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瞎說什麽呢?”


    葉小芳感受到其他人投來的目光,臉色霎時變得青一陣紅一陣的。


    這些東西確實是她從安江柔那裏得來的。


    因為安江柔長得好看,背後的家世也很好,隻是因為時局動亂,安家有一部分人跑到了國外做生意,而且體量還不小。


    這才導致安家的成分不好,安江柔也就和她們一起下放過來了。


    葉小芳無意中看了安江柔的手表,第一眼就相中了這麽好的東西。


    但她不能明著開口要,隻能每天都暗戳戳地多暗示兩句,手表這種資產階級才會有的東西不好,又在背後說安江柔是什麽千金小姐,讓其他人也漸漸疏遠了安江柔。


    安江柔沒有辦法,自己一人孤身在外,隻能將手表借給葉小芳戴兩天。


    葉小芳一戴上去就不想脫下來了,剛好讓農場的人瞧見了,以為她背後有什麽別的後台關係,就讓葉小芳更加混的開了。


    結果現在,安江柔也不知道抽什麽風,非要把這塊手表搶迴來了。


    那可不行!


    “這塊手表就是我的!”


    眾目睽睽之下,葉小芳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她是強占的,再心虛也要理直氣壯,“其他知青和村民們可以作證,這塊手表是跟著我一塊到村子裏的,也是我一直戴在手上的。”


    “你今天偷拿了過去,又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變成了你的了?”


    葉小芳仗著這就是一塊手表,又不能開口說話,安江柔也不能證明這就是獨屬於她的,直接開口就上下嘴皮一碰,變成她自己的了。


    想是這麽想,葉小芳的心裏還是有些虛的。


    她的目光往人群中一掃,和席文清對視了一下,又用眼神暗示。


    “對,我作證。”


    席文清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立馬站了出來,義正言辭道:“這塊手表就是葉小芳的,不知道怎麽和安知青扯上關係的。”


    有了席文清的作證,讓葉小芳的話更有可信度。


    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安江柔。


    “安知青怎麽這樣啊?”


    “拿了別人東西還倒打一耙,非說是自己的。”


    “就這樣的知識分子,咱們村子不歡迎,怎麽能讓她繼續當老師教孩子呢?”


    聽著村民們被帶偏的議論,安江柔的眼眶也漸漸變紅了。


    是被氣哭的。


    “席文清,你說這些話不虧心嗎?”


    安江柔沒好氣地質問道:“這塊手表你也是見過的,明知道是我的,而且當時我交給葉小芳保管的時候,你也是在場的。”


    “現在你出麵替葉小芳做假證,就不怕你的名譽掃地嗎?”


    席文清還是那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我隻是勇敢地說出真相而已,怎麽可能會名譽掃地,你是在威脅我嗎?”


    “那你敢不敢發誓?”


    安江柔冷聲道:“如果證明是你說謊了,就是你有人品問題,不配教書,馬上申請離開學校。”


    “我……”席文清的眼神微微閃爍,但又很快堅定下來,“我發誓!”


    這種情況下,他不敢發誓才奇怪。


    而且,他不信都到這個地步了,安江柔還能翻出花來。


    想到這裏,席文清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安知青,就算你實在想要,也不該用這種強搶的方式啊?你以前明明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怕不是跟著什麽人學壞了吧?”


    他有意無意地指向了陳方,讓更多人也都將目光投向了陳方。


    席文清可不光記恨著安江柔,還記恨著同樣壞了他計劃的陳方,想要將這兩人一勞永逸地壓下去。


    哦,衝著他來了?


    陳方很快就明白了席文清的意思,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你說跟誰學壞了?”


    他拿起木棍,就準備抽向不斷挑事的席文清。


    但是下一刻,安江柔搶走了他手裏的木棍,直接抽在了席文清的臉上。


    動作之快,讓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


    安知青這麽猛的嗎?


    “席文清,你敢汙蔑陳方試試?”


    安江柔從來沒有這麽動怒過,狠狠抽向席文清和葉小芳,“我和你們有矛盾,直接衝我來,不要連累陳方!”


    葉小芳尖叫一聲,連忙躲開。


    席文清懵了懵,隨即惱恨自己被女人給抽了臉,想要抬手反擊,“你敢打我的臉?”


    但是在一旁的陳方眼疾手快,立馬拉迴了生氣的安江柔,然後又給席文清補了一腳,將對方給踹了出去。


    “哎喲!”


    “別打了別打了,像是什麽樣子!”


    眼見著席文清沒有打過陳方,連一腳都撐不住,陳萬興連忙開口,主持公道。


    “你們這吵吵嚷嚷的,怎麽能夠解決事情呢?”


    陳萬興抬手,讓兩邊都冷靜下來,隨即對陳方和安江柔說道:“陳方,這位席知青好歹也是縣大隊交給我們村裏的,你要是打傷了,我們村也不好交代。”


    “還有,安知青,這塊手表,還有其他東西,你就都還給葉知青吧,畢竟你們也是一起下來的女知青,臉麵最重要,私底下你們好好商量一下。”


    陳萬興看似在緩和情況,實則上是拉偏架。


    既不準陳方再出手對付席文清,也坐實了安江柔偷拿他人財物的罪行。


    “村長,我不要私了!”


    但是葉小芳不幹,她扶著席文清起來,怒火中燒道:“該是什麽樣就是什麽樣,我不能因為一些臉麵,就讓某些不要臉的小偷,逃脫應有的懲罰!”


    “我也不會和你私了!”


    安江柔被陳方保護在身後,很快冷靜下來,也站出來朗聲道:“我有證據,能夠證明這塊手表是我的。”


    聽到這話,葉小芳和席文清的眼皮子一抖。


    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她拿起這塊手表,讓大家都能看得清楚,然後翻轉一下,將表帶露了出來。


    在靠近表盤的地方,皮革表帶上繡著一朵袖珍的百合花。


    百合花的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花體字。


    “我有個從小的習慣,為了區分我自己和別人的東西,一般會在我經常帶著的東西上,繡上我喜歡的百合花,以及我自己的姓氏。”


    “這朵百合花,就是我自己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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