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多多熟練地翻下馬,跑向審判台,法場的衛兵拔出刀劍將其攔下。


    “放他過來,”佐羅揮手示意放行,“多多,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又問道。


    “佐羅教…團長,他不是殺害金夫人的兇手,他是被陷害的!”在場的人都被馬多多的一句話震驚了!其中金氏家族的人尤其明顯。


    “多多!你在胡說什麽!他就是殺害我母親的兇手!”波力安吼道。


    “不,波力安,兇手另有其人,你們都被騙了。”馬多多撇過一眼戈德?金說道。


    “你是誰?竟敢亂闖審判法場!”約維奇站起來肅聲問道。


    “魔督大人,他是我的學生,多多(迴頭),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把話說清楚!”


    “好,魔督大人,佐羅團長,還有在座的各位,請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


    馬多多開口之際,三顆小水炮從場外射了進去,直奔馬多多,約維奇手一揚,馬多多麵前便升起了一麵土牆將其擋下,隨即消失。


    士兵們紛紛拔出刀劍,來者正是騎馬奔馳而來的出星跟愛羽,士兵們亮起刀劍,迅速把兩匹馬圍了起來。


    “今天挺熱鬧啊?這麽多人劫法場?”約維奇手持法杖走下台。


    “多多!你別再鬧了!這件事跟你沒關係!求你了!別再管這件事了好嗎?你不能這麽做!”出星苦口婆心地說道。


    “公主?”約維奇上前看到出星彎腰問候道。


    “公主?”這個疑問來自馬多多,也來自金氏兄弟和所有魔法學院裏的人。


    “你竟然是公主?”馬多多疑惑地又問了一遍,也鞠躬表示問候。


    “不,我是公主,但我更是你們的朋友,所以請你別再說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好嗎。”出星說著眼睛就蒙上了水霧。


    “不,出星,這件事不在乎你是公主還是我們的朋友,隻要是一個善良而正義的人,那我都必須把真相告訴大家。”


    “正是因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才要管!你這麽做考慮過波力安跟波力爾嗎?你想想這樣做的後果吧!”出星吼道。


    “公主?哈哈哈哈!你堂堂一個帝國的公主竟然要公然徇私舞弊!你還有良心嗎!你對得起你的身份嗎!”天海笑著問道,嘲諷的語氣十分明顯。


    “注意你的語氣!你說話給我當心點!不然我直接砍了你!”佐羅嗬斥道。


    也不知道出星有沒有聽到,但她的目光一直都沒離開過馬多多的身上,自然也不會管天海到底說了什麽。


    “多多,說吧,如果你覺得你該這麽做那就做吧,我相信你的選擇。”佐羅安慰馬多多道。


    “佐羅教授?嗯,我會的,但是在這之前,我想先請戈德先生再描述一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哦?為何?”戈德反問。


    “我想再確認一件事情。”


    “好吧,有何不可,那天晚上……”戈德先生又把那天跟馬多多他們說的說了一遍,基本一致。


    “謝謝戈德先生如實相告,但我怎麽聽到的是另外一個故事……”馬多多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也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基本上就是複述天海之前的話,而隨著故事說到重點,在場的所有人心底的震驚如雷轟頂。


    “馬多多!你閉嘴!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波力安衝上來吼道。


    “多多,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這怎麽可能!我父親怎麽可能殺害我母親!”波力爾也上來說道,哥哥明顯比弟弟冷靜多了,這件事他們兩的態度跟以往完全反了過來。


    “波力安,波力爾,我沒有胡說!雖然很遺憾,但我必須把真相告訴大家。”


    “哈哈哈哈!這故事挺有趣,你叫馬多多是吧?你說我殺了我的夫人?孩子,這些你都是從哪聽來的?”戈德金問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馬多多身上隻見他伸出手,指向天海,但天海卻衝著他使勁搖頭。


    “他告訴我的。”馬多多平靜地迴答。


    “哈哈哈哈哈哈!”不止戈德金,在場所有的人一下子從震驚中醒來,轉而捧腹大笑,連當中的馬錢都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表示看不下去了,嘴裏念叨著,“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


    “你竟然相信一個奴隸說的話?”佐羅團長質問馬多多。


    “無妨無妨,孩子嘛,容易被騙也是正常的,可是伯伯得告訴你,奴隸說的話是不能相信。”戈德金語重心長地說道。


    群眾們還在衝著馬多多指指點點,嘲笑聲依舊絡繹不絕,天海不禁低下頭,讓髒亂不堪的頭發蓋住自己的臉,雙拳緊握,裸露在外的雙腳五指也蜷縮蹦起,憤怒、羞愧、絕望的情緒在心底不斷高漲,但馬多多的一句話卻讓他再次抬起了頭。


    “奴隸說的話為什麽就不能信!他們也是人啊!也是活生生的人啊!他們也有眼睛鼻子和嘴巴,國法有說奴隸說的話不可信嗎?”馬多多大聲迴答,麵對眾人的嘲笑跟指責,他抬頭挺胸,理直氣壯。


    “沒有。”約維奇眯起眼睛看著馬多多,迴答道,這簡單兩個字或許從別人口中說出並不能改變什麽,但唯有是魔督大人說出來才會讓人十分信服。


    “是的,國法確實沒有說過。”佐羅團長道。


    “馬多多,你這個孩子挺特別的,是,國法是沒這樣說,但國法中最重要的是說凡事得講證據。”約維奇說道。


    “證據?請問你怎麽解釋那孩子身上的燒傷正是來自你的魔法火焰!而照你說的你根本沒有攻擊過他。”吉魯爬到馬多多的頭上問道。


    “魔吸蟲?”戈德驚唿。


    “吉魯?你不跟著班伯那老家夥你跑這來幹嘛?”約維奇問道。


    “哦班伯腰給閃了,我臨危受命替他主持這場審判。”


    “你怎麽確定那孩子身上的魔法火焰來自我父親呢!”波力安再次起身說道。


    “他們倆身上的魔法氣息是一致的,都來自你父親。”吉魯道。


    “你確定嗎?你要不要在確認一下?”


    “你都這樣說了我也隻能這樣做了。”吉魯說著吐出一根白絲粘到天海身上,白絲一收,吉魯就飛到了天海身上,當它再次爬到天海後背時,一股異樣而濃烈的火焰氣息瞬間撲鼻,讓原本十分自信的吉魯竟然愣住了,這並不是戈德金的魔法氣息啊!


    “怎麽迴事?”吉魯又在背上饒了好幾圈,突然有一股相同的氣息出現在另一邊,吉魯爬到天海肩上,看著波力安一臉陰沉,右手手上正燃著魔法火焰。


    “糟了。”吉魯驚唿。


    “怎麽樣?他身上的魔法氣息是來自誰的?”波力安得意地問道。


    “為什麽是你?”


    這時,又飛來了另一隻綠蟲(跟吉魯一樣的方式)。


    “怎麽了,你的鼻子不靈了嗎,怎麽不說話?”這隻名叫嘟嘟的來自約維奇身上的魔吸蟲問吉魯。


    “怎麽迴事?”馬多多趕緊上去詢問。


    “孩子,這跟你剛才說的似乎有出路,這孩子身上的魔法氣息並非來自戈德先生,而是來自他身邊的那孩子。”嘟嘟替吉魯迴答道。


    馬多多看著底下的波力安,他手上的火焰說明了一切。


    “抱歉,對於我母親的死,我實在忍不下這口惡氣,我承認我傷害過他。”波力安不帶一點感情地說道,手上的魔法火焰燃燒得更旺盛,似乎是故意在挑釁。


    “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原本以為這個家夥隻是為了出氣,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出。”天海說道。


    “怎麽會這樣…”馬多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著波力安茫然失措,像個泥塑木雕的人。


    “這孩子很可怕…”吉魯看著波力安說道。


    出星也驚呆了,她連著咽了兩三口唾沫,就好像嗓子裏發幹似的。確實是她也隻能是她告訴波力安的,但她隻是簡單給他提了個醒,並沒有把整件事情說明,沒想到波力安如此聰明,竟然做到這一步。


    不過如果事情能就這樣收場,出星還是覺得這麽做是值得的,雖然不太人道。


    “好了,鬧劇該收場了,就算有那也算不上什麽證據,臭小子!退下!別再妨礙佐羅團長執法!不然我要懷疑你也是共犯!”戈德?金突然嗬斥道,青筋暴起。


    “不!多多不是!”出星連忙喊道。


    “公主,那就請你把他帶下去吧,別在這裏妨礙公事!”戈德金一臉嚴肅。


    這時,一把匕首突然從底下密集的人群中飛了出來,直接插在審判台的地板上。


    “那這個呢?”淨從人群中走出來說道,明顯這是他剛才丟出來的。


    “這是……”戈德金看著匕首一臉震驚。


    “這就是殺害金夫人的兇器,我們跟金夫人身上的傷口對比過,十分吻合,這是那天在他家裏的草棚底下翻出來的。”佐羅解釋說。


    “是的!那天我就是看見他用這把匕首殺害了我的夫人!這不是更加說明他就是犯人嗎!人證物證具在,我看他還如何狡辯!哈哈哈哈!”戈德金一陣狂笑,看來他以為淨是站他這一邊的。


    “不,戈德先生,我想你弄錯了,既然你承認這把匕首就是殺害你夫人的兇器,那麽請問為什麽這邊匕首上也會有你的魔法氣息?”吉魯問道。


    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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