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旁邊的秦先生這時則趕緊說道:“那肯定不可能的,這東西是專門開過光的,很靈驗的,絕對是它保了你的命。”


    沈高山這才趕緊點頭附和道:“是呢,我也覺得是保護你了,這東西都象征著好的寓意,怎麽可能是它招災呢,你說笑了。”


    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就繼續開玩笑說:“那既然這東西這麽管用,你沒讓秦先生給你戴一個能讓身體健康的玉符嗎?這樣你戴上可能病就會好很多吧。”


    “啊?”


    沈高山愣了下,接著笑道:“有呢,還有個保健康的香囊,在我家裏床頭放著呢。”


    說完這話,他還看向旁邊的丈母娘趙玉玲。


    趙玉玲領會到了沈高山的意圖,立馬也笑著說起來:“是呢,家裏確實有個保平安的香囊。”


    看著夫婦倆在我跟前演戲,我心裏也是哭笑不得:


    兩人看起來都這麽雞賊,怎麽生出來的沈初音卻這麽正派呢?


    我知道沈高山今天過來,表麵上看望我關心我是假,檢查我那個玉符戴沒戴著才是真。


    我也不想和他繞太多彎子,就幹脆的告訴他玉符我昨天放家裏了沒有戴,他還說沈初音等會也來,不然讓沈初音給我捎過來。


    我一聽這話笑了:“我現在在醫院裏養傷呢,脖子上掛著那玩意也麻煩,還是等迴頭好了再戴吧。”


    沈高山不死心,他繼續勸我:“你聽我一句勸,這東西真的保平安呢,你還是戴著吧。”


    我忍不住問道:“不是,你怎麽每次一見我,好像聊的都是這個話題,感覺你心思都不在我這個人身上,而是在這個玉符身上,這到底是為啥啊?”


    我這麽一問,沈高山立馬掩飾性的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別多想,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覺得咱們好歹也當過一家人,哪怕是以後你跟音音離婚了我也是認你的,我希望你平安無事才勸你的嘛。”


    旁邊的秦先生則說道:“沒事沒事,暫時幾天不戴也沒事。”


    很顯然秦先生是怕我懷疑了,這時故意說這種話圓場,他們肯定不知道我其實早就懷疑了。


    秦先生這樣發話了沈高山也就不再多說,他很聽秦先生的話,跟我又聊了片刻,他們三人便離去了。


    他們走後,陳羊羊還問我那個玉符的事,我覺得沈高山這裏麵有陰謀,自然也不想讓陳羊羊跟著摻和,所以就沒多說,直說那是個有著好寓意的佩飾而已。


    又過了五分鍾左右吧,病房的門又開了,緊接著進來一個女的。


    這個女的我不認識,年齡大概二十五歲左右,看了我一眼她驚訝的問道:“咦,這裏不是王平的病房嗎?”


    “你進錯病房了。”我說道。


    “進錯了?沒有吧,他們說的就是1007號啊。”


    “你不然再打個電話問問,這病房是獨立病房,隻有我自己一個人。”


    “好吧,那不好意思打擾了。”


    女人撂下這話往外走的時候,貌似還打量了我幾秒,眼神反正看著怪怪的。


    我也沒有多想,覺得可能是我長得帥?


    又過了一會,趙鵬率先趕來。


    查看了我的傷情,又仔細詢問了我經過,他很惱怒的罵著周宇。


    還說迴頭要是見了周宇,非給周宇幾拳。


    當然了,我了解趙鵬這人,他說是這樣說,但真見了周宇頂多也就是罵人家幾句,動手是不可能的,何況現在想見到周宇也難了。


    聊完周宇的事,他就跟我聊起安夏的事了,說剛剛怎麽給馬妍和安夏打電話,電話裏都是怎麽說的。


    說到後麵的時候,他還湊到我耳朵邊小聲說道:“我覺得安夏還是在乎你的,我那會給她說你被捅了,她在那頭語氣特別焦急,明顯擔心得很呢。”


    因為趙鵬說話說的比較小,而且還故意用手擋著,貌似是怕陳羊羊聽見似的。


    在旁邊坐著的陳羊羊還伸直了脖子問道:“你們怎麽還突然說起悄悄話了?”


    趙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陳羊羊,他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光明正大的聊關於安夏的話題。


    我笑道:“沒事,羊羊是自己人你怕啥,你隻管說就是了。”


    “那行,那我就放心說了。”


    陳羊羊還哼了一聲說道:“好啊你鵬哥,你不把我當自己人是吧,居然還瞞著我和原野哥哥說悄悄話。”


    “我這不是怕說了什麽不該說的,你哥生我氣嗎,別我氣哈。”


    “那你剛剛跟我哥說啥啦。”


    “也沒說啥,就是說你安……”


    話剛說到這,病房門被急匆匆的推開,緊接著進來兩個人,正是馬妍和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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