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有點可愛。


    【崽崽,搬根凳子。】


    小花兒搬來一根矮凳,這下總算夠到了;鐵皮盒子收進空間,凳子放迴原位,衣櫃歸位,沒迴房間,目標明確進廚房再次撬鎖,拿了櫃子裏的三斤玉米麵竄進大山。


    避開進山的許家人,摸到熟悉的小水塘。


    這裏在深山深處,許家人不敢進來。


    小花兒放出收獲一一清點,半麻袋稻穀,一袋是百斤,半袋五十斤;兩麻袋曬幹的玉米棒子;兩麻袋紅薯磚;兩麻袋曬幹的野菜;半袋黃黃的麵粉。


    曬幹的野菜不算,正經可以填飽肚子的糧食五百斤!


    天災人人苦熬的60年,許老太太居然藏著五百斤糧食;另外,沒做成紅薯磚的紅薯一百斤不到,土豆三十斤,山藥蛋子大約二十五斤左右。


    “原主妥妥冤種,桀桀桀......”


    這麽多糧食,災荒年餓的吃土;災年一過繼續當牛做馬,年歲到了拉出去換彩禮。


    牲口也沒這麽糟踐的。


    係統無話可說,許老太太忒過分,藏著幾百斤糧食打算餓死親孫女,是陽間人能幹的事兒?


    許家這群極品,遇到祂家崽崽......


    崽崽是許家人的報應!


    不過,臭崽子笑的令統不忍直視。


    【崽崽,你知道你現在笑的像什麽嗎?”】


    小花兒送祂大白眼,係統賠笑道:【您笑起來像牛批的大反派,電視劇裏的大反派跟您笑一樣一樣。】


    “謔,謝謝誇獎。”


    此刻的她看起來心情不錯,很好說話。


    統子期期艾艾問道:【崽崽,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與你無關,退下吧。”小雞爪子揮的像模像樣。


    【喳,老臣告退。】


    識時務者為俊傑,該扯唿扯唿,宿主壓根不想搭理祂,下次再找機會跟宿主聯絡感情吧。


    祂可太難了。


    別家宿主討好係統,祂家崽子需要係統討好,隻差哄著做任務。


    小花兒重新收了糧食,又清點老太太藏錢的鐵皮盒子。


    裏麵有一遝大黑拾*30,金條*3,銀元*20,金戒指*2,細條金鐲子*2,狗頭金一塊,陽綠翡翠玉鐲*1,和田玉平安扣*1,以及零散票子。


    散票從一分到一塊,零零總總加起來有十七塊錢。


    許家祖上十八代貧農,金條、銀元、金首飾、翡翠玉石不可能有,那就隻能說是許福寶撿的。


    現在,全都是她的,她的。


    東西規整放迴去,鐵皮盒子放空間,哼著小曲兒架起鍋煮飯,懷揣愉悅美好的心情填飽肚子,溜溜達達下山迴家睡覺。


    至於許家人迴來與否,全然不關心。


    山上的許家人費盡千辛萬苦找到昏迷不醒,全身紅腫的許福寶,全家老小嚇的驚慌失措,把人連夜送去縣城醫院醫治。


    經過一個小時的救治,值班醫生是男醫生,表示很遺憾。


    “你家孩子被人打的全身紅腫,淤青遍布全身,且身中劇毒,這種毒素我從未見過,隻能給她輸液吊住命。”


    許老太太炸了,“這怎麽可能呢,誰幹打我的福寶?!我家福寶怎麽可能中毒?你們不是醫院嘛,給我的福寶解毒啊!”


    她的福寶天生大福運,出生以來無病無災,好運連連;怎麽可能中毒?!福寶是福娃,不可能中毒。


    許大柱沒有如老太太那般失態,聽了醫生的話便眉頭緊蹙,憂心匆匆問道。


    “醫生,我家閨女能活嗎?”


    許家其他人聞言也去看醫生。


    醫生被盯得心裏毛毛的,“你們家孩子暫時沒事兒。”


    許家人鬆了口氣,但是想到醫療費,又生出了幾分肉疼感。


    “福寶能活就行!”許老太太拍板道,“醫生,福寶要怎麽治都聽您的,一定要治好她,我就這麽一個孫女。”


    “你們放心,我們醫院會盡力的;孩子的外傷沒大礙,最嚴重的是劇毒,你們家孩子是怎麽中的毒,你們知道嗎?”


    經人一問,許老太太臉色陰沉下來。


    許大柱看看老太太的臉色,為難地說道:“醫生,我們也不知道,找到福寶的時候她就是這樣了。”


    “你們在哪兒找到她的?”醫生繼續追問。


    “我們在山裏找到她的,家裏吃食緊張,我們家每天會上山去找些吃的;福寶也會去,以往都沒事。”


    醫生沉吟少頃,試探性的問道:“你們是哪裏人?”


    “紅旗公社青山生產隊。”


    “青山生產隊我知道,你們那兒大山多,山裏毒物可不少;你家孩子身上除了一身淤青紅腫以外,沒有明顯傷口。所以,應該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山上具體有什麽毒物你們知道嗎?”


    許大柱搖頭頻頻。


    許二柱、許三柱、許四柱等人一臉茫然。


    許老太太頭腦混亂,順著醫生的話往下思索,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世代生活在青山生產隊,山裏的毒物早該知道,可這不知名劇毒,他們是真沒聽說過。


    見他們沒個頭緒,醫生又問:“那你們青山生產隊和附近生產隊有類似病例嗎?”


    “沒有!”眾人迴答的斬釘截鐵。


    醫生找到毒源,為難的說道:“找不到毒源,又不知道是什麽毒素,恕我無能為力;明天醫院上班後我把病例交上去,請醫院的醫生們一起商量商量,我們醫院會盡力救治病人。馬上會把病人送去病房,你們跟著護士去就行,病人安排好後記得繳費。”


    擠出許家人的包圍圈,加快腳步。


    這家人倒是不重男輕女,隻是,一個進山找食兒的孩子怎麽會中毒呢?


    百思不得其解,醫生忘了詢問病人家屬中毒的原因。


    許老太太愁眉苦臉,老臉帶鬱色。


    許福寶被推出急救室,因她吊著命,安排的單人病房;許家人跟進病房,許福寶的娘田大翠看著麵目全非的女兒,心疼地摸了摸女兒的臉。


    “娘,福寶身上的淤青是被人打的;至於怎麽中的毒,找到打福寶的人應該就知道了。”許大柱看出了閨女傷勢不同尋常。


    “不會是福寶在山裏找到吃的又被人搶了吧?”


    “誰知道呢,上一次不就被人搶了。”


    “可惜了,不知道福寶找到的是什麽好吃的。”


    “吃吃吃,怎麽不吃死你們;福寶都這樣了,你們不關心福寶,隻惦記吃的,一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許老太太心疼壞了,有為孫女心疼,也有為丟了的吃食心疼;她舍不得埋怨福寶,說話的幾個人自然而然成了出氣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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