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去看過心理醫生,我再說一次,你的器官並沒有任何的的問題,唯一可能的就是你心理上有什麽毛病,所以才會造成你現在的障礙。”程溪瑞這一次再仔仔細細的給陸錦川檢查了一遍,最終的結果依舊是非常的遺憾,和昨天診斷出來的並沒有兩樣。


    甚至她總覺得陸錦川就是過來耍她的,畢竟那天晚上一點也看不出來這個男人不舉,這才幾天的時間,說不舉就不舉了,並且還如此的湊巧,就來到了自己的醫院裏麵。


    一想到這裏,程溪瑞忍不住也是多看了陸錦川兩眼,她眼睛裏麵充滿了探究,而陸錦川就好像是看不出來一樣,臉上讓她看不出來一點的心虛還有撒謊的痕跡。


    她停頓了兩秒,也就沒有再堅持了,陸錦川提起來褲子,搖了搖頭:“沒有看過心理醫生,不過以前看過,心理醫生說我沒有任何的毛病,就是無緣無故的不舉了,不過前幾天遇到的那個女人。”


    他說著,還目光灼灼的看著程溪瑞。


    陸錦川也不知道怎麽了,他明明和程溪瑞第一次見麵,為什麽就會如此的不尋常,他的身體仿佛是認識麵前這個女人一樣。


    如果不是陸錦川一直都知道他潔身自好,並且每一次和什麽樣的女人在一起都是心裏有數的,再加上程溪瑞上一次明顯是第一次的種種跡象,他這才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體和程溪瑞的身體,從來都不曾發生過什麽。


    這個人就是這樣特殊的,陸錦川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火辣辣的看著程溪瑞。


    程溪瑞被他這樣的目光盯得有些不是滋味,她咳嗽了一聲掩飾了一下慌亂,接著挑眉看著陸錦川,語氣帶著嘲諷的說:“怎麽?你還想說你和那個女人是天生一對,隻有那個女人才能喚醒你沉睡的巨龍啊?”


    “我也是這麽想的,你是不是也是這麽想的吧?不然實情怎麽會這麽湊巧,在茫茫人海中,我們兩個人的身體是那樣的契合,這就代表著我們兩個人應該成為夫妻,這可能是上天注定的。”陸錦川似乎沒聽出來程溪瑞是在嘲諷他一樣,他猛地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激動,看著程溪瑞像是看著知己一樣。


    眼看著陸錦川就要走過來了,程溪瑞連忙後退了一步,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陸錦川,眼睛裏麵帶著防備:“陸先生,我知道你現在非常的激動,不過,請您看好,您麵前的這個人不是和您有過一夜—情的女人,如果您想要將您那肉麻的話傾訴出來,那左轉離開吧。”


    她簡直就不忍在心裏麵吐槽了,陸錦川竟然還會相信什麽命運的安排?身體上的契合?這就相當於是一把鎖和一把鑰匙一樣,單一的匹配,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世界上那裏還會有什麽出軌了。


    “抱歉,是我太激動了,畢竟程醫生您和我的理論實在是太想象了,看到您,我簡直就像是看到了知音一樣。”陸錦川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目光,輕笑的解釋了兩句。


    不過程溪瑞可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一點真誠,她在心裏麵冷笑了兩聲,如果誰能相信他的話就簡直就是一個腦殘,他絕對是知道她是誰了吧?不然一個大總裁,怎麽可能會整天閑的無聊來光臨她的一個男科?


    再說了,他就不害怕別人把他曝光?


    “你不用擔心我的人身安全,想要曝光我不舉的人,還沒有出生呢,程醫生,您別看我這個樣子,京都想要報到我任何的新聞,都會詢問一下我的意見的,沒有人,會和錢作對不是嗎。”而陸錦川像是程溪瑞肚子裏麵的蛔蟲一樣,很快就看出來她心裏麵在想什麽,同時還笑眯眯的解釋了一句。


    程溪瑞看著這樣的陸錦川,心裏麵浮現出來一個詞,那就是,笑麵虎,能夠讓整個京都報社新聞社都給麵子的男人,程溪瑞第一次直麵麵前這個人的勢力。


    “反正我這裏治不好你的病症,你另找別的醫生吧,或者是,你把和你身體契合那個女人的衣服給我,我幫你弄清楚那個人是誰。”到時候給你找一個巨醜無比的人,讓你好好的思考一下人生。


    程溪瑞一直還惦記著陸錦川手裏麵她的衣服,這個衣服就像是定時炸彈一樣讓程溪瑞無時無刻的都有些擔憂,生怕陸錦川不按常理出牌的交給了別人,查出來是她的話那就麻煩了。


    “程醫生您不說,我都忘記這件事情了,這就是衣服,今天拿過來特意讓您看看的,如果您能夠幫我找到這個人是誰的話,那我一定會對您的恩情沒齒難忘的,如果沒有找到的話,也請您將衣服歸還。”陸錦川像是突然想到了一樣,將一直放在靠背上的手提袋拿了過來,並且像是珍寶一樣的遞了過來。


    程溪瑞在一旁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想到陸錦川還是一個癡情的,同時她又有些不確定了,不確定陸錦川到底知不知道那個人是她。


    如果他知道的話,何必再來這麽一出,想要試探她嗎?想想應該也是不可能的,就一件衣服能夠試探出來什麽,那是陸錦川確實是喝醉了?然後,非要找出來那個人是誰,對那個人負責嗎?


    一想到這個原因,程溪瑞覺得再看向陸錦川的時候,就不覺得那麽的不順眼了,同時還覺得他高大了那麽一點,畢竟他不像是一個渣男還努力的想要負責人,雖然她一點也不想讓陸錦川負責人罷了。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癡情的人,對了我上次記得你告訴我,你是喝醉了是吧?那你怎麽就確定,你們兩個一定發生什麽關係了呢?說不定你們兩個躺在床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你不行,人家女孩生氣離開了,忘記了一件衣服,你就在心裏麵腦補了呢?”程溪瑞想了想,做了一個假設,如果那個時候陸錦川真的喝醉了,那他就不應該有什麽記憶了,不是嗎?


    “程醫生,我隻是喝醉了,不是傻,再說了,我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床上還有一灘紅色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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