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軒臉色陰晴不定,深深的看著憤怒的夏荷,揚手打在她臉上。


    隨即,他也不做任何解釋,上了軒尼詩毒液。就像當初夏荷和李慕白在一起時,不管他如何隱晦地質問,夏荷從來不和他解釋任何一般。


    “傅明軒,你渾蛋,從車上下來,我是你老婆··你怎麽能當著我的麵上納蘭青黛的車?”


    悲憤有加的夏荷跑過去,想要拉開車門,卻被納蘭青黛一腳踹開,前者踉蹌不穩,直接摔在地上。


    納蘭青黛看都不看夏荷一眼,在上車之際,譏諷道:“別用你的髒手碰我限量版的車。再碰,看我敢不敢揍你。”


    “以前,有傅明軒護著你,現在可沒人護著你。”


    聞言,本來就氣急敗壞的夏荷,此刻越發的憤怒。強忍著膝蓋上傳來的疼痛,想要攔下軒尼詩毒液,然後把納蘭青黛這個當初就想從她身邊搶走傅明軒的賤女人暴揍一頓,再大聲告訴這個賤女人,傅明軒是她老公,她的男人···


    想法雖好,可還沒等她從地上爬起來,軒尼詩毒液帶著猛烈的發動機咆哮聲,從她身邊駛過,隻有殘留在空氣裏氣浪的味道。


    夏荷紅著眼,飽滿的胸口因生氣劇烈抖動,她宛若癲狂地對著漸行漸遠的軒尼詩毒液大聲咆哮:“傅明軒,是你背叛我,一直以來是你在騙我。”


    說罷,她蹲在地上,無聲哭泣,撕心裂肺的疼也席卷全身。


    是因為九十九次欺騙,傅明軒才離婚嗎?


    夏荷覺得並不是。


    傅明軒不知從何時起,已經不愛她了,說她欺騙了九十九次。那麽傅明軒在婚後三年,又欺騙她多少次?


    恨意和愛意此刻交織在夏荷的心頭經久不衰,宛若當初的傅明軒。隻可惜傅明軒帶著失望和絕情放手了,而她卻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


    軒尼詩毒液車內··


    傅明軒沉默不言,而納蘭青黛的嘴就像機關槍一般,叨叨叨。


    “傅明軒,是蘇沫讓你去青黛製藥我的嗎?”


    “哼,蘇沫這個狐狸魅子嘴上說絕對不會讓你來找我,不曾想為了與參股,還是讓你來找我。”


    傅明軒懶得搭理納蘭青黛,看著微信裏蘇沫發來的消息。


    “老公,你什麽時候迴來呀,沫兒好餓,再不吃飯,就餓瘦了。瘦了,糖衣就大了,炮彈也變小了。”


    “其實是沫兒嘴饞,想吃你做的飯。不過我也知道等你迴來天太晚,沫兒不讓你麻煩,你下麵給沫兒吃吧,然後····”


    這是蘇沫二十分鍾前發的消息,接下來一條是剛剛發來的。


    “老公,為什麽不迴信息?你該不會和夏荷舊情複燃吧?嗚嗚,昨晚剛睡了沫兒,就又想拋棄我嗎?”


    看到蘇沫發來既撩人又像怨婦哀怨的信息,傅明軒又好氣又好笑,原本壓抑的心情得到不小的好轉,但也陷入了失神中。


    和夏荷結婚後,一直是他在每個夜裏等待夏荷迴家,那種望眼欲穿的等待,對於一個等待的人來說是一種備受折磨的煎熬。


    而今,被他拋棄八年的未婚妻卻在家裏等他迴家,在等待中胡思亂想,與他當初等待夏荷的夜晚是何其的相似?


    可笑的是他等待的夏荷是夏氏集團的副董,整天說事業繁忙,每晚迴家,也是醉醺醺的。


    等待他的蘇沫是軒沫投資的總裁,難道蘇沫就不忙嗎?


    其實都很忙,近四個月來,夏荷把忙裏偷閑的時間都給了李慕白。而蘇沫卻把所有的時間給了他。


    萬幸,傅明軒終於認清了現實,也萬幸蘇沫一如既往地等他。


    現在傅明軒迫不及待地想迴家,把蘇沫抱在懷裏,沒有情欲,隻想緊緊抱著。


    並給蘇沫說“沫兒,我沒有和夏荷舊情複燃。我喜歡上你了,並不是勉強承認你是我未婚妻。”


    “停車,我要下車。”


    見傅明軒不願搭理她也就算了,竟然還想下車,納蘭青黛頓時火了。


    她直接把車刹停在路邊,伸手便奪過傅明軒的手機。


    “納蘭青黛,把手機還給我···”


    傅明軒氣急,伸手便去搶···


    納蘭青黛躲過,當看到是蘇沫發來的撩人消息,她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不由分說發去一段語音:“蘇沫,你要不要臉?為了防止傅明軒被你這個狐狸魅子騙了,今晚他和我在一起··”


    在她把話說完之際,傅明軒也搶過手機,然後就是一巴掌扇上去。


    “啪”


    清脆的響聲在狹小的車內炸響,傅明軒怒氣衝天地咆哮:“納蘭青黛,你好歹也是一個女人,能不能別這麽神經質?”


    納蘭青黛愣了下,非但沒生氣,反而衝著傅明軒眨動著水汪汪的桃花眼,不知羞地笑道:“你也知道我是女人啊?本姑娘對你的愛,不比蘇沫那個狐狸魅子少,即便你打我,我也不會生氣。”


    說道此處,她摸了摸漲紅,生疼的臉頰:“明軒,剛才那一巴掌簡直太男人了,我太喜歡了。要不要再來一巴掌?”


    說罷,她真的把臉伸到傅明軒麵前,神情裏還帶著濃濃的期待之色。


    “受虐狂,我告訴你,就是天下的女人死光光,我也不會選擇你這個神經質女人。”


    說罷,傅明軒再也不願意和納蘭青黛多待,帶著惡寒憤怒地拉開車門。下車後,就準備用手機軟件叫車迴家。


    心裏還在想蘇沫是不是如同他在得知夏荷欺騙後一個人無助地哭泣?


    “你敢走,我徹底取消和軒沫合作。”


    見傅明軒下車,納蘭青黛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並赤果果地威脅了一句。


    來到車下,她言語戲謔地威脅道:“傅明軒,你可知道蘇沫為什麽要參股青黛製藥新生產線?”


    說話間,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來到了傅明軒身邊。


    想得到答案的傅明軒一愣,便想從納蘭青黛口中得知原委。


    剛轉身,納蘭青黛突然摟住傅明軒的脖子,接著紅唇直接霸道地堵了上去···


    嘴唇上傳來的溫度和柔軟讓傅明軒愣了一下,他下意識地想把納蘭青黛推開。可後者直接抱著他的腦袋,兩條長腿也緊緊地纏在他的腰間。


    霸道且極具侵略性的吻,差點讓傅明軒窒息···這對於一個已婚人士,而且四個多月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劑無法拒絕的猛藥。


    當想到家裏也許哭泣的蘇沫,他瞬間清醒,腦袋掙脫不了,他輪著巴掌扇在納蘭青黛的臀上。


    不遠處,那個長相靚麗的小秘書正用手機記錄下這一刻,甚至看著屏幕裏傅明軒和納蘭青黛的熱吻,還興奮地喊道“哇,總裁你好霸道,已經吻了59秒,再堅持一秒”。


    聞言,傅明軒不再打臀。雙手上移,猛推納蘭青黛,即便如同棉花般的柔軟,也未曾讓他有任何貪念。


    在掙脫納蘭青黛的摟抱後,傅明軒氣急敗壞地又扇納蘭青黛一巴掌,隨即伸手抹了抹嘴唇,惱怒地盯著她。


    “納蘭青黛,你有毛病啊?”


    納蘭青黛卻是舔了舔紅唇,雙手揉了揉臀,表情帶著絲絲痛楚。隨即又慢條斯理打理著胸前淩亂的衣領,桃花眸子裏閃爍著一抹計謀得逞的光芒。


    “傅明軒,我和蘇沫的吻,哪個更讓你貪念呢?”


    納蘭青黛不知廉恥的話傳入耳中,傅明軒剛準備說什麽,蘇沫的電話打了過來。


    接通後,蘇沫也不說話,這讓傅明軒心中升起了濃濃的愧對感。


    半晌,在納蘭青黛戲謔的眼神下,他苦澀地開口:“沫兒,我說我和納蘭青黛是偶遇,你相信嗎?”


    蘇沫依舊不說話,這時旁邊的納蘭青黛卻帶著夾子音,似痛苦似享受的嬌嗲:“哎呀,明軒。剛打了臀,還不滿意?你的手已經……已經……。”


    聞言,傅明軒猛吸一口氣,而電話裏傳來“嘟嘟嘟··”的忙音聲。


    “啪··”


    氣急的傅明軒第三次掄起巴掌扇在納蘭青黛的臉上。隨即,怒喝道:“你以為勞資真不敢打你啊?我奶奶選擇沫兒的原因是什麽,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我奶奶要的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孫媳婦,而不是你這種神經質的女人當孫媳婦。哪怕沫兒是孤兒,但也比你這個納蘭家的大小姐的品行優良。”


    “你不告訴我沫兒為什麽入股青黛製藥的原因,我可以當麵問沫兒。”


    說罷,傅明軒不顧納蘭青黛憤怒的眼神,大步朝著家的方向趕去。


    “傅明軒,你給我站住···”


    被打,被傅明軒占了便宜的納蘭青黛再也壓不住內心的憤怒。宛若炸雷一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可傅明軒理都不理,反而跑得更快。很快就消失在轉角口。


    納蘭青黛徹底陷入癲狂,嘶吼道:“傅明軒,打了我的臀,占了我的便宜,你竟然一走了之,我會讓你後悔的。”


    說罷,她把秘書發來的視頻直接轉發給蘇沫,並配文:“狐狸魅子,本姑娘看上的男人,就沒有得不到的,你看看傅明軒多麽享受我的吻。”


    沒一會功夫,蘇沫直接打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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