六位長老,走上前來,七個人蹲在妖獸身前,有的扳開妖獸的眼睛,有的扳開妖獸的嘴巴,有的揉搓妖獸的肚子,還有給妖獸把脈的。七人還不放心對方的檢查,揉肚子的人又是給妖獸把脈,又是扳開看眼睛和嘴巴,同樣把脈的人又開始揉搓肚子,把眼睛和嘴巴扳開仔細看了一遍。每個人都把妖獸全身上下檢查了個遍。七個人比專業的藥師檢查的都細。可惜每檢查完一個地方都不由自主地搖頭,潘老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怎麽也不相信六階妖獸會得病。到了這個階段的妖獸,和人類武尊一樣,隻有老死或者被人殺死,哪有得病的可能,就算是三階妖獸也不可能得病。可是七人檢查來檢查去,紅眼魔狼的症狀明顯是得了一種怪病,不是中毒的跡象,也不是壽命終寢的表現。


    風贖雲看著七人,心裏樂開了花。柳劍自從得到了煉藥總綱,盡管沒有仔細研讀,但是用幾株聖藥,讓七階以下的妖獸表現出得病的狀態那是手到擒來的事。就算是地仙過來檢查也看不出端倪,隻能說是一種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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