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似乎再平凡不過的一個舉動背後蘊含著不小的價值。


    “就算我現在手頭緊了些,但若是為了讓大家都能吃飽穿暖地生活下去,我還是有足夠的信心來處理這些問題的。”


    當這位將精心準備好的料理放在餐桌正中央時,臉上浮現出了一種堅定的微笑,目光中透露出一種無所畏懼的精神風貌。


    聞言夏雨晴卻露出一副略帶抱怨的模樣:“會說話就多說點,好像誰稀罕你的接濟似的!”


    語調中既帶有不滿也有感激之意,這份複雜的情緒讓人摸不清她的真實想法究竟如何。


    稍稍停頓了一會兒後,他又補上了一句試圖化解尷尬氛圍的話語,“還有啊,今晚可能有些事耽擱不能按時歸來一起用餐,請你們自行找些吃的填飽肚子。”


    此話立即引起大家注意,兩名女性相視一眼交換著眼中的微妙情緒,試圖從中揣摩更多信息。


    “你所謂的忙碌究竟是為了哪些事情?”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道。


    對於她們的好奇追問,驚鴻加快了吞咽速度,漫不經心地解釋著:“就是在嚐試一些小生意項目以獲取更多收入改善現狀嘛。不然光靠咱倆現在的收入狀況,怕是很快就會被養垮掉了。”


    作為一名職員,他的月工資確實僅能維持基本生活所需;


    加上現在還要多養兩張嘴無疑增加了不少額外壓力,但這並不意味著要犧牲現有品質進行節約。


    “這麽說你是準備弄到一個超級大單了?那這次交易涉及的具體金額大概有多少呢?”陸小姐睜圓了雙眼充滿好奇地詢問道。


    經過片刻猶豫之後,他這才緩慢地說出了答案:“也沒有多少,才幾千萬,勉強塞牙縫了。”


    聽聞如此驚人數字,在場兩女驚訝到差點把嘴裏的東西噴了出來……


    緊接著整個房間內充滿了陣陣尖叫:“天呐!居然能接觸這麽大的業務!這也太難以置信了吧!!”


    一直到傍晚時分,那份驚奇與興奮仍在這小小天地中久久無法散去……


    還沒到下班的時間,楚驚鴻的心裏就已經充滿了迫不及待之情,早早地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張天哲定好的見麵時間是在傍晚六點,若是等到正式的下班時間再走,那肯定是來不及了。


    位於金陵市中心,名為濱江一號的俱樂部,是一座極其豪華氣派的建築,共有三層結構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在這座建築物底下其實還有另外兩層隱秘空間。盡管現在的名聲遠不及從前輝煌,但張天哲仍然堅持親臨現場,並帶著自己的助理提前到了這個地方,靜待一位老朋友的到來。


    現在他的處境十分複雜敏感,因此主動來打招唿的人多是他過去領導過的小兄弟們。


    最令他感到心情沉重的是,那些曾隨自己闖蕩過的幾個得力助手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有的甚至連影響力都遠遠超過了他這個舊日的領導人!


    雖然表麵上看,他在某個人脈圈子裏依然是重要角色之一,可實際上,在當今這樣一個充滿不確定因素尤其是對於這座大都市來說,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甚至地位更加穩固的人物至少能找出數十位之多。


    所以當遇到這些熟悉的麵孔時,很多目光中透出的是不屑與冷漠。


    “哎喲,這是哪路神仙大駕光臨啊?這不就是咱們鼎鼎有名的張先生嘛!哈哈哈哈哈!”


    隻見一個剃著板寸頭型的大漢用刺耳的聲音說道,言語間帶著幾分挑釁之意。


    聽罷此言,張天哲緩緩轉迴身體麵向對方,語氣平和卻鋒芒畢露:“呀,這不是久未謀麵的好哥們龍哥嗎?好久不見。”


    這樣直截了當且略顯涼薄的迴答顯然讓剛才那位短發男士感到頗為難堪。


    他迅速掃視了一圈站在張天哲身後陪同前來的幾個人員,隨後態度愈發冷淡地質問道:“我說您這是什麽意思呢,就這麽帶著幾位看起來似乎不太起眼的朋友來訪,就不怕我們這兒對您不利嗎?又或者你內心深處早就不打算繼續在這行混下去了吧?”


    畢竟曾經是一方領袖式的人物,如今卻僅率領著這幾個看似力量微不足道的手下出現,在場所有明白人都能看出這畫麵是多麽富有諷刺意味。


    哪怕讓他們出手對付也隻是徒增恥笑而已,最終結果隻能是再次降低張天哲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地位。


    對此番質問,張天哲輕輕笑了笑,目光堅定地說:“別這麽悲觀嘛,我請來的真正高手還沒有露麵呢。至於開始階段嘛,交給我的這幫夥伴足夠應付你們這些人馬了。”


    話語中流露出一股強烈的自信與勇氣,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無論目前麵臨何等困難處境,他絕不會輕易向命運低頭認輸。


    說罷,他攜同身邊的助手一同前行,笑聲洪亮,步履沉穩地向著自己的座位方向走去。


    那名光頭男士目睹張天哲如此鎮定自若的樣子後,心生疑問,立即向旁邊示意了一下。


    一位小兄弟立刻快步走近。假使張天哲在場的話,必然能夠認出此人曾是他公司的職員之一——沒想到昔日誓言與共的朋友早已背叛了他們共同的目標。


    “嘖嘖嘖嘖,我真想知道,你能找來什麽貨色呢???”光頭男低聲詢問著,雖是低語,卻仍難掩內心的緊張。


    小夥子點了點頭,略顯拘束:“是一位看起來約摸二十歲上下的人。”


    “二十來歲的小比崽子?!”光頭男子諷刺地笑了,語氣中盡是鄙視。“看來這位張先生真的是老態龍鍾了,居然將全部希望寄托在這種乳臭未幹的年輕人身上!”


    很快,比試開始了。


    這個地方一貫陰森,除非發生人命,裁判們對這裏所進行的殘忍行徑通常選擇視若無睹。


    但是,在一輪輪的對決裏,凡是代表張天哲參與角逐的人都沒能堅持過一分鍾便铩羽而歸,其中有個人因為傷及肋骨嚴重需要馬上送往醫院救治。


    觀眾之間頓時沸騰起來,充斥著輕蔑和嘲笑的聲音:


    “哈哈,張先生這是黔驢技窮了吧!原以為他會給我們帶來點什麽新鮮花樣呢,結果竟是這樣兒!”一位男子直言不諱地說,語氣尖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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