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後,塵囂散去。


    趙山河領著眾人告別,走之前又深情地擁吻了女王,“寶貝兒,你別擔心,你在哪兒,我的心就在哪兒。我以後肯定會經常來看你的,你也可以迴去呀,就住在小溪那裏,我們離得又不是太遠。”如此好生安撫了一番,這才放心離去。


    按照趙山河的計劃,每兩個月出兩到三首新歌,再考慮到歌曲的持續熱度問題,基本上新歌的熱度在三個月到半年,每兩個月上幾首新歌,既可保持原有熱度,又能相互pk,吸引不同類型的聽眾點播打榜,從而持續散發影響力,將利潤做到最大化,而眼下,海山的當務之急,就是把趙山河第一首歌的mtv先拍出來。


    到家後,毫無懸念的,幾個人全部順利升入了高中,趙山河也難得的在家休息了兩天。


    到了開學這一天,趙山河報到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校長,還是那個一臉奸相的校長。所談的話題也很簡單:我要請假,我要搞特殊。


    學費?不存在的,考學前五名的學生都是免學費的,趙山河剛好第五名!


    可是他的成績那麽好,怎麽才考了第五名?原因很簡單,丫考政治隻用了一分鍾,寫完名字跟著一串b,然後等29分鍾交卷。就這還是領導專門囑咐過的,千萬別交白卷!


    和校長親切地聊完,趙山河直接轉身離開了,目前還沒有分班,領完課本就是軍訓了。而軍訓?也不存在的。趙山河和幾位“夫人”交待完,就直接住到兵營裏去了。


    往後的日子逐漸恢複正常了。


    趙山河一周迴來一次,給萌萌做頓紅燒肉,給倩倩買點時令水果,給小溪買一大堆好吃的零食小點心,給欣然送隻雞或幾條魚,再給女王打個電話。可是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啥,每次問他答案都隻有一個,保密。搞得大家都以為他在保密局上班呢。


    而趙山河的辦公室裏,也慢慢地多了許多設計專利和一堆等待申請的表格。


    很快,軍訓也結束了,初中時的五個班現在變成了三個,原來的一部分同學已經向社會分流了,有的人上了技校,也有部分人可能從此再無聯係。


    萌萌此時十分感慨,若不是趙山河出手攔著,此時的她也不會坐到窗明幾淨的教室裏,而是身處滿是嘈雜和灰塵的技校車間裏了。


    不過,自己雖然從水深火熱之中“出來了“,可趙山河卻“進去了“。


    為了檢驗自己的設計成果,很多特殊的零部件都需要他自己親手製作並檢驗。一段時間裏,幾乎快住在廠裏了。但是無論目前再怎麽努力,成品率依舊太低,歸其原因還是設備太老舊,成品精度和自己的設計目標差的太遠,這也讓趙山河大為惱火。


    上次會見趙山河的六個人中,除了邊政委和金廠長,另外幾個可都是大有來頭。一個是兵器工業總公司的市場拓展部***,也是金廠長的大學校友;一位是蘭州軍區主管新型裝備發展的副司令,授少將銜;一位是從總裝下來的軍代表,中校銜,最後一位是利劍特種大隊的作戰部參謀長,副師級大校銜。他們都對趙山河提出的未來特種做戰概念很有興趣。而這一次兵器工業的那位拓展部黃總又親自來了一趟,正坐在金廠長的辦公室裏。


    “老金,什麽事呀把我風風火火地叫過來。“黃有德一坐下便開始發問。


    “唉,是我誤人子弟呀!小趙早就給我提過設備升級的事,我一直下不了決心,人家現在把東西設計出來了,可是用我的設備加工出來後,發現精度差得太遠,怎麽試驗都不行。你說我這不是誤人子弟嗎?“金廠長懊悔不已。


    “噢?設計已經完了?”黃總驚詫道,“快讓我看看”。


    “隻是一部分而已,設計出來了卻我卻做不出來,現在離展會也就不到一年了,光是測試檢驗就需要一年,我這才急了,喊你來幫忙。”金廠長解釋了一下,“我這裏最多隻能到100絲,他要求達到800絲至1000絲。”金廠長訴苦著。


    “嘶?要求那麽高?那我這兒也做不了呀?我目前最好的設備也才到500絲。”黃總也無奈道。


    “我的意思讓他先拿到你那兒去,加工幾個關鍵零部件,然後先試驗著看看,他給我的建議是從德國進口一台精密數控機床,但是因為有協議存在,對方根本不可能賣給咱們。可這個小子偏偏不知道從哪兒打聽的,意大利的一家公司從德國漢密爾頓訂了一台高精數控機床,能到1200絲,可還沒到貨呢公司已經黃了,現在準備低價處理給一家巴西的企業,他的意思讓我找人去談談,給它截胡了。“金廠長商議道。


    “我去!他怎麽能知道這種事兒?蒙的吧?“黃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而且這種外向型采購要動用外匯,肯定要向上報批,手續麻煩部門多,他還真敢想!”


    “嗬嗬,你還沒來呢,他就給我說了你一定是這種反應,還真讓他說對了!”金廠長搖頭說道。


    一時間,黃總的倔勁兒上來了,一個小屁孩還能算準自己要說啥?“我還就不信了,你讓他來一下,我和他當麵聊聊。”


    金廠長又笑了,“他等你呢!”


    一個電話,沒多久敲門聲響。開門進來一個人。


    “誒呀,黃叔叔,好久不見甚是想念!”趙山河嬉皮笑臉地快步上前,金廠長在一旁仿佛看大戲一般,他也想整明白自己當初到底是怎麽上了這小子賊船的。


    “你先等會兒,外國企業發生的事兒,你是咋知道的?”黃總先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話音未落,卻見趙山河手上舉著一堆雜誌晃了晃。“就知道您會問”,趙山河笑道,“我是通過這幾本雜誌上的介紹,綜合分析得來的。這本書上介紹說德國的一家企業以高精密設備製造為主,但他的旗下還另有橡膠企業,我就猜他應該是一家軍工企業;另一本雜誌上說意大利的一家礦業公司從他這裏采購了一台精密機床,而另一份雜誌裏卻說巴西的一家企業正考慮從意大利采購大批先進設備,其中就剛好有這台設備的型號,但是據我所知,這種級別的設備一般都是要通過政府間采購的,企業想私下出售隻能說明一點:他的財政出問題了。”趙山河笑著解釋了一下。


    黃總看著手裏的資料,又用見鬼的表情看看趙山河,“你要不是老金介紹的人,我一定要找人把你查個底兒掉,”


    “黃叔,”趙山河正色道,“特事特辦呀,咱們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哪怕直接先從銀行貸款呢!您如果有政府關係,可以先從外經貿部打聽打聽,我分析這條信息應該八九不離十,至於手續嗎?那都是關上門,自己家裏的事兒。對方因為有協議,是不可能直接賣給咱們的,但是咱們如果從第三方手裏買的話,這個事情操作起來的難易程度就簡單多了。咱們可以先打聽打聽對方出多少錢,咱比他高一點就可以,甚至可以競價,高於原價買迴!虧的一定是他們。”趙山河分析了一通。


    “可是外向型采購,是要動用外匯儲備的,這種事情不上報怎麽行呢?”黃總也說出了自己的擔憂,東西是好東西,誰看了都眼饞,問題是有條件限製。


    “找銀行,可以先向銀行申請貸款,然後把它換成等額的外幣。“趙山河說道,“銀行的手續要比政府審批簡單的多,我估計要快一些。“


    “那以誰的名義買呢?”


    “就以我們廠的名義買吧!資金方麵,您看能不能給想想辦法?“趙山河說出了一連串的計劃,“還有這台設備差不多350萬左右,美元,換算成人民幣差不多在2600萬左右,再加上運費、進口報關,安裝,估計上3000了。“趙山河說了一連串的數據,“而且將來操作這台機器的最起碼也得是本科畢業大學生,甚至還得有一定的實操經驗。”說著,趙山河又轉向了金廠長,”金叔,您在機加工行業,您也應該很清楚,這台設備將來能帶來什麽!“


    說完,趙山河又轉向了黃總,“黃叔叔,我的設計已經部分結束了,還有一部分正在設計和申請專利。航展應該在明年的十月份左右,離現在滿打滿算不到一年。您能不能讓我先借你們廠的設備加工點東西?因為關鍵零部件加工出來以後,還需要時間進行測試呢。”


    “我這邊問題不大,你要加工,隨時可以去,外經貿委那邊我也可以找我的導師,聯係聯係我的幾個師兄。”黃總應承道,“小趙,如果你的東西生產出來了,下一步打算怎麽辦?”


    趙山河笑著說道“黃叔,這不是八字還沒一撇呢嗎?將來如果說我設計的東西,能有人感興趣或者能引起軍方的注意,那我就算成功了。如果在明年的展會上能拿到訂單那就更好了。我會拿著我所有的設計專利和訂單以技術入股的形式籌備一家新型民營企業。黃叔,你要是有興趣也可以來參一股。“趙山河趁機打趣道。


    黃有德作為北方兵器工業公司的市場拓展部***,對這種新型的民營企業有著濃厚的興趣,而且如果是一個類型比較新穎、技術比較出眾的優質企業,那他更是要想方設法的插上一腳。


    此時,聽趙山河這麽一說,黃總立刻動了心思,不過嘴上卻淡淡地說道,“那就得看你明年的成績如何了。“


    三人商定以後,就立刻分工開始行動起來。趙山河主打繼續研發,申請專利;金廠長主要負責和銀行對接,以及和省級進出口貿易總公司聯係;而黃總負責聯係外經貿委的同事,順便托人把電話打到了意大利大使館,來確定此事的真假與可行性.


    “嘿,老金,你還別說,這小子還真蒙對了,咱們前天一分開,我立刻迴賓館打了電話,向公司匯報了這個事情,並讓人聯係了駐意大利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結果當天晚上消息就傳迴來了。意大利的那家公司原先是做礦產加工的,收購了幾家煉鋼廠及後續精加工廠,想著給這些子公司升級換代,結果沒成想今年年初的時候,他們在南非的一個礦塌方了,死傷無數,一調查才知道是非法開采。現在南非的在野黨抓住這個事不放,向當局施壓,硬生生把這個礦給停了,一下子讓這個公司的資金鏈斷了。沒辦法,隻好出售各種子公司和下遊單位的固定資產,這剛買的設備錢都付完了,現在砸在手裏了,這才聯係買家。結果,巴西聖保羅的一個私人企業隻願意出280萬,而意大利公司報價是350萬,現在雙方還為了這,70萬美元爭吵不休呢。我覺得咱們330萬就差不多。你那邊像談怎麽樣了?“黃總話匣子一打開,猶如機關槍一般。


    “我這邊進展一般呀!現在的銀行都愛放款給周轉快,效益高的行業。沒有政策傾斜,款也不好貸啊!”金廠長很是惆悵。


    “那小子呢?今天來不來?“老黃的口氣明顯不一樣了。


    “他今天上省城去了。專利局又下來人了,他要過去接待一下。”


    “你說這小子怎麽這麽能折騰?那天聽你說完,我真以為他是個特務。“黃總感慨道,“怪不得金老板你對他青睞有加呀。“


    金廠長笑眯眯地看著已經快上了道的黃總,心頭琢磨著:我看這倆人都是一個德行,都屬於無利不起早的主,我要再托他辦點事可難了!哪像現在跑得這麽歡?


    “咳咳,年輕人嘛,有闖勁兒是好事兒,現在不光是我對他青睞,耿司令打電話過來不也專門點他的名了嗎?要我說呀,咱們這些老家夥就應該給年輕人多提供一些發展空間。”


    “是啊,我看他現在的樣子,仿佛是我年輕時的影子!”黃總感慨道。


    “你快拉倒吧!你像他這麽大的時候還玩撒尿和泥呢吧?對了,我問你,你會唱歌嗎?”金廠長笑眯眯的問著。


    “唱歌??老金,你這說話怎麽天上一腳地上一腳的?咱倆聊正事呢,你很我提什麽唱歌啊?”黃總臉上的問號大的已經快掉下來了。


    “哈哈哈….“金廠長看著老黃的表情不由得樂了,“我要是告訴你,這小子還會唱歌,還會寫歌,你信嗎?”


    說話間,陳昂敲門進來了,給黃總端了杯茶。


    “唉,對了,就是他,你問問他那小子寫的歌怎麽樣?”金廠長仿佛一個得意的家長,在炫耀著自己孩子的成績。


    黃總斜著眼睛看了看陳昂:“小陳,聽說趙山河還會寫歌呢?是兩隻老虎啊,還是兩隻小蜜蜂啊?”


    陳昂靦腆的笑道:“黃總,您跟真會開玩笑。最近市麵上流行一首《像我這樣的人》,不知道您聽過沒?“說完簡單哼了兩句。


    “嗯,聽過,挺好聽的,我丫頭就賊喜歡這個歌。“黃總仍然沒意識到。


    “他寫的,我唱的。”


    房間裏突然就安靜了。


    “哈哈哈...”金廠長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哎呀,老黃啊!你臉上的這種表情,我可是多少年都沒見過了。你這是便秘啊,還是腹瀉呀?”


    黃總看了看陳昂,又看了看金廠長,嘴裏嘟囔著:“真他麽是個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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